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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181)

作者:长枝青 时间:2025-07-10 13:16 标签:快穿 万人迷 幻想空间

  好半晌,他面色不动,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湿润的指节慢慢从青年完好无损的唇腔间退了出来。
  沉睡的孩子轻轻蹙眉,显然有些不适应, 他太青涩了,即便早已经历过无数欲色的摧折,他依然干净的像个瓷娃娃。
  谢灵奉慢慢呼气,他静谧地、温柔地看着他心爱的孩子。即便确定了青年的唇齿不曾受到侵犯,可不安还是使他的心脏中了嫉恨的毒。
  男人忍不住想,他永远不会逼迫孩子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说自己不想说的话,但他到底是长辈,他该有知情权。
  所以,江让不肯说的事情,他会以另外一种形式,亲自去了解。
  谢灵奉慢慢闭上眼,冷淡持笑的唇齿间念着不甚清晰的古语灵诀。
  那语调像是一圈又一圈扩散的涟漪,不一会儿,男人的意识便随着一阵青烟,飘入了一艘奢美的仙舟之上。
  谢灵奉单是看一眼,便知此地乃是罗家地界。
  他平静地穿过仙舟上一道又一道看不清的人影,最终停在一道古朴华美的殿门前。
  “……洇春,你轻点。”
  青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甚至是有些无助。
  谢灵奉猛得僵在原地。
  里面的声音仍未停歇,甚至愈演愈烈,毫无羞耻。
  “江让,你爱我吗?”
  嘶哑的男音听起来恐怖而兴奋,像是只只懂得交配的兽类,毫无人性。
  而他的好徒儿,好孩子,此时也似是被同化了一般,他丢掉了他教给他的风骨、尊严、礼义廉耻,只知道兴奋地吐出脏污的淤泥。
  “爱你……我爱你……”
  谢灵奉终于眸中泛出火星,再冷静的年长者,此时也受不得这般荒唐的刺激。
  他俨然忘却了此时不过是青年的梦境,只借着一腔护儿心切的心绪与妒意想要去怒斥阻止。
  于是,男人推门闯了进去。
  他看到了更加无耻的一幕。
  他的好徒儿此时正坐在另一人的怀中,如交尾的淫蛇一般,只恨不得吸干了对方才好。
  江让迷蒙地半睁开眼,两只修长的、覆盖着匀称肌理的手臂紧紧揽着罗洇春的脖颈,辗转亲吻,像是迫不及待的汲取水液的干涸地。
  他太过放肆、太过不知礼数,简直有辱斯文。
  谢灵奉冷冷地看着,想,他不是教过他该如何鱼水相融么?为什么不按照长辈教授的那般去保护好自己呢?
  还是说,年轻的孩子嫌弃年长的长辈太过死板,毫无激情?
  他越是这般想,身体却越是异常。
  异常得似山丘拔高、碧水回春。
  谢灵奉慢慢闭眼,周身轻颤。
  “师、师尊?”
  江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像是偷尝禁果被长辈逮住的年轻孩子。
  他几乎狼狈地从塌上爬了下来,腿还发软着,站不稳。
  可见到了师尊,却还是要如幼兽般跌跌撞撞地扑进他怀里。
  哪怕此时,他正从另一个人的榻上下来。
  谢灵奉慢慢睁眼,往日里漆黑温润的眸子此时布满星点的红光。
  他看着江让在他怀里瑟缩的光洁脊背,一翕一合,漂亮的蝴蝶骨恍若振翅欲飞的雀儿。
  男人金眸闪烁,声线平静道:“阿宝,你这般,是要师尊接着玩你么?”
  这是谢灵奉从不曾在人前展现的恶骨。
  它源自情爱、肮脏、不伦与滔滔不绝的妒火。


