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33)
其他人都催着他快点。
楚希:“那就,三号和六号,你俩选一个人蒙上眼,用嘴去解开另一个人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就够了。”
众人发出一种期待的哄笑。
其中魏彦和罗新两个混子,刚才光顾着猛吃了,现在才有点看熟人热闹的感觉。
魏彦偷偷跟罗新说:“不是,这也太刺激了吧。”
罗新低笑不语。
陈清棠心说,虽然他不管是哪方,好像都挺刺激挺好玩儿的,但他更喜欢做主动方。
结果他还没开口,就听见沈鹤说:“你蒙眼吧。”
沈鹤做不来那种,蒙着眼睛在别人身上,用嘴动来动去的流氓行径。
很奇怪,这种行为陈清棠做,沈鹤就觉得还好。
但别人对陈清棠做,沈鹤就觉得流氓。
这个别人,也包括他自己。
陈清棠微一挑眉:“好啊。”
正合他意。
他一定要沈鹤深刻地记住今天。
这边有人递来一根黑色的蕾丝布条,看样子他们是早就知道会玩儿这种剧情了。
陈清棠接过后拿给沈鹤,两眼弯弯:“帮我系上好不好。”
沈鹤点头,接下来陈清棠眼前就一黑,黑得密不透风,一丝亮光也没透进来。
他只能感受到微热的手腕,若有似无地刮过他耳廓的皮肤,卷着一股好闻的暗香,不深不浅地拨弄人心。
很快,那只手收走了,沈鹤轻声示意他可以了。
陈清棠这才从旖旎中回神,无奈地轻笑低语:
“傻子,不知道系的时候放点水?你系太紧了,我什么都看不见,等会儿怎么找位置?”
男生的嗓音清透、柔软,笑声俏而不娇,明丽动人
沈鹤耳朵和心口都酥麻了一瞬:“要重新系吗?”
陈清棠却退开距离,冲他摇了摇头:“我来了?”
听到沈鹤的回应后,陈清棠把身上披着外套放一旁。
一只手搭在沈鹤宽厚的肩膀上,转变了下姿势。
整个人从坐在沈鹤旁边,变成了半跪在沈鹤身前。
为了定位,陈清棠另一只手往上摸,几番探索后,摸到了沈鹤耳畔的头发。
沈鹤认真地提示他:“下面一点。”
陈清棠很乖地挪动手腕,五指经过沈鹤的耳朵,一点点摸到再到下巴,然后滑动到了喉结上。
沈鹤只觉得,像是有一尾遍体发凉的蛇,以一种勾人的姿态,从他的耳朵爬到了脖子。
那种微凉又滑腻的触感,带着一股未知的危险,将他心里的那点火星子催化得更加猩红,几欲要被点燃。
被手指照顾过的地方,都余味儿地泛着一股酥麻,很奇妙的感觉。
但沈鹤并不讨厌,他直勾勾地盯着陈清棠:“再下一点就能摸到扣子了。”
陈清棠听话地往下,如愿地摸到了沈鹤的衬衫:“我开始了?”
沈鹤嗯了声。
于是陈清棠脑袋缓缓凑了上去,他一开始没找准位置,嘴唇碰到了沈鹤的喉结,还以为是扣子,轻轻含了下。
柔软又湿热的触感,以一种温柔到残酷的方式,光顾了下凸起的喉结
沈鹤浑身一僵,瞳孔紧缩。
罪魁祸首似乎也知道自己找错位置了,很快往后撤退。
那抹细微的颤栗,没瞒过陈清棠,他唇角微不可见地弯起:“我碰到哪儿了?”
沈鹤喉结蠕动了:“脖子。”
陈清棠点点头,稍微往下一点,这次终于成功跟扣子汇合。
众人都睁大眼睛看好戏,楚希忽然喊了声:“诶诶,手不许碰了啊,接下来是嘴的事儿了!”
