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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36)

作者:长枝青 时间:2025-07-10 13:16 标签:快穿 万人迷 幻想空间

  杭柳哭了。
  青年一瞬间慌了,杭柳向来柔软坚强,不会这样毫无理由的哭泣。
  江让赶忙转身,半搂住青年的腰身,见杭柳一张脸哭得粉白,眼眶红的可怜,又是心疼又是着急,颤着嗓音道:“阿柳、阿柳,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说说好不好?”
  杭柳半伏在青年健壮的肩头,眼眶的水液顺着脸颊一滴滴往下滑落,他哭得弱柳扶风,可怜至极,任凭beta如何哄也不肯说原因。
  江让没办法,只好一手搂着青年,一手轻轻帮对方顺气。
  好半晌,杭柳才慢慢缓过劲来。
  青年整张脸都是白与粉,令人轻易联想到柔弱的小动物,他轻轻顺气,别过脸,低声道:“阿让,你、你今天在外面对我太冷淡了。”
  江让现在哪还能想得起什么愧疚、背叛,杭柳一哭他脑子就一片空白,只余下心脏鼓胀地跳动。
  蜜色青年压着嗓子柔声哄道:“阿柳,是我错了,你别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杭柳垂着眼,睫毛轻颤:“不好。”
  说完这句话后,他忽地抬眸,一双水洗过的墨色眼眸染着星星点点的红,他盯着江让,轻声细语道:“阿让,今天有人跟我说,你和那位戚先生关系不正当。”
  江让一瞬间心底一慌,脑子里像是猛地被倒灌进一壶滚烫的开水,灼烧的烫意痛得他理智全失、血肉模糊。
  青年从没想过,这样难堪的事会这么快暴露在他的阿柳面前。
  他知道自己卑劣,不该耽误杭柳,该早些说清楚的,可他恐惧见到昔日互相朦胧喜欢的恋人会对他报以恶意与嫌恶。
  干裂的嘴唇像是生了锈一般,怎么也提不起、张不开。
  江让闭了闭眼,手掌攥紧,就在他心中天人交战之际,耳畔却忽地传来青年愤恨恼火的声音。
  杭柳看上去单纯极了,他以一种无比信任的姿态看着江让,柔弱的声线微哑道:“他们真的太过分了,阿让,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也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对吗?”
  江让抿唇,忽地不敢再看下去了,他害怕看到杭柳眼中的信任、也害怕看到青年的一颗真心。
  他想说出一切的真相,可下一瞬,杭柳轻轻闭眼,以一个吻封缄了他的唇。
  江让整个人都僵在原地,眸底恍惚了起来。
  这是他们之间极少数的亲密。
  虽说两人是未婚夫妻的身份,可乡下风言风语多,江让惯来守礼、杭柳又矜持,所以两人除却拥抱与牵手,几乎没有其他任何的亲密接触,纯的不可思议。
  江让只觉得脑子几乎乱成了一团浆糊,鼻息间尽是青年身上清淡的香气,或许是沐浴露、或许是肥皂的香气。
  和omega或是alpha的信息素不一样,杭柳身上的味道让人很是安心、舒适,像是疲惫困顿久了,好不容易触碰到的床单与被褥上温暖的气息。
  许是察觉到青年的走神,未婚妻眸光微怒,惩罚性地咬住了beta的唇肉。
  杭柳是有虎牙的,也因此,稍加失控,江让的嘴唇就被含咬得微微红肿了起来。
  “嘶——”
  青年没忍住微微蹙眉,疼得轻嘶。
  他们都青涩的近乎无措,而杭柳见咬疼了青年,一下子慌了神,一手握住青年的手腕,凑上前柔柔弱弱的道歉道:“阿让,对不起,我、是我太用力了吗?”
  江让一手捂住上唇,一手半捂住红温的脸颊,也不会说话了,只知道支支吾吾地摇头。
  杭柳见他这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声道:“笨蛋阿让。”
  江让的脸立马变得更红了,头顶像是要冒出蒸汽来一般。
  眼见两人气氛向好,江让床头柜上的铃铛摆件忽的传来嘶嘶哑哑的电音。
  半晌,那电音逐渐转变成了一个男人平静的、低低哑哑的阴冷嗓音。
  “江让,到我这边来。”
  江让忽得浑身一冷,突然想起来,这个铃铛摆件的作用是全凭戚郁的想法。
  如果对方想的话,它就是一个最佳的监听器。


