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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244)

作者:长枝青 时间:2025-07-10 13:16 标签:快穿 万人迷 幻想空间

  众人聊得热火朝天,一旁的电话再一次响了。
  江让眸光微动,细细看来,竟有几分情怯。
  少年深吸一口气,接电话时瞥过一旁的江争含着笑看他、想要同他说什么的模样,整个人下意识往旁边避开了几分。
  江让垂眼,佯装看不见哥哥眼中的失落与神伤,对着接通的电话轻声道:“喂?”
  与他同声入耳的,是一道温雅的、熟悉的声音。
  “阿让?”
  或许是已有一年多不曾见到,乍一听到记忆中的声音,少年颤了颤黑睫,万般思绪涌上心头,最终竟也只能轻轻应声道:“文哲哥,是我。”
  得到回应,那头的声音稍显喜悦,段文哲轻柔道:“阿让是不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他们曾于信中约好,无论江让考得如何,段文哲都会是第一个来电恭喜的人。
  “阿让,恭喜你夺得普昌省状元。还有,这一年来……我很想你。”
  江让站在人潮人涌中,一手拿着电话听着,不知怎么的,胸腔间竟生出一股莫名的酸涩来。
  他掩饰性地垂眸,捏着电话的一边手骨微微使力,泛出一股凉意的死白。
  江让恍然想到段文哲曾于信中同他说过的一句话。
  ‘阿让,等你来了哲法大学,我有话要对你说。’
  即便这是一个含蓄、内敛的时代,少年也能猜到对方想说的话。
  段文哲表现的太明显了。
  连续不断的信封、简单却又能表达心意的小礼物、愈发难以自持表露的相思……甚至,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江让曾见到对方静静站在校园树下轻点烟头、看向教室窗边的他的模样。
  男人似乎并不想给他压力,也不想打扰他,所以,即便跋山涉水而来,最终也只是静静看了一眼,便走了。
  江让不知道自己是否曾于某一瞬间动过心,毕竟,面对这样一位优秀、毫无架子的大少爷认真、坚持、默默的追求,很难有人会无动于衷。
  或许,他们曾经有机会于一个崭新的、充满希望的环境中获得一段浪漫的关系。
  可如今,一切都晚了。
  他们不可能会有任何展开关系的机会。
  未来的他们,只会是同学、朋友…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可能。
  江让无力扯唇,他努力压抑嗓间的颤意,掩饰一般地轻声道:“谢谢,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忙,就先挂了。”
  说罢,未等对方开口,便狠下心主动挂断了电话。
  因着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出了个状元,村里便合计着在操场上豪气地摆了个流水宴。
  天色渐晚,男人们喝得面红耳赤,女人们围在一起家常里短。
  江让心情称不上好,在宴上便难免多饮了两杯。
  因为喝得多了,想要上厕所,但少年平日里又十分讲卫生,不可能在路边上,便跌跌撞撞往家里赶去。
  从操场到江家的路上有个小破路灯坏了一根,恰巧那段田埂边又是一片高高密密的玉米地,单是瞧着便颇为唬人。
  江让喝醉的时候很安静,并不耍酒疯,只是那斯文白玉似的面上多了几分醺红,活像是淌着糖水儿的蜜罐似的。
  少年慢吞吞地往回赶,在经过玉米地的时候,被一只粗粝的、溢着汗意的宽厚手掌死死捂住了嘴唇,凶狠地拖进了玉米地。
  江让瞬间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他浑身虚汗直冒,绵软的手臂疯了般地挣扎,口中可怜地呜呜,黑眸中溢出发白的水光。
  活像只溺了水的猫儿。
  身后的男人却并不怜悯他,不知道用什么布料用力撑进他的口舌中后,江让能感到自己被那人拍着屁股一颠,扛上了肩。
  月明星稀,身材强壮的男人拨开一层层高密的玉米叶,藏在阴暗中的锋锐面颊像是头凶猛食肉、张开獠牙的狮子。
  江让这会儿又憋着尿,又说不得话,酒意蒸发,他浑身都像是被下了药似的绵软无力,只余下细碎的呜咽从喉头冒出来。
  大片的玉米苗子被粗鲁地踩倒,垫成了一层厚厚的、浑然天成的床垫子。
  泪眼朦胧的少年能感觉到对方手脚放缓地将按在那粗糙的玉米苗上,几乎刚被放下,江让便爬起来就想跑。
  只是,他这样一个常年读书的学生又怎么能比得过那身高马大的庄稼汉?
