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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435)

作者:长枝青 时间:2025-07-10 13:16 标签:快穿 万人迷 幻想空间

  他终于明白,从前江飞白为何总是厌恶他、憎恨他、嫉妒他。
  他本以为对方只是太过依赖父亲,却没想到,这罪孽之人,竟爱慕他的父亲!
  也不怪那江小公子要一次又一次地将男人从自己屋中引走。
  原来不是厌恶他,而是将他当做了情敌!
  耳畔男人醉醺醺的声音还在继续,鹿尤甚至仍在深深爱着他。
  许是因为动作停下了,从来从容温雅的江大人竟有些迷蒙的抬眸,沙哑着颤声道:“阿白?”
  月光笼在漆黑的空中,宛若一帘丧葬的白布。
  鹿尤恍惚地听到江让如此温柔道:“阿白…你今日怎的有些不一样了?”
  “是怪我那般待你吗?”
  他说:“阿白,我骗了你,我仍、心悦于你。”
  鹿尤唇角抽搐,好半晌才迸出几分痛泪。
  他哆嗦着指节,轻轻抚过男人失落的面庞。
  便是到了这般地步,他仍旧无可救药地想,江大人这般霁月光风之人,断然是做不出这般罔顾人伦之事,此事定然是那小畜生私下引诱!
  好在,那小畜生已然被送走了。
  既然离开了,便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第二日,约莫是醉酒太过,江让将夜间之事彻底忘得干净。
  但见鹿尤羞涩地捏住被角,靠在身畔的娇羞模样时,男人到底多哄了几句,送了好些珍宝。
  这以后,鹿尤便愈发的上赶着逢迎,他善解人意,性情纯善,更是极擅长红袖添香,彻底放开后,便在江让的默许下,占据了男人在府中的所有时间。
  此外,夜间的夫妻敦伦更是愈发频繁起来。
  这几年来,一直如此。
  江让更是一年比一年的待他温柔,敬重如发妻。
  时光如梭,鹿尤如今想起当日之事,仍以为是自己听岔了去。
  事实也正是如此,只要江飞白不回来,一切就都不会变。
  而如今,他要与江让成婚了,即便那小畜生回来了,也再夺不走他夫君的心。
  如此想着,鹿尤唇畔露出一抹羞涩的笑,任由帘外的温柔郎君牵住他的手,将他接下花轿。
  指节在相触的一瞬便变作了十指相扣,鹿尤只能看到模糊黑暗的世界一瞬间变得艳红,而他的夫君则是在他耳畔轻声道:“莫怕,阿鹿,我引着你走。”
  只此一句话,鹿尤便莫名安了心。
  于是,他们一步步踏过火盆,拜了天地。
  一直到在新房中端坐等候的时候,鹿尤都始终在期待着这个独属于他们的新婚之夜。
  只是,当人群的声音涌进又褪去,当他的夫君将房门关上,言笑晏晏地唤他‘夫人’的时候,满是喜烛、花生、红枣的房内,竟然出现了第三人。
  紧接着,便是他的夫君痛苦的低哼声。
  鹿尤惊得当即掀开了红盖头。
  掀开盖头的一瞬,鹿尤便被一畔的暗卫点住了穴位。
  于是,他看到了令他近乎心肝俱裂的一幕。
  他的夫君,正被另一个穿着玄黑衣袍,身形挺拔、剑眉星目的男人强制地扣在怀中。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日日端坐在庙堂高座之上的圣君,商泓礼。


