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266)
“你家那位是个大学生,也接触了不少新知识了吧?你扭扭捏捏的勾引他哪能上钩?”
“瞧你今儿这样子,只怕他都在外头找新欢了吧?不然你能窝囊成这样?”
江争果然沉寂了下来,手指绷得死紧。
好半晌,男人陡然咬牙道:“罗哥,你说的那个带劲的,是怎么做的?”
汉子摇头笑了两声:“我就晓得这话你能听进去,待会我就把人介绍给你,你多听、学着点。”
“要我说啊,你这感情上既然没办法突破,就得抓紧从身体上突破,不然你那不老实的老公,恐怕就要飞到人家床上喽。”
…
江让赶回那间狭小的地下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急的面色泛白。
说起来,今天是周末,他没什么课,正在图书馆和段文哲一起翻译英语杂志,两人向来志同道合、配合默契,做起事来格外顺利。
但没过一会儿,便有个电话打进来了。
江让看了眼,是江争的来电。
说实话,自从上次哥哥点出他的疏远,江让心底到底还是有几分愧疚的。
于是他并未径直挂断,只是避开了段文哲,站在图书馆外头接了电话。
几乎是接起电话的一瞬,江让就听出哥哥声音的不对劲了。
实在是太明显了,江争向来身体强健,在山里的时候基本没生过什么病,身子骨倍儿好,这是他头一次用这样虚弱、沙哑、飘忽的声音和他说话。
“……让宝,你在做什么?我打扰你没有?”
即便嗓音如此沙哑,压抑不住的喘息如波浪一般要将他淹没,江争第一件事还是担心自己是否打扰了少年。
在江让面前,他的自卑、讨好、伏低做小几乎是刻入骨子里的。
江让当即忍不住掐紧掌心,清冷漂亮的眉头蹙紧,敏锐道:“哥,你的嗓子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句话说完的瞬间,两人的耳边只余下了电流的杂音和轻微的呼吸声。
好半晌,江争那边才小心翼翼的低声:“……让宝,我不是想打扰你的,我是、我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发现没力气,起不来身了。”
“浑身都很难受……”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压抑,他忍着痛苦的喘息,近乎卑微道:“让宝,你回家看看哥哥好不好?”
他这样说完,突然又像是清醒了一般,哑声连连道:“没事、没事,让宝没空也没关系,可能、可能过一会儿就好了,让宝,哥哥没事儿,就是突然想你了,你去学习吧、去学习吧,我先挂了——”
江争匆匆说完,猛地挂了电话。
听到这儿,江让哪里能放下心?
少年当即就急的险些上火了,虽然他确实想断了江争对他的念想、不想引起男友的误会,但江争到底是养他长大的哥哥啊!
他们之间有着长达数十年的亲情友谊,打断骨头连着筋,是比谁都亲的亲兄弟。
江让若是听闻对方生病了都不肯回去看一眼,那与畜生有什么区别?
于是,急上火江让当即将事情跟段文哲说清楚。
段文哲十分理解他,当即让少年坐上自己的车,又买了些药物,载着少年回了那几栋低廉的筒子楼。
男人还想跟着少年一起回家,但江让最终还是拒绝了。
江让哪敢啊?曾经在乡下,江争就极度排斥男友,他和段文哲谈恋爱的事情至今都是瞒着哥哥的,哥哥这会儿本就生病了,段文哲若是跟着他一块回去了,那不是刺激得人病上加病吗?