  于是,少年只能无力地被人将双手举过头顶,纤瘦的、覆着薄肌的腰身因为挣扎得过分,露出了莹莹泛白的皮肉。
  因为过分惊慌,口中的布料不断蠕进喉头,江让近乎痛苦地半呕出声。
  似乎是听到少年不适的动静,压下身的、衣衫半褪的男人动作慢了下来。
  他胸前门户大开,丝毫不怕羞地露出起伏的健硕肌理,男人紧紧按住少年的双手,指节深入舌底,取出了对方喉头的布料。
  江让咳得满脸通红,整个人大喘气了半晌才缓过来。
  眼前的水雾褪去,男人的面容便露了出来。
  贴头皮的寸头、截断的厉眉、锋锐冷厉的面容,不是向天明又是谁?
  江让浑身发抖,因为还未从惊慌中平稳下来,少年的声线甚至还带了几分哆嗦。
  “向、向天明,你这是要做什么?放、放开我!”
  向天明半压在少年身上,牙关紧咬,面容紧绷,他近乎咬牙切齿地阴森道:“放了你?老子等了这么多年,等得你特么都快成别人老婆了!老子今晚就要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能跟谁!”
  说着,他便俯身如疯狗般地去亲吻少年幽香的脖颈。
  江让被他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克制不住地嘶叫出声。
  “滚、你滚远点!救命啊!救命——”
  宽厚的掌心再次捂住少年的口腔,向天明冷厉的面目带着几分狰狞。
  他嗤笑一声,眉心阴戾道:“江让,你今晚就是叫破喉咙都没用,大家都在吃你的升学宴席呢,没人知道咱们在这儿。”
  向天明一边说,一边换一只手扯着少年可怜薄弱的衣衫,怒意与欲望彻底操控了他的身躯。
  他咬牙道:“我只是去镇上跟家里头出了一批货,从爸妈那拿钱给你买礼物,你呢,你要结婚了!”
  向天明嗓音颤抖:“你还有心吗?江让,你还有心吗?你为什么从来看不到我?”
  江让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他努力想着逃脱的法子,却忽地感觉到眼睫上落下的热泪。
  向天明失态地收回手抹去脸上的泪光。
  他喑哑着喃喃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会关心我、会教我写作业、会为我擦药、会告诉我打架不对……”
  “江让,你不是说,你只把他当哥哥吗?”
  江让哆嗦着下意识往后退,他面上染着一层仿佛被凌虐出的薄红,双手想要将撕破的衣衫合拢,嗓音沙哑道:“向天明,你、冷静一下,我确实只是把他当哥哥,我——”
  少年还想说什么,哪知向天明的脸色陡然一阴,他再次用力拽过少年纤细的小腿,往自己身下扯,颤着嗓音道:“骗子,你又要骗我了,骗子骗子骗子!”
  眼见对方又要陷入情绪漩涡之中,江让这次却放弃了一切的挣扎,只是睁大了眸子,透过男人的脸庞,看向对方的身后。
  “哐——”
  铁揪砸在人脑上的声音突兀而恐怖,令人齿寒。
  许是因着力道过大,向天明几乎立刻晕厥了过去。
  江让哆嗦着看向向天明身后的、面色扭曲古怪的哥哥。
  江争在少年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好脾气、沉默、敦厚的模样,这是江让头一次见到哥哥这样堪称疯癫的模样。
  江争举着血淋淋的铁揪,似乎还想继续砸。
  身后传来匆乱的脚步声,来人一男一女,是向天明的父母。
  在江让和向天明同时在宴席上消失的时候,两家考虑到从前的事情,便想着还是私下去找一找,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毕竟,明天就是江让和江争大喜的日子了,万一向家那孩子想不开……
  向家父母一看到这惨烈荒唐的场景,顿时腿软了一瞬,哭喊着扑向昏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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