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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158)

作者:长枝青 时间:2025-07-10 13:16 标签:快穿 万人迷 幻想空间

  唇与唇撞到了一起。
  很甜,也很香。
  江让只觉得自己像是又喝醉了一般,可也只是身体醉了,思绪却清醒的宛如脱离了那具身体。
  青年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他分明知道下一步该如何,他分明同师尊做过无数遍了,甚至曾玩弄过罗洇春。
  可他现在却依然紧张的要命。
  江让像是窒息一般地大喘气,他开始有些害怕了,想退缩,可很快他便意外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操控身体了。
  像是疯狂的着了魔,年轻的身体只知道一味地索求。
  祝妙机和师尊的身体完全不同。
  白发的男人身体修长,体肤上的锁链很冰,硌得他有些不适。
  但江让很快就无法继续思考了。
  周围无数的废墟开始慢慢震颤起来,像是某种哀鸣,一片萧条与冰冷中,唯有白玉塌上的两人是唯一的色彩。
  像是昭示着一场恐怖的裂变,云泽峰都开始疯狂地震颤了起来。
  昆玉仙尊第一次察觉不到他心爱的孩子的气息了。
  江让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样的事情,是会痛的。
  可也不光是疼的。
  还有无尽的痒、潮湿、爱慕、叹息。
  是色授神予、心甘情愿。
  祝妙机颤抖着用潮湿的手臂抱住了他,明明他这样凶,可又那样可怜。
  他透白的脸颊不断滴着水液,哭泣的嗓音痛苦而卑微。
  他抖着嗓音道:“阿让,你爱我吗?”
  这分明是一句问话,却又像是只可怜的兽类在摇尾乞怜。
  他在说,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
  江让汗湿的发黏在额角,他面颊潮红、黑眸失焦,像是意识被困,又像是被狡猾的蛇妖蛊惑了心智的书生。
  他轻轻地张合着殷红的嘴唇,白齿与红舌若隐若现,如男人所愿道:“……爱你,我爱你。”
  窗外,雷电几乎将乌黑的天空撕开一道深渊巨口。
  谢灵奉眸色猩红,他慢慢抬手,看着左手掌心那颗属于青年的守宫砂逐渐变淡,最后消失,男人忽地咳出一口殷红刺目的血液。
  几分鲜血溅到他的眉心,以至于谢灵奉眉心的那颗朱砂痣像是被戳破了一般,流淌下血珠。
  太初宗忽地警钟长鸣,有人在嘶喊。
  “妖!是妖!”
  “妖族封印松动了,有妖逃出来了!”