第271章 佛口蛇心伪君子45
  喜烛的烛泪颠簸踉跄着落下,融为一簇又一簇晶莹的珊瑚礁。
  红艳艳的喜房内,床榻上着嫁衣的新人赤红着眼,苦涩的眼眶溢出猩红摄人的色泽,瓷白面颊上的血管透出泛着隐青的脉络。
  他说不得话、做不得事,连眼珠子都转动不得,如同一具玉观音一般,只能静谧瞧着他的夫君受到另一个男人的威胁、凌辱。
  青年通身上下唯有那粗重压抑的呼吸如燃烧的火焰般跃动,可那火焰,如今却也将要将他的肉身都焚毁了。
  鹿尤死死盯着眼前穿着黑色寡衫、面容幽暗的男人,漆黑的眸中再没了从前江让夸赞的天真、纯美,只余下一片如蛇蝎般阴毒的怨恨。
  许是见敲打的意图已然达到,商泓礼幽冷深邃的面皮上陡然显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他宽大修长的指骨不轻不重地掐着怀中人削瘦的下颌,高挺的鼻尖轻嗅着男人稠丽的乌发,商泓礼锋锐的眉弓霎时间弯起几分笑意,他的手臂如同交缠的花蛇一般,自江让身后穿梭,直至完全将对方的腰窝与后背死死地、不留缝隙地钉在怀中。
  直至此时,他方才轻轻吐出一口裹挟着贪婪、占有的气息。
  中了腌臜药物的江让早已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他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强势地拥住自己、操控自己。
  任由自己的面庞被那人寸寸转动,直到恶劣地对准了他的新婚娘子。
  商泓礼这般恶劣、荒唐、胆大包天的行径像是在无声告诫他,即便他如今成婚了又如何?若是他想,他江让,依旧只能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江让微微垂眼,避开了鹿尤痛苦到近乎崩溃的眼神。
  感受着身后男人灼烫的呼吸一寸寸下移,直到耳垂被一条滑腻腻的软物勾弄含住,江让的眼眶方才溢出几分深浅不一的水渍。
  他的嗓音在颤抖、身体也无法的无力支撑,闭了闭眼,冷声轻颤道:“商泓礼,你究竟要做什么?”
  商泓礼动作微微一顿,在江让看不见的角度,他俊厉的面庞赤裸裸地显出几分剥夺的欲望,随后,他看向床榻上男人明媒正娶的青年,眼神显出几分森冷嘲意。
  他抚在男人下颌的手骨逐渐下移,落入了那人漂亮纤长的颈窝,漫不经心地轻握了一瞬。
  掌管着天下生杀的皇帝轻幽幽道:“阿让,你明明一直都清楚我想要什么,不是么?”
  他说着,慢慢握住那人的肩膀转过来,牵引着对方行至喜桌前,将对方按在自己怀中,指骨捏住一小盏合卺酒,露出一抹浅笑。
  商泓礼一手控着江让的手骨,一手将自己的腕骨绕过,饮下了这杯强制换来的合卺酒。
  江让喝下得颇急,一时间耐不住低咳了起来,男人眉头紧蹙,今日他分明着艳色红袍,面颊却愈发森白,只余下咳呛引出的好嘲。
  “……咳咳,商泓礼,这样有意思么?”
  这话说得又冷又倦,甚至隐隐带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叹息。
  商泓礼眸色微深,他轻轻拍了拍怀中人如稚兽般颤抖凸起的脊骨,沙哑道:“有意思。”
  “你看,”他道:“我若是不行此下策,你便永远不会教我靠近分毫。”
  “阿让,你早就知道了罢?在山阴村,我们不是相处得很好吗?”
  商泓礼指节轻轻抚着男人微红的眼尾,一手扣住对方颤抖的手骨脉搏珍惜笼住,柔声轻哄道:“好了,今日之事是我错了……可若非你执意娶那下贱的鹿人伎子,我也不会出此下策,阿让,此间事了,你便做我的皇后,可好?”
  “我会为了你换一个身份,叫你正大光明的嫁与我。”
  江让轻嘲一笑,眸中的森森冷意竟如同永夜般,叫人看不真切。
  像是知道自己躲不过,半晌,男人淡淡道:“商泓礼,我希望你日后想起今日,不会后悔。”
  商泓礼失笑,他如同史册中记载的亡国皇帝一般,荒唐失智道:“能得到你,朕永不悔。”
  江让扯了扯唇,眸色闪烁不明。
  黑夜沉沉,红烛摇晃,众人乘兴归去,谁也不知,那潮热温暖的婚房独独缺了新郎官,只余下那新夫人僵坐在榻上,直至黎明破晓时分,那新夫人方才抬起手腕捂住胸口,呕出一口浊血。
  …
  近来,久不见波澜的后宫陡然封了一位新妃。
  说起这位新妃,不说后宫,连带着前朝都关注不已。
  毕竟能住进议政殿、久伴帝王身侧,如此荣宠加身的妃嫔,多年来,也只此一位了。
  据说,那新妃正是太尉府的长公子徐让,这徐让生得霞姿月韵、珠辉玉映,且有经世之才,前些时日随着父亲徐太尉拜见商皇,与圣君一见如故,当日便留宿后宫。
  这一来二去,商皇便与那太尉长公子互诉衷肠了。
  没过多久,这太尉长公子便被直接封了贵妃,赐号为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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