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50)
沈鹤的目光一下被钉死了。
照片上的人正侧着身子,穿着一件开背的衬衫,正前面是衬衫的样式版型,扣子扣到凸起的喉结下方,把身前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透出高岭之花禁欲冷感的味道。
但衬衫的后背,却是脖颈开始就完全镂空的,望过去时是满目雪白的肌肤。
只在腰部的位置,用两根黑色的蕾丝带系了起来,将陈清棠精瘦纤细、却不失遒劲力道的腰肢,盈盈地圈在里面。
男生的背部线条流畅漂亮,从脊椎蜿蜒向下,最终沿着那截窄腰,被虚虚挂在胯上的牛仔裤收拢,性感又火辣。
沈鹤呼吸都无意识凝滞了。
陈清棠:我就说这张不好吧,都看不全我的脸
其实是陈清棠有意没露脸。
这么长时间了,是该给沈鹤一点别的、更重的刺激了。
不露脸的话,看照片的人注意力更容易被其他地方吸引过去,放大那份欲。色……
沈鹤眸色比刚才沉了:很好看
陈清棠微微勾唇:哪里好看了?请夸
沈鹤又点开照片,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陈清棠的腰上。
盯着看了几秒后,耳根逐渐发烫,发热。
咔嚓一声,沈鹤掰响了手指骨节。
目光上移,这次落在了陈清棠微微垂首的脖颈上。
男生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被美神精心雕琢过,这一截脖颈,线条优雅漂亮,沈鹤想了很多词语,都不足以形容那种美。
只觉得越看,眼眶越灼灼发热,心尖越密密麻麻的发痒,好像有沙子哗啦啦的流过。
很奇怪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这样盯着看,说不出的下。流,沈鹤试图把目光挪开。
又忽然注意到,陈清棠后颈上有一颗红色的痣。
像是开在雪地里的一点红梅,充满了诱惑,危险地惹人怜爱。
这不是沈鹤第一次看见这颗痣,却仍然被它蛊到了。
沈鹤有些口干舌燥,想了半天,才敲出几个字:脖子上的痣很好看
腰也好看,背也好看,哪里都好看。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身。体每一寸都是美神炫技的杰作。
但这些夸赞陈清棠身。体的话,沈鹤说不出口。
光是这样在脑子里想了下,沈鹤的耳根就已经红透了
觉得龌龊下流,是一种精神上的对陈清棠的亵渎。
陈清棠微顿:我脖子上有痣?
沈鹤:嗯,在后颈,红色的
血艳艳的妖冶,让人难以忽视。
陈清棠意味深长:这样啊
不说他的腰,也不说他的背,却偏偏说了那颗痣……
私下里偷偷看了好多次了吧。
一抹蛊人的笑缓缓爬上陈清棠的眉眼:我身上还有个地方有痣,有三颗,特别神奇的摆了个三角形,猜猜在哪儿[可爱]
沈鹤再次把照片翻出来,放大看,一寸一寸地去找。
但他的眼神每扫过一个地方,耳朵就更红一点。
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到最后沈鹤猛地闭上眼,把照片滑上去,滑到看不见的地方,用聊天记录覆盖住。
但即便这样,心跳也不能平复如初。
咔嚓一声,沈鹤掰响了手指骨节。
下流。
半晌后,沈鹤才打字回复:不知道
陈清棠:那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沈鹤:周末晚上
陈清棠悄无声息又恰到好处地,留下了一个让人心痒又期待的小钩子:
——那,等你回来了,我指给你看~[可爱]
第28章 他竟然肖想你
周末是个雨天,陈清棠在宿舍躺着懒得动。
到下午四点多时,沈鹤给他发消息。
沈鹤:我在餐厅,想吃什么,给你带
沈鹤:[图片]这是菜单
陈清棠翻了个身,捧着手机打字:是专门给我一个人带的,还是大家都有?
这个问题陈清棠开始经常问沈鹤,他不是在作,或者吃醋,而是在潜移默化地,给沈鹤强化灌输一个观念:
——我对你是独特的、特殊的,你对我要跟对别人不一样
陈清棠每问一遍这个问题,都是在进行心理强化的暗示,让沈鹤把他跟别人区分开。
一开始沈鹤给陈清棠带吃的,也会给魏彦他们带,这时,陈清棠就会给予沈鹤平淡甚至负面的情绪反馈。
而当沈鹤单独给陈清棠带某样东西,陈清棠就会给予热烈正面的情绪反馈。
这样几次下来,不到一周,沈鹤不知不觉中就学会了把陈清棠放在特殊的位置,单独给他带好吃的、好玩儿的。
沈鹤:给你一个人的
沈鹤:专门给你的
沈鹤:只给你
陈清棠满足了,点开菜单开始东挑西选。
半晌后,他懒洋洋地发了条语音:“沈鹤……我要吃酱香鸭。”
沈鹤今天仍然在跟父母跑饭局
收到陈清棠语音的时候,他正在高档餐厅的包厢里,对面坐着一桌子半生不熟的各路长辈。
沈鹤一开始点了转文字,但又实在想听听陈清棠的声音。
就面无表情地把筷子扔到了地上,然后弯腰去捡。
这个同时,他调小了音量,播放了陈清棠的语音。
听到陈清棠叫他名字,那句‘沈鹤’软绵绵、清泠泠的。
沈鹤冷冽的眉眼柔和了两分,唇边扬起了一抹浅淡的笑。
他直起身,一边把脏了的筷子放在桌上,一边低头打字。
沈鹤:好,别的还要吗
服务员立刻拿来新的筷子,恭敬地摆放在沈鹤碗边的石托上。
陈清棠又发来一条回信。
沈鹤只粗略扫了一眼,就听见一声熟悉又凌厉的咳嗽。
抬头,坐在旁边的沈父正看着他,那双眼睛温和平静,却能感受到深藏背后的狂风骤雨。
沈父低声:“笑什么。长辈们在说今年公司的亏空情况,这种事很好笑吗。”
沈鹤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没有。”
什么长辈,不过是一群利益熏心的狼。
一场饭局,尽是些明里暗里的勾心斗角,听着都让人倒胃口。
沈父:“不像样。上回停了你银行卡,还不自觉。”
沈鹤垂下眼沉默不语。
沈父:“不想再被停卡,就态度端正点。”
见他不吱声,沈父手指很轻地扣了扣桌面:“说话。”
嗓音仍是温和的,却无形中透着很强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
沈鹤:“好。”
一个小时后,饭局散了。
沈鹤在离开餐厅前,专门避开沈父的目光,折返回去买了一份酱香鸭。
为了让陈清棠吃到热乎的,沈鹤一路车速提到安全范围的最快。
等他到宿舍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陈清棠也不在寝室。
沈鹤手里提着东西,用脚把门轻轻踢上,问正戴着耳机打游戏的魏彦:“陈清棠去哪儿了。”
魏彦没听见,就没应他。
罗新从自己的床帘里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来:“他去洗澡了,说趁着澡堂人不多。”
人多了后澡堂会有很重的沐浴露香精的气味,陈清棠不太能受得了。
罗新看了眼手机:“去了快一个小时了,他刚发消息说他走到食堂了,问我要不要带饭,应该马上就到寝室了。”
沈鹤嗯了声,走到陈清棠的桌位上,把买的酱香鸭口袋拆开,用陈清棠桌上放着的一个小盆装起来。
这时魏彦闻到香气,立马蹦起来把耳机一摘:“我草!好香好香!什么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