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123)
沈鹤耳根很快通红,眉头皱的更深。
光天化日,他怎么可能……
陈清棠的手捏着沈鹤的后颈,把他往下压了两寸,然后凑过去贴着他的耳廓轻声:
“来都来了,吃点野餐吗。”
沈鹤仍然不说话。
陈清棠才不管他,沈鹤不想吃野餐,他想吃。
他自顾自地解释:“野餐就是,在这里满足你一小下~”
沈鹤震惊得眼睛都睁大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陈清棠看他这个反应,有点想笑。
哼哼,小纯情,没见过世面。
陈清棠手指点在沈鹤胸口,撩拨着缓慢画圈:“那你要吃野餐吗?吃的话……”
他眼神看了眼厕所隔间:“我们就进里面去,不然容易被人打扰。”
酥麻的感觉宛如一张落水的网,从心口蔓延开,沈鹤压着那股痒意,有情绪地拒绝:“不行。”
陈清棠一挑眉:“哦。”
然后开始动手扒自己衣服。
他直接把扣子解开两颗,拉着领子往下扯,一片莹白顿时一跃而出:
“不行那我们就在这里吧。没事的,我被人看几眼也没事的。”
恰好这时一阵零碎的脚步声近了,似乎有人要进门来。
沈鹤惊得一把将他抱着怀里,将人裹着闪进了旁边的厕所隔间,还顺手把门反锁了。
做完这些,沈鹤语气少有地带点凶:“你疯了。”
陈清棠仰起脸平静地看着他:“所以你吃不吃?”
那双清亮的眸子温和如水。
但沈鹤却能感受到他些许强硬的态度,只能咬着牙,羞耻地回应:“吃。”
既然陈清棠想疯,那他就陪着一起疯。
陈清棠立刻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耳语:“你会喜欢的~”
他最近才更深地了解沈鹤
沈鹤看似沉闷无趣,实则内心压抑着远超常人的阴暗,还有追寻刺激的欲望也比一般人更重。
只是因为性格问题,还有高道德感和家教的问题,导致沈鹤一直把那些压着,甚至自己也无所察觉。
但,压得越狠,反弹就越猛烈。
陈清棠很想解开沈鹤的全部枷锁,看看这个人的极限在那里。
那样的沈鹤……一定非常美味。
厕所的隔间很狭小,两人靠着门,紧凑地贴在一起。
忽然响起滋啦一声。
虽然两人已经‘坦诚相待’过,但沈鹤还是羞耻得红了耳朵。
陈清棠不许他躲,把他摁着坐在马桶上:“眼神看前面。”
沈鹤僵着脖子不肯。
他这个坐姿,前面……
前面就是……
沈鹤轻吸一口气,握紧了双手,禁止大脑再延伸幻想。
陈清棠直接掐住他的下巴,强硬又玩味儿地把他的头掰正。
沈鹤起初还抗拒,看清之后,目光从挣扎逐渐变成了隐晦跳动的兴奋,最后死死地盯着。
陈清棠就知道他会喜欢,漫不经心地说:“你的码数有点大,我穿着松松垮垮的。”
沈鹤呼吸变沉:“你今天一直穿着?”
陈清棠:“嗯啊,昨晚用完之后就洗了,夏天干得快。”
沈鹤:“你为什么……”
陈清棠似笑非笑:“为什么穿你的?”
他缓缓低下头,两人越靠越近。
等近到只有半根手指的距离时,陈清棠停了下来,他们彼此呼吸交缠:
“因为我喜欢……我男朋友的气味真好闻,那里的气味也好闻……”
“没有汗臭……只有一股洗衣液的清香,夹杂一点荷尔蒙的腥气。”
沈鹤感受着喷薄在脸上的热气,感受着鼻尖缠绵厮磨的痒意,大脑好像有片刻发晕的不清醒,运转都变慢了。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陈清棠说了什么。
沈鹤呼吸一滞,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你,你闻过了?”
陈清棠用鼻尖顶了他的鼻尖一下,享受地眯起眼:“嗯……怎么,我闻我男朋友的东西,犯法?”
看沈鹤怔住,一副CPU死机的样子,陈清棠心情很愉悦。
刚才这人还有情绪呢,他都还没哄,情绪就没了?
呀,其实还挺喜欢沈鹤带情绪对他冷脸的样子的。
让人想捉弄
他改主意了,他不想哄这个人了。
陈清棠故意退开一点,目光瞄着沈鹤的唇,然后再慢慢低下头。
沈鹤以为陈清棠终于要亲吻他了,眼底的火星子顿时噌地蹿起几丈高。
他仰着头微张开唇,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求了。
眼看那两瓣唇越来越近了,沈鹤的瞳孔也颤得越来越剧烈。
但陈清棠却忽然停住了,掐住他的下巴,胸膛震颤着戏谑道:“等什么呢?很期待?”
沈鹤眼底的旖旎,一瞬间被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漫上来的恨意。
接吻他想了那么多次,陈清棠始终不让他如愿,现在还拿这个逗弄他。
又结合刚才的事,沈鹤心里的情绪忽然反水重来。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都变成了坐着的姿势。
又是滋啦一声,小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凉。
沈鹤瞳孔紧缩,但又慢慢变得平和,最后他红着耳朵闭上眼。
不去看羞耻的场面,也不让陈清棠探究他眼底的情绪。
陈清棠瞧他这模样,嘴角轻勾。
还真生气了啊。
他的手一拢,五根手指才堪堪拢住了两小号。
感觉沈鹤身体都颤了下,陈清棠凑上去咬他敏感的耳朵:“别这样,搞得我好像个勾引清僧的妖精,跟我说说话嘛~”
沈鹤还是不理他。
陈清棠恶劣地加重力道。
沈鹤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冷眉都皱起,面色隐忍又痛苦。
陈清棠也仰着脖颈,轻呼着气:“为什么呢,今天你已经对我两次有情绪了。”
沈鹤猛地睁开眼,死死地盯着他。
后面不管陈清棠怎么动作,沈鹤都强忍着,忍到胸膛都快爆炸了,也故意不给他一丁点反应。
只是那样看着他。
陈清棠就爱他这股清高又宁折不弯的劲儿,他最爱驯服有野性的猎物。
直接又是一手重击。
沈鹤不想发出那种羞耻的,不体面的声音,猛地咬住嘴唇。
嘴唇都被咬到发白,腰也细细地发着抖。
但偏生那张俊美的脸,红得透彻,跟他发白的嘴唇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如果说原本沈鹤是一朵雪山上的高岭之花,那么现在,他就是一朵被欲望和情。潮染得污秽不堪的彼岸花。
艳丽到肮脏。
陈清棠的脸颊也发着红,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刚才那一下,也让他不太好过。
陈清棠眼神都聚不拢焦,喘着气问沈鹤:“除了接吻,你想要的,我不都给你了吗,为什么还有情绪呢?”
沈鹤终于忍不住出声抗议,眼底浮动着挣扎:“不。”
陈清棠怜爱地抱紧他脖颈,同他鼻尖厮磨:“嗯?不什么?”
“从最初你说,你想要成为我的特殊,我满足你了,到后来你说你想要我,我也把自己给你了……”
沈鹤听着他这些话,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不。
不是。
陈清棠食指挑起沈鹤的下巴,两人含着情潮的双眸,在这一刻对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