第28章 黑皮糙汉老实人28
  江让的心脏跳得很快,连敲门的声音都无法掩盖住。
  主卧内静得异常的,苔藓气息从门缝下如某种水生动物的触角一般鼓胀溢出,令人联想到被塑料袋闷死的、腐臭的海水动物。
  敲门声在过分死寂的对比下甚至显得吵闹,beta心中的不安愈发尖锐,像是针尖对准了气球,却不知爆发会在哪一刻。
  “咔哒。”
  江让终于还是紧张不安地扣住门把手,打开了主卧的门。
  打开门的一瞬,青年近乎有一瞬间的失语。
  那是一片过分暗淡的、灰色的世界。
  毫无温度的亮色是由一盏极小的床头柜的小熊台灯散发出来的,它可怜的近乎不存在。
  可它确实又是存在的。
  江让甚至记得它为何存在。
  这盏台灯是某次青年去书店寄信的时候店家送的,它小的可怜,造型粗糙,浑身也没什么色彩。
  bete当时将它带回别墅的时候,见男主人对它十分感兴趣,便送给了对方。
  江让当时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omega似乎并不介意,甚至将这只与主人品味格外迥异的粗糙小熊认认真真地摆放在床头,每天都会亲自为它擦拭灰尘。
  青年记得男主人曾如此对他说过,他说,江让,你不觉得它很像你吗?
  江让喉头微微泛紧,他的视线就着那样微弱的灯光触及如同飓风过境的房间,只觉得心脏震颤。
  漂亮厚重的深色地毯上尽是剪碎的床布碎片、砸碎的花瓶瓷片,甚至墙壁上男主人的大框幅相片上男人惨白的脸也被扯得细碎,乍一看上去诡异的像是墓地复活的鬼魂。
  只有那盏小熊台灯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它依旧是乖巧、粗糙、便宜的,可阵阵黑色的潮水中,只有它是唯一的色彩。
  离它最近的是近乎被剥皮抽骨的床榻,它已经不剩下什么了,只余下一层薄薄的、单调的床单,床单上几乎散满了窒息密度的白色药丸,那药丸几乎要堆成一座坟茔。
  而坟茔上坐着披散着长发的艳鬼。
  似乎是听到动静,那艳鬼慢慢抬起削尖惨白的脸,漆黑的、仿若死尸的眼球近乎凸出来一般地盯着青年。
  或者,更准确的说,他正阴森森的盯着青年那红肿的、被旁人吮吸噬咬后的唇。
  “江让。”
  沙哑的嗓音如此问:“你和他在做什么?”
  可问完后,戚郁并没有等江让回答,而是自顾自近乎诡异的平静道:“看看我在问什么,你们可是未婚夫妻,还能做什么呢?”
  “江让,你和他做的爽吗?”
  江让知道这位美艳的男主人只怕正处于病发阶段,对方看起来实在太不正常了——
  戚郁脸色惨白如鬼,眼眶深红到近乎泛黑,他捂住几乎被剧痛撬开的头颅,声音慢慢变得尖锐刺耳:“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我让你闭嘴!”
  男人说着,突然抓起身边大把的药丸往嘴唇里塞。
  他削瘦的腮帮子一瞬间被撑到近乎恐怖的地步,可因为药丸数量过分庞大,根本吞咽不下去。
  江让被男人突然的举动吓得近乎丢了魂,他再也顾不得其他,跨步到戚郁的身边,手掌用力卡住omega的嘴唇,逼迫对方吐出药丸。
  青年手上动作着,眼眶不自知的红了。
  江让不仅仅是惧怕,还有无穷尽的心惊肉跳、精神上被眼前这一幕折磨的崩溃……以及不合时宜的、对男人病态的心疼。
  omega咳得异常剧烈,嘴唇红的像是要吐出鲜血,仿佛下一瞬便要将心肝脾肺都咳出来才好。
  他咳得口水都吐了出来,惨白虚汗的额头青筋鼓胀,可他看着眼前青年担忧、心疼自己的模样,却突然笑了出来。
  男人笑得病态又神经质,他哑着嗓子,用尽全力地阴毒道:“江让,你是我买来的,我们床都上了,孩子都还没怀上,你怎么敢背着我乱搞?!”
  “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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