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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129)

作者:羽春 时间:2025-02-08 12:07 标签:生子 种田文 成长 布衣生活 日常 交换人生

  陆杨看看孙二喜的面相,银子没拿,只收了他送来的柴火。
  俗话说,做人留一线。谢家三个叔伯罪有应得,村里别的村民,多数是跟风叫喊,罪不至此。
  他们家的好日子马上要来了,不能把人得罪狠了。村长除外。
  孙二喜看陆杨没要银子,脸色就变了。听陆杨让他把柴火搬到车上,才扬出笑脸,十分殷勤,连声说好。
  离村时,没见着三贵,也没见到张大石。
  这对父子突然失去了机敏,没在陆杨面前献宝。
  陆杨不管他们,路上一家人说说笑笑,到了县里,没二话,旁的事先搁置,先把屋子做隔断。
  陆杨跟谢岩是小两口,新婚不久,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用木板隔开不行,隔壁就住着亲娘,传过去声音,陆杨是不怕,谢岩能羞愤到萎。
  拿了土砖来,留个门缝也不行,得另外打通一个门,把隔断的墙壁堵死。
  炕暂时不拆,拆了又要重新盘。今年先凑合着,来年有钱了,也就用不上。无所谓了。
  土墙做的隔断,再把两边的炕桌都摆在这头,落地的柜子也在这头。
  家里还放着货物,赵佩兰说先放她屋里。货也放这头。
  这实在没辙,地方太小,陆杨把米面放她屋里。肉菜这种比较腥的,就拿去灶屋。
  他跟谢岩的屋里,也就是沿着隔断墙壁的位置,还要放张书桌,书都暂时放箱子里,搁在桌下,没法放别的。
  这里动工,用了四天半。
  地方小,糊墙以后,再把新开的小门做个门框,配个门板,就完工了。
  陆杨跟谢岩没闲着,紧赶着把罗家兄弟的年拜了,又跟着他俩走了一趟金师爷家,再提了一次报官的事。
  拜年没去乌家。陆杨听懂了乌平之的意思,家里要真的能立起来,才好去见乌老爷。不然平白让人失望,伤身子。
  拜年时,顺道下帖子。
  陆杨话说得真诚,他们今年才起步,因为卖菜攒出人气,才挣了点小钱。谢岩的束脩要留着,他们实在没多的银钱置办酒席,大家都是亲人朋友,帮他那么多,他不做点什么,心里过意不去,就在铺子里摆两桌酒,自家人吃一顿。大家吃个高兴。
  也给他们暖灶暖房,庆乔迁之喜。
  没去乌家拜年,但帖子得下。
  谢岩亲自去的,于朋友而言,也算拜年。只是没见乌老爷。
  乌平之自是应约而来,他带来了一面幌子。
  幌子很大一面,竖起展开,到陆杨的腰腹处。
  用的黑红配色,黑色做边,红色做底,正中间还是黑色绣线,“卖吃的”三个大字摆中央,四周环绕着小字,还绣出了样子。
  有蒸笼,蒸笼周边有包子、馒头、花卷。
  有簸箕,簸箕里边有花生、瓜子、核桃、红枣。
  还绣了一座山的图样,象征山货,周围也点缀着菜、果、菌子、以及常见的兽类野味。
  这份礼实在好,又贵重又好。
  席间展开,赞声一片。
  谢岩感动得不行,那点酒量还去乌平之面前献宝,给他连敬三杯酒。
  他不说话,瞧着还像样。酒菜下肚,他非说“你真是个好人”,就让两桌客人都大笑出声。
  陆杨坐不住,得了幌子,立马就想挂上。
  店铺还没开张,不好挂前面,万一给人偷了去,他要哭!
