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226)
……他还要高考。
学霸毕竟是学霸,经过一年埋头苦读,第二年夏天,江巡如愿拿到了A大的通知书。
沈确:“要不要来给我当学生?”
江巡:“不。”
他毅然决然选了隔壁历史系。
江巡义正言辞:“导师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是违背公序良俗的。”
——除此之外,他真的不想清理自己的墓。
沈确无奈,却还是随他去了。
这个假期,江巡与沈确故地重游,准备去自个墓前度假消暑,一年过去,保护性发掘早已结束,几栋钢筋混泥土的建筑架在了墓地遗址上,俨然建成了一座博物馆。
君王死后,受宠爱的臣子会将墓地设在周围,江巡这里不只是他的墓,还是沈琇和薛晋的。
两人成拱卫之势,一东一西,将江巡环绕中间,三座大墓合并到一起,成了旅游景区。
沈确的书有几本在洪水里幸存,成了珍贵的研究资料,而江巡的枇杷残骸则被放进博物馆,与沈琇薛晋的陪葬品一起,供人参观。
一大巴车一大巴车的游客远道而来,在陵前上香,江巡与沈确合葬棺的正上方设立了玻璃栈道,供人观瞻。
江巡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玻璃栈道上的女游客格外多,个个眉飞色舞,喜笑颜开。
他升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这预感在他看见有人烧写满字的小纸条时到达顶峰。
姑娘们先是恭恭敬敬烧香,然后表情开始古怪,她们鬼鬼祟祟的拿出小纸条,神神叨叨的烧掉了。
临走时还往江巡墓前放了哇哈哈和可乐。
“……”
江巡隐隐扫了一眼,纸条标题是:《同棺》。
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当夜,他和沈确一同上床,江巡藏在被子里,背着沈确摸上网页,暗搓搓搜索《同棺》。
然后,他摸索进了一个奇怪的论坛,里头已然盖了数千楼。
A:“友友们都去看《同棺》,文风古意盎然,大大那个遣词调句古代起码是个探花,妈的太好磕了!我磕的cp是真的!!!”
B:“这文绝了,里头说皇帝与帝师同棺,我心想闹呢,古来帝后都不会同棺,这cp身份这么特殊,怎么也不会同棺,结果现在清理工作都结束了,发掘出来真是同棺了我靠!”
C:“别说你们了,太太自己都没想到,她说就是YY,谁知道挖出来真是。”
D:“群里说太太今天去帝陵烧香了嘿嘿,把文也烧过去了,让陛下和帝师见识一下。”
……
这些都没有引起江巡的注意,引起他注意的是另外一条。
ghs吗:“这文车巨香。”
江巡心动了。
他将屏幕亮度调低了一些,开始阅读。
ghs网友说得不错,饶是江巡无数次亲临战阵,实践经验非凡,也不得不承认,巨香!
他越看越开心,越看越开心,丝毫没注意道,沈确已然醒了。
帝师轻轻叹气。
江巡正看到激动处,吓的够呛,险些把手机丢了。
他欲盖弥彰的将手机藏入枕头,却听沈确悠悠道:“不就是同人嘛,我看过了,文不错。”
“……”
江巡的手机啪唧掉到了地上。
帝师背过身,给可怜的小皇帝留了一丝隐私,等到江巡蹑手蹑脚的捡起手机,才道:“这文的最后一句是我们CP的横幅,我在漫展看见有人拉了,我很喜欢。”
江巡手一划,便划到了最后一句。
只见那上头写着:“一世君臣,数载相伴,百年同棺,千秋同梦。”
第145章 if线:if江巡穿到前世
江巡睁开眼,入目是大片苏绣织金的纱帐,五爪龙纹和云纹交相辉映,富贵堂皇。
这是他当皇帝时的龙榻。
江巡很熟悉床幔的颜色,让他惊异的是身下和指尖的触感,湿润细腻,皮肤带着汗水干涸过的涩意。
江巡起身,被子从肩头滑下去,便是猝然一惊。
他看见了沈确。
如今的沈太傅,不可谓不凄惨。
他赤裸着胸膛,锁骨以下是大片的红痕,丝质的贴身袍服用系带束在身上,如今系带被扯散大半,松松垮垮,一览无余。
而此时,他倦怠的闭着双眼,眉头紧蹙,皇帝翻动时眼帘颤抖般的一掀,又很快合拢了。
他看上去很疲倦。
江巡熟悉这种疲倦,沈确不如君王年轻,偶尔折腾狠了,总是倦怠的,可那时他们应该清洗过后整洁的躺在床上,江巡也该在他怀里。
……为什么是现在这样?