第105章 耳根软的妈宝男20
  江让醒过来的时候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回想起昨日情形,一切简直像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春日梦。
  虽然师尊说过,与亲近喜爱的人做这些事情是正常的、甚至表示两人是极亲密的,但青年这会儿就是脸热的不行。
  江让忍不住地感受身体的异样,一张俊俏意气的眉目溢满了潮红与青葱的涩意。
  老实说,从前意乱情迷之时,师尊也曾以指骨替他按摩过那处。
  但谢灵奉无疑是圣洁的慈父,他总是温柔的,无论是照顾青年的前方还是后处,男人的手总是温润的,像是一滩温水被慢慢煮沸般地按抚青年。
  一边按抚,一边细细观察他的孩子的表情。
  是享受、或是不适。
  总之,谢灵奉在那事上从不曾令青年产生过类似疼痛、恐惧、抗拒的情绪。
  昆玉仙尊从来都是奉献的父亲的形象,即便衣衫下再如何失态狰狞,他也像是尊永远不会失态的神佛。
  可祝妙机却是全然不同的。
  白发的美丽男人面容清冷秀美,可他的进攻性却强过谢灵奉太多。
  或许他也是靠着自己的摸索,急躁、胡乱地去表达爱与性。总之,对比起师尊,祝妙机显得太青涩了。
  青涩得像是树藤上倒吊下来的未成熟的、入口酸涩的青葡萄。
  他试图努力照顾青年的感受,可占有的狂欲早已吞噬了他的头颅、思想、脑髓,最终,汗涔涔的白玉塌上还是溢满了他们的水液。
  或许是汗水,或许是绵软的羊奶。
  江让红着脸想,因为毫无正确的性意识,所以即便是回想、想象,青年也总是直白、毫无羞耻心的。
  他想,原来真正的双修,并不仅仅是如师尊那般浅尝辄止。
  只是祝妙机实在太激动和粗鲁了,江让是剑修出身,平日十分耐痛,但昨日他却十分丢脸的数次痛呼。
  青年不愿再多想,他忍不住去看他身畔的男人。
  祝妙机总是美的,白色顺滑的长发染着青年的发肤,潮湿地黏在他们的脸颊、臂弯、后颈处。
  他闭着眼的时候,长睫的阴影安静而平柔,脖颈间的红色春意如开满雪色旷野的石榴花,摧枯拉朽地生长、蔓延。
  极美、又极欲,男人本该是雪中仙人,可偏偏沾染红尘,汗水与欲望残留在他的眉间,衬得他像极了妖气横生的雪中妖。
  江让便忍不住动了动喉头,心中恍然的生出一阵奇异的感觉。
  从今日开始,他与阿妙便是除却师尊以外最亲密的人了。
  如果不出意外,他们会结为道侣,共度余生。
  便是此时,男人如同有所感应一般,颤了颤洁白的眼睫,轻轻睁开了眼。
  于是,在那一瞬间、在青年的眼皮下,透骨般的雪色腾出了如初日般的红。
  江让向来是个得寸进尺的混账,眼见对方脸红了,便忍不住笑着将对方拢得更紧一些。
  青年无师自通地凑近男人芙蓉红的唇弯,大方地落下一吻后笑嘻嘻道:“阿妙这下可就彻底逃不开了,要成为我的娘子了。”
  这话说得直白又没相,直羞得祝妙机从耳根红到脖颈。
  白发美人再无昨夜的凶狠缠人,只余下羞涩缱绻的爱意,唇角轻动,露出初荷红的舌尖。
  他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细气,倒真像极了凡间那些初嫁的小娘子。
  “阿让,别闹。”
  江让见状,忍不住愈发过分,他学着记忆中师尊曾作弄他的模样,含住了祝妙机如珍珠般的耳垂,一边含糊哼哧道:“阿妙该喊我夫君了。”
  祝妙机哪里肯,他当然看得出青年是故意的,但他到底坚持不住爱人如小犬一般亲昵的模样,刚开了荤的男人这会儿单是看见爱人便忍不住得心头泛痒。
  最终,他还是妥协地小声唤了青年‘夫君’。
  江让笑得开怀,衣衫大开,一副肆意风流之态。
  两人在榻上好一番作弄,祝妙机才想起来某些令他失态的事情。
  这一番下来,他自然心中多了几分猜测,只怕昨日那副情形,是谢灵奉那人面兽心、老不死的东西故意让他误会的。
  祝妙机觉得自己没骂错,谢灵奉此人少年成名,如今已过近五百年岁,说是五百岁都只怕都小了。
  昨日他心绪不稳,压制了困命锁,也不知道是否有那蛇鳞异化的影响,总之,他惊异的发现,他竟能将青年无形无声地拉入一个古怪的领域之中,而在那领域中,只要他想,任何事情皆能实现。
  譬如,影响青年的思绪、行动能力。
  于是一番试探之下,他已然十分清楚,江让其实根本不明白师徒之间的界限。
  青年人在这方面的知识薄弱的可怕,哪怕他的身体表现得再如何成熟、熟稔,可他的思想上根本如稚童一般,他完全不明白,这样的爱缠究竟和谁才能做。
  那是谁将他养成这副性子的?
  答案简直显而易见。
  除了谢灵奉那道貌岸然的老畜生还有谁?
  祝妙机恶心得恨不得当即拆穿对方的虚伪面目。
  但他暂时还不能这样做,江让到底是对方养大的,不说青年能不能接受抚养自己长大、如父如母般的师尊哄骗着自己乱伦的真相,就说他二人多年的情谊,至少他现在不敢赌。
  但祝妙机又无法继续眼睁睁看着青年陷入污泥之中,包括他的嫉妒,也如同毒蛇一般,张开了獠牙。
  于是,白发美人慢慢静默了下来,他黑眸闪烁,好半晌才轻声道:“阿让,我有些事想同你说——”
  几乎不等他把话说完,江让便毫无戒心地笑接道:“娘子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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