  他先挂门帘外了,正好在他眼前,他吃一口菜,就能瞧上一眼,喜滋滋的,不自觉多喝了两杯。
  他正在喝药养身子,不宜贪杯。
  谢岩拦他几次,又得别人起哄,只好帮陆杨挡酒,一次喝了个肚圆。
  过年没喝完的状元红,今天不够喝。
  还好他们来贺喜,都各自拿了点东西,酒有,再开两坛子。
  今天宾客尽兴,送客之后,陆杨跟谢岩都站不住了,两人都腿脚发软。
  罗大勇跟着搭把手,把他俩都送到屋里,出来外面,跟赵佩兰告辞。
  赵佩兰一直送他们到街上,回到后院,看看她以后的新家,来不及感怀,餐盘碗碟都不收拾了,先去灶屋熬醒酒汤。
  陆杨难受,到屋里吐了两回,把谢岩的酒吓醒了。
  他吐过后,嘴里发苦,漱口都不管用,睡也睡不着。
  谢岩坐炕边,给他揉肚子,跟他说他爱听的话。
  什么开张以后挣大钱,什么马上就去印小册子,也挣大钱。
  再等个几天,状纸递上去,该捉的捉,该办的办,以后全是好事。
  陆杨不是软弱性子,身体难受,他没法子,精神还是亢奋的。
  他跟谢岩说:“你不要怕,老郎中说这是正常的,我这几天累得慌,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没事了。”
  谢岩陪他到深夜,他缓过来,就给他拿粥喝。
  粥在锅里煮过一回,又放到灶里煨着,没加旁的东西调味,有浓浓的米香,细品有清甜滋味。
  他就喝了小半碗垫垫肚子,然后把今天的药喝了。
  他在炕上躺久了,身上都暖着。
  谢岩再端来热水,就给他擦擦脸和手脚,不起来泡脚了。
  陆杨躺不住了,坐起来,拥着被子,看谢岩忙忙碌碌的,跟他说:“我很少躺着看别人忙。”
  谢岩在他这里学了好多俏皮话,比方说:“我不是别人。”
  陆杨笑了。
  他身子又乏又沉,没什么力气,坐一会儿就累,就把炕桌拿过来,两手撑上面,拖着脸蛋看谢岩忙来忙去。
  谢岩做家务的日子太短,什么事落他手里都生疏,从前没钻研过,赵佩兰在这方面也没细说,谢岩许多事都是大致会,勉强自理。
  家务活也有时间差,可以一样一样排着来,这样忙中有序,做什么都不乱,还能尽快收拾完。
  他不会,他看见什么做什么,想到什么做什么,很有点手忙脚乱的样子。
  隔开的屋子小,陆杨就看他在屋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越看越笑:“离了我你可怎么办呀。”
  谢岩可离不开他。
  终于收拾妥当,他把水提到外面倒了,又拿盆和碗来,让陆杨再漱漱口。
  陆杨听话照做,等谢岩脱衣上炕,他也躺下了。
  铺子里的炕,不如家里的舒坦。
  以前这里是睡伙计的,炕道做的不好,下方烧火,直直烧到人的心窝,多翻几个身,又觉得冷。躺上面跟摊煎饼一样,不舒服。
  谢岩说:“我找大松哥说好了,让他下次拿些竹席和草席过来,我们多垫几层,隔隔火气。”
  这两天要将就,谢岩躺着,让陆杨趴他身上睡。
  陆杨听着心里暖呼呼的,嘴上硬:“等一晚上过去,你就被烫熟了。”
  谢岩笑道:“烫不熟的,我会挪地儿。而且后半夜不加火,我们俩抱一起就暖和了。”
  陆杨爱逗他:“你挪地儿?要是把我弄醒了怎么办?”
  那谢岩就不挪了。
  陆杨就说:“那你烫熟了怎么办?”
  怎么办?忍着呗。
  陆杨可不许,把他逗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又跟他说甜话:“你是我的人,你不能把自己烫熟,我都没同意。”
  性格原因,他说个甜话也很霸道。谢岩偏偏爱听。
  谢岩问他:“你不同意我烫熟?”
  那当然。
  陆杨才舍不得他的大宝贝。
  谢岩得出结论:“你心疼我。”
  这肯定的,毋庸置疑。
  陆杨不会被两句话调戏到,直直与谢岩对视,望着他的眼睛,问他:“心疼你又怎样?你还能吃了我啊?”
  谢岩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高兴高兴。
  初五要开门做生意,他们说了很多次要睡了,却每次都无法入眠。
  谢岩后来强行让陆杨闭上眼睛和嘴巴,哄他睡觉。
  “哪怕是闭目养神呢?”
  陆杨听得心窝软软的,他突然有了倦意,本就疲累,身子暖了,心也热乎着,还被谢岩抱着,他很快就想睡觉了。
  老郎中说他杂思多,他不听。这事没法听,他控制不住他的心和他的想法。
  比如现在,临到要睡觉了,他还去想之前为什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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