冬天的地下室十分阴冷。
几乎是刚打开铁门,江让便感受到一股极阴的冷空气和潮意向他的脸面袭来,白润的皮肤立刻竖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地下室中并未开灯,眼前是一片窒息的黑意,但为了防止门外源源不断的冷空气袭击,江让还是关上了门,摸索着想去打开电灯的开关。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大部分的住户约莫都去工作了,周围一片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隐约的滴水声。
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绝于耳,衬得这间逼仄的地下室愈发阴森了。
江让努力睁大眼睛,扶着墙壁摸索,直到他的手指碰到一片凸出的电线,江让才勉强松了口气,按开电线中翘出来的开关。
晦暗惨白的光线一瞬间亮起,像是台上的幕布被人随手扯开。
江让抬眸看向房间中唯一的床榻,漆黑水亮的瞳孔一瞬间急剧收缩,面上更是闪过几分震惊与不可思议。
只见那张不大不小的床榻上跪着一位身形健壮的男人。
男人上身穿着一件紧绷的黑色皮衣,能看得出皮衣的质量或许并不太好,但好在光泽感十分够,它紧紧束住男人的上半身,完美的凸显了男性身上力量感十足的肌肉群。
尤其是那对大胸,几乎刺眼地被托出,赤裸裸地摆在少年的眼前。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那对胸上被皮衣崩出的异样的弧度。
像是金属穿孔而过的视觉焦点。
江让整个人僵在原地,他简直像极了话本中刻意诱惑的书生,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尤其是当江争微微朝他爬来,露出下身一闪而过的银色笼子时,江让险些被吓得软了腿。
男人约莫也是害羞的,他向来白皙的脸庞泛着被迫出的潮红,低低的喘息声怎么也压抑不住。
他手中握着一把刺目的钥匙,猩红的舌头微微吐出几分,露出一个漂亮的舌钉。
男人分明一副臣服的、心甘情愿跪着的奴隶模样,可那双深黑的眸中却藏着饿狼般的野心和侵略。
江争那张老实、俊朗的面容慢慢弯出一个沉浸而扭曲的微笑,他双手碰上钥匙,轻声道:“让宝,要试试吗?”
“我可以给你口,感觉会很不一样的。”
第167章 理想主义利己男31
“哥,你疯了吗?”少年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沙哑。
江让近乎毛骨悚然地看着眼前荒唐色情的一幕,因为刺激过大,少年的脸色变得惨白而崩溃,眼前灰白灯光下笼罩的一切事物轮廓都在缓慢融化,像是被高温炙烤的蜡像般缓慢坍塌。
他浑身颤抖着,几乎站不稳身体,喉头的水液汹涌弥散,又因为被吞咽得过分急促,反倒使得自己被呛得不轻。
江让面上红白交错,勉强动了动刺痛的喉结,咬牙切齿道:“哥、江争!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从哪儿学的来这些东西,就这么作践自己?!”
江争却全然理解错了江让的意思,他被少年训斥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健壮的身躯,黑眸中的野心像是灰打成的土雕,一瞬间便消散得只余下可怜的尘土。
男人小山似的肌肉不断起伏着,指节绷紧,最终他跪坐在床榻上,垂着头颇有几分无措道:“对不起、对不起让宝,你别气,我是自愿的……”
江争说着,露出一抹在江让眼里堪称疯子的笑意,他眼眸氤氲,小声道:“让宝,我们已经结婚很久了,你一直不肯让我碰你,肯定是因为我做的还不够好,我、我去学了!让宝,我想让你高兴。”
男人说着,嘴唇嗫嚅,像是有什么未尽的、哀求的话语被他强行吞进了口舌之中。
“跟谁学的?”冷而厉的声音莫名响起。
江让死死盯着眼前的兄长,咬着牙关,光洁的下颌线崩得很紧,像是根随时都会崩断的琴弦。
江让眼眉生得清冷斯文,现下竟莫名显出几分逼人的憎意。
眼见江争不答,他猛地拽过男人手心的那枚小巧的银色钥匙,用尽全力砸在破旧水泥的地上,嘶声道:“我问你是跟谁学的!”
江让很少发这样大的火,他从来都是个懂得克制情绪的孩子,擅长理性思考,懂得分析利弊缘由。
可以说,他仅有的失控都是被江争给逼出来的。
眼见少年双目泛红,白润的面中像是一块被撕碎的玉帛,他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被即将被吞天的海啸淹没一般。
江争终于慌了,他慌乱的、颤抖的道:“我、是跟一个站街男学的,让宝、让宝,我错了,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学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