陈清棠无奈地放下手,轻声同沈鹤说:“要冒犯了。”
沈鹤像一尊雕塑般端坐着,满脸正气地看着前方,目不斜视。
但他喑哑的声线,和紧绷的身。体出卖了他:“没事。”
陈清棠挑挑眉,身子前倾,试图用嘴去叼住扣子。
但又发现,仅仅是叼住扣子并不够,游戏规定的是要他用嘴解开扣子。
陈清棠想了想,微微偏头,伸出了舌头,试图用舌尖**开扣子的缝隙。
周围忽然响起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众人的眼神变得灼热。
他们眼前的画面是这样的——
一个蒙眼美人半跪在地上,双手背在后背,直起纤细却又很有力量感的腰部,仰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脑袋微微偏着,伸出舌尖在另一个男人的脖颈处**。
陈清棠今天穿得是白色的衬衫,下摆扎在裤子里,他精瘦的腰肢蜿蜒往下,最终被扎紧的皮带收拢,勾勒出盈盈一握的性感模样。
火辣辣地抓死了一众人的眼球。
那样色气又充满美感的画面,任谁都会心跳怦然,血脉偾张。
魏彦都看呆了,忍不住爆了粗口:“我草,好辣……”
辣到没边儿了。
这场景,够人回味儿十年。
看到周围人都拿出手机拍照,魏彦也忙不迭地有样学样,打开了手机录像。
唯有沈鹤这个局中人,因为视角的有限,只能看到陈清棠柔软的头发。
视线下滑,男生白皙的脖颈,就那样脆弱地暴露在他眼底。
此时那段脖颈上的一颗殷红小痣,犹如一片羽毛轻拂沈鹤的心尖。
沈鹤眉心跳动了下,艰难地挪开目光看向地面。
脖子处有轻微的力道,一下一下按压着,即便定力强大,沈鹤仍克制不住地有点心猿意马,他强制自己收回神思,转移注意力。
这时,忽然听见陈清棠轻声说:“不是要帮我选恋爱对象吗?一周都过去了,你觉得我身边谁比较合适啊?”
随着说话间,一阵热气伴随着细微的喘。息,扑在脖颈上。
那样滚烫,烫得人理智都快要被烧毁。
沈鹤额角的青筋隐隐鼓动:“不知道。”
陈清棠轻笑了下,继续低头用嘴解扣子。
沈鹤莫名有些心烦意乱,他咬紧牙闭上眼,脑子里幻想自己正在练字,以此来静心。
一横,一撇,一竖……
陈清棠解扣子解得有点急躁了,呼吸声逐渐变得紧促、粗重。
一声又一声,海浪般起起伏伏,没有章法,却勾得人心尖发痒,遐想无限。
沈鹤写着写着,忽然不知道自己在写哪个字,只觉得神经宛如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弦。
任何一点细微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竭力维持着平衡的这根弦绷断。
这时,陈清棠轻哼了声,小猫似的。
沈鹤垂立在身侧的手,骤然握紧成拳。
陈清棠再次停下来,温言软语地同他咬耳朵:“白天我问你叶庭怎么样,为什么不回答我?”
沈鹤呼吸凌乱:“他……他不错。”
沈鹤竭力压着自己心头那些不合适的想法,给出了这个客观公正的评价。
下一瞬,靠近锁骨的位置忽然一疼
沈鹤眼睛猛然睁大,瞳孔剧烈震颤。
陈清棠恶劣地松开牙齿,语调愧疚又无辜:“哎呀,咬偏了,我还以为我咬的是扣子呢,不好意思啊。”
沈鹤嗓音全哑了,像被火炭灼烧过似的:“没事。”
陈清棠再次问:“你刚说叶庭怎么样?我没听清。”
沈鹤喉结滚动,这次却没说出话。
密密麻麻的念头爬满了他的脑海,涌动着,挣扎着,像一只正在化茧的蝉蛹。
最终破茧而出,归拢成了两个字——不要。
陈清棠微微偏头,往叶庭坐的方向看,实际上他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见。
但这个寻找的姿势,却一下点爆了沈鹤。
猛地,陈清棠的下巴被一只手掐住,那只手强势地将他的头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