第118章 耳根软的妈宝男33
  “呼呼——”
  青年灼烈的呼吸重重颤抖着,白玉似的喉颈崩得极紧,他双眸紧闭,像是一尾被逼至海岸边、不断拍打淤泥的白鱼。
  每呼吸一次,细细的喉道便会难忍地发出闷哼声。
  江让不断吞咽着喉头的水液,指节试图死死拽住身畔人的衣物,他像是被梦中情景魇住了一般,挣扎着、恐惧着,却始终无法从惊惶的梦境中醒过来。
  “唔……师尊、师尊……我错了……”
  他颤颤巍巍地说着,面颊上是一水儿的红,昔日俊俏引人的眉眼软得似湖畔的细柳枝,而被勒在男人腰间的身体更是如春水似地往上涌动,生生不息。
  “天生大道,仁心救世,养育万物…人常抑欲,便弗灭亡……”
  隐隐有压抑的念经诵读的低沉男音在室内游荡。
  对方分明咬字读音极其沉稳,可亵渎的动作却从未停下。
  百无禁忌的仙人白衣早已落至落座的蒲团之上,他每一寸体肤都白如庙宇中被人们供奉的神明玉身。
  而坐在他身上的青年则更是荒唐怪异。
  青年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抽去了一般,只能倚靠着男人,每一个动作、每一次颤抖,都像是被傀儡师控制的木偶。
  潮起潮落、日升海沸,都由不得他。
  谢灵奉白玉般的额头慢慢溢出冷感的细汗,他的嘴唇依旧在蠕动着。
  无数压制恶念的观若心经自他的口唇中翻涌。
  “……欲既丛生,则心自乱,便遭污浊,自堕苦海。”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落幕,他死死扣住青年的腰身,翠松般的脊骨压下,终于像是被雪水冲垮的石碑,彻底崩盘。
  谢灵奉极少有这般失态的时候,他汗湿的额发沾在颊侧,一张观音面泛着失控的红。
  “阿宝,怎么就……”
  未尽之语含在舌尖,像是滚过沸水的蜜糖,彻底浇融其中,再无痕迹。
  男人抖着手抚过青年恍惚欲睁的眼,忽地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的,猛得收了回去。
  他不知道自己情态如何,是否有下等的情欲、嫉妒搅缠其中。
  大约是有的,毕竟……谢灵奉微微曲指,金色的眸忽地似是燃起了极致粗俗的火焰。
  他第一次弄脏了他的孩子。
  粗俗的、黏腻的、荒唐的,全部都被他连哄带骗、强制性地塞给了青年。
  谢灵奉只觉森白的心海间仿佛溢满了毒瘴与雾霭。
  他总是自诩仙音长辈,以一种教育、溺爱的姿态去教习孩子房中术。
  所以,他是不该有欲的,甚至连每一寸的眼神都不该出格。
  他的手、舌、乃至每一个器官,都是只是教导孩子的器具。
  器具,又怎能在孩子餍足的时候满足私欲呢?
  在江让的面前,谢灵奉总是霁月清风的,从不曾失态过。
  他像是完全抛却了人间欲望的仙人,面若观音、飘然若仙。
  可此时,谢灵奉包裹在肉体外的仙人皮慢慢碎裂开来了。
  而他的阿宝也很快就会知道,他眼中无所不能、清风明月的师尊,也不过是个被下等情欲操控的普通男子。
  谢灵奉几乎窒在青年水汽氤氲、逐渐清晰的眉目中。
  他忽地抖着手,将自己发尾的白色发带卷起,一寸寸覆上江让半睁迷蒙的黑眸。
  “师尊……我、睡着了?”
  青年的声音有些恍惚,发带下的睫轻轻扇动,像是一只自茧中挣扎的蝶。
  江让动了动,立刻察觉到身下不对的地方。
  他方才从噩梦中挣扎出来,此时心跳还快得不像话,此时黏腻、酸痛的触觉甚至叫他生出几分避开师尊的冲动。
  这次的梦实在太过逼真了。
  他梦见师尊撞见了他和罗洇春荒唐,向来如母亲般温柔的师尊竟像是变了一个模样似的,面色冷戾,说出的话也十分粗俗下流。
  仿佛江让不再是他如珠似宝疼爱的孩子,而是他出了轨的、该被惩罚的淫荡娘子。
  梦中的师尊用戒尺弄他、甚至掌掴他的臀部。
  谢灵奉一边逼着他念观若心经压制恶念与欲念,一边又不断牵起他无数的感官。
  冰火对撞,叫他时时惧怕沉沦,甚至忘却自己姓甚名谁、身前的男人又是谁。
  期间,青年羞耻的哭了,却毫无挣扎的余地。
  因为印象太深,以至于江让现下甚至恍然以为自己仍在梦中,浑身颤抖,泪点濡湿透白的发带,饱满得甚至要往下溢。
  “阿宝、阿宝,师尊在呢,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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