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109)
沈鹤连小黄文都没看过的人,哪里见识过这个啊。
属于是刚出新手村,就遇上顶级魅魔。
太蛊了,蛊得沈鹤受不了。
但又因为怕吵醒陈清棠,沈鹤动都不舍得动一下。
就这么硬生生熬了一晚上。
虽然痛苦,但又无比的幸福。
第二天沈鹤醒来时,陈清棠已经洗漱完了,东西都收拾好准备离开了。
听见沈鹤起床的细微动静,陈清棠正在给脸上擦护肤品,回头朝他笑:“醒了?”
沈鹤直勾勾地看着他,生怕少看了一眼:“你要走了吗。”
陈清棠:“嗯啊。”
沈鹤:“我们……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不想分开。
陈清棠坐到床边,眼睛不可控地看向了沈鹤整齐的腹肌。
看了两秒,伸出食指沿着他腹肌的沟壑描摹:“舍不得我走?”
沈鹤耳朵微红,捉住那只让他身体酥麻,心头发痒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嗯,舍不得。”
陈清棠眼底几分愉悦,呀,这人好像变诚实了。
换了以前,沈鹤宁愿别开脸默不作声,也不会这么老实地承认。
陈清棠:“你以前好像嘴挺硬的,怎么现在说话这么好听?”
沈鹤胳膊横过陈清棠的腿弯,直接把他整个人抱过来,抱在怀里坐着:“因为你会开心。”
每次沈鹤大方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时,陈清棠眼底闪着细碎笑意的样子,还有温柔看着他的目光,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
那种滋味太好了。
逐渐地,除非是特别羞耻、让他难以开口的事,沈鹤已经学会了‘长嘴’。
陈清棠缱绻地搂住他脖子:“乖乖。那我给你点奖励吧,想要什么?”
沈鹤:“叫我男朋友。”
陈清棠顿了下,又笑起来:“男朋友~”
沈鹤平静无波的眸子,漾起了涟漪:“再叫我的名字。”
陈清棠:“沈鹤~沈鹤是我男朋友,够了吗?”
沈鹤一把抱紧他:“不够。”
陈清棠无奈又心软,他看得出来,沈鹤这是在挽留他,不想让他走。
但从早上开始,陈清棠就一直收到家里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已经在买菜做中午饭了。
陈清棠想了想:“我们在一个城市,你要是想我了,可以来找我。”
沈鹤:“不会打扰你吗。”
陈清棠:“还好吧,你提前跟我说,我找借口出来就好。”
毕竟回家了会有父母管着,自由度肯定会降低的。
如今陈清棠也才十九岁,在父母眼里,还是个刚成年的小宝贝,还不太成熟,是会多担心一点,去哪儿肯定会多问一嘴。
沈鹤推开他,认真道:“明天我来找你。”
陈清棠:“……这么着急吗。”
分开一天都忍不了吗。
沈鹤脸色一变:“抱歉。那你什么时候空了,跟我说一声,我再去找你。”
陈清棠看他像只失落的大狗狗,顿时心软,凑上去亲他的脸:“好了,明天应该不行,我妈说要带我去看姥姥姥爷。”
“后天吧,后天你来,我们……”
陈清棠笑了下,亲吻他最敏感的耳垂:“我们继续昨晚的事情……你记得提前学习,别弄疼我,我可怕疼了……”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沈鹤瞬间满脸通红,心火噌地一下蹿起来,烧得他血液沸腾。
沈鹤就那样看着陈清棠,眼底酝酿着风暴:“好。”
陈清棠最后摸摸他小男朋友的脸,勾着尾音:“那我走了?”
沈鹤猛地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人扯进怀里,然后低头就要去吻陈清棠的唇。
但陈清棠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眸光流转若三月潋滟的春水,那样温柔的语气,说出话却格外残忍:
“接吻不行哦~”
梅开二度。
沈鹤顿时像被掐住七寸的蛇,被迫收敛自己的欲望,却又难忍侵略性,他看向陈清棠的眼神,已经略微带了点焦躁。
陈清棠若无其事地推开他起身,拖着旁边的大行李箱转身走向门口。
沈鹤就看着他打开门,再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外。
结果这时,陈清棠忽然转身进屋,飞快地走到床边,然后在沈鹤还没反应过来时,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又趁着他呆愣时,在他脖颈上亲了一口。
最后含着撩拨勾引意味,轻咬了一下沈鹤敏感的耳垂。
看见沈鹤身子都微颤了下,陈清棠满意地勾起一个笑,朝他耳朵吹了口气:“给你的补偿……”
说完,陈清棠宛如一阵风,席卷着离开了。
房门被关上,沈鹤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就盯着那扇门盯了足足十几秒。
然后沈鹤深吸一口气,用力闭了闭眼,拿出手机给陈清棠发消息。
沈鹤:我恨你
陈清棠秒回:那,下次记得狠狠惩罚我啊
陈清棠:不要再那么快了,要狠狠地…慢慢地…长久地…惩罚我,折磨我
沈鹤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情。欲被堵在心口,让他浑身难受,宛如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
沈鹤:别折磨我
陈清棠:不折磨你,奖励你~
陈清棠:你摸摸枕头底下,那是给你的奖品
沈鹤一顿,立刻掀开枕头,然后就看见了一团黑乎乎的布料。
他那团东西拿出来,一展开,裤脚四四方方的,面料柔软,只有沈鹤手掌那么长。
沈鹤顿时面红耳赤。
陈清棠:找到了?
沈鹤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嗯
陈清棠:拿着它打出来
屋里好像变得格外安静,沈鹤在听见很长的一声叮——后,耳朵失聪了。
好像在被火烤一般,浑身的皮肤都开始发烫,大脑有一瞬空白。
沈鹤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回过神来后,发现屏幕上他刚发出去了一句话
沈鹤:这是你穿过的吗
沈鹤瞳孔紧缩,抖着手撤回了这条消息
陈清棠早就看到了,意味深长地回他:昨天穿了半天,应该有我的气味
于是沈鹤怔怔地,不受控制地,拿着那团布料,缓缓凑到了自己的鼻尖。
心跳声震耳欲聋,耳膜都有点发疼了。
沈鹤宛如个即将犯案的罪人,先是小心翼翼地闻了一下,又立刻屏住呼吸。
不,这不对。
沈鹤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他直觉这种事……
这种事……
很变态。
没有道德。
不应该做。
这时,陈清棠的消息又来了:检查了吗,有我的气味吗……
沈鹤喉结艰涩地滚动,打字时敲错了好几个字母:这不对
陈清棠:哦?怎么不对了
陈清棠:我们是正当的情侣关系啊,难道不是?
沈鹤:……是
陈清棠:那……你不想检查一下吗,不想闻一闻我的气味吗
陈清棠:真的不想吗?
沈鹤额角青筋疯狂跳动,难忍地闭了闭眼:想,我想
陈清棠:那去检查吧,检查完了告诉我结果
沈鹤近乎是抖着手,把那团布料又拿了起来,然后凑到鼻尖。
他的耳朵红得要滴血,表情含着深重的罪恶。
挣扎几秒后,沈鹤心一横,用那块布料蒙住了自己的鼻子,深嗅了一口
……啊,是香的
是陈清棠身上,惯用的清淡洗衣液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