江巡试探着伸出手,碰了碰帝师的肩头:“老师?”
手指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沈确便是一抖,他轻声嘶了一口气:“陛下……臣现在很累,能不能容许臣休息一会儿。”
很疏离客套的语气。
沈确从不喊累,如果他说了,一定是难受到了极致。
“……”
江巡茫然中反应过来:他来到了最初的那一世。
那个互相折磨,互相憎恶,将所有隐秘的情愫用粗暴和折辱碾碎的那一世。
江巡有些慌了:“……老师。”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被沈确这样冷待过了。
这一世江巡身体不错,没有后世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病症,他试探性的绕过沈确的膝弯,想将他抄起来。
沈确一惊,挣扎着便拂开了,似乎牵扯到了某处,他跌落回床榻,哑声道:“陛下想带臣去哪儿?”
江巡抿唇:“只是温泉,需要清洗一下。”
手下的皮肤泛着高热,帝师发烧了。
沈确便睁开眼,他的眸子被水浸润过,含着些微的水色,帝师注视着君王,露出复杂难明脸色,却还是顺着君王搀扶的力道,踉跄着走入了温泉。
江巡试探性的揽住他。
他手指顺着腰背的曲线,小心翼翼的往下,同时打量着帝师的脸色,见他虽然蹙眉,却并不十分抗拒,这才着手清理起来。
只是清理,没有任何亵玩的意思。
这活儿江巡做暴君时做的不多,但琴瑟和鸣的那一世却是常做的,他很熟悉每一处需要清理的转折,力度也放的很轻,但饶是如此,沈确还是皱眉。
不可能不痛的。
帝师脱了力,只能倚在君王身上,下巴抵着君王的肩胛,江巡安抚的摸摸他的后脑,就像沈确后来安抚他那样,小小声:“老师,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之前江巡动作粗暴,不曾顾及什么,沈确全程都很难受,他不能反抗,闭目强忍了。可现在触碰温柔,沈确忽然倒吸一口凉气,挣扎了起来。
说是挣扎,可他全身无力,只能微不可查的推拒罢了。
江巡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哄道:“没事,老师,是正常的反应,别害怕,你靠着我就好,我帮你。”
沈确死死闭目,一言不发。
江巡却有隐隐有些欣喜。
他本担心这夜弄得太过,给老师弄出了心理阴影,影响后面的“幸福”生活,可现在看来,沈确说他好南风,不是假的。
他确实喜欢。
浴室水汽弥漫,君王手法娴熟老道,触感细腻温柔,沈确靠着他,小声抽气。
江巡:“老师,别咬自己,下唇出血了,咬我肩膀吧。”
沈确当然不肯咬江巡,他别过脸,无声的忍了,只在最后,才泄力似的瘫软下来。
江巡动作不停,他想着,这应该是最初的时候。
薛晋刚刚下狱,沈确长跪求情,这一夜,便是所有荒唐错乱的起点。
索性还来得及。
等所有程序结束,沈确俨然半昏阙了,江巡搀着他躺回床上,又吩咐王安拿来了药膏。
他用手掌将药膏划开,揉在了红肿胀痛的地方。
沈确梦中惊醒,他不确定的看了眼君王:“陛下?”
江巡:“诶,我在,您说。”
如一个垂眸听训的好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