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70)
余幼惟嗓音带着哭腔,吐出零碎的字节:“……沈时庭。”
莫青笑了一下:“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他?你告诉我,他有什么好的。”
男人指尖轻轻掀开余幼惟的衣服下摆,露出了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肢。
眼泪从眼角滑落,余幼惟用尽不多的力气试图推开那只手,却被反手扣住,男人俯身凑了下来……
余幼惟紧紧闭上了眼睛,这时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身上的男人被狠狠拽了开来,一道拳头重重地砸在了他脸上,莫青直接被揍得撞向一旁的墙壁,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沈时庭浑身布着阴沉凌厉的气息,一秒都没停顿,直接又一拳砸了过去!
这一拳直接把莫青砸倒在地。
莫青勉强撑着地面,口腔喉咙传来浓厚的鲜血的腥味,脑袋一阵翁鸣,他缓了几秒,抬起头。
就看到沈时庭已经把湿淋淋的余幼惟捞进了怀里。
沈时庭冷白的指尖有些轻颤,轻轻抚过余幼惟的脸颊,脸色布了霜寒:“惟惟。”
余幼惟的眼泪从通红的眼尾滑落,他掀着沉重的眼皮,模糊地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那种劫后余生的情绪涌了上来。
他终于哭出了声:“……沈时庭,我难受。”
沈时庭心口一阵生疼。
他脱下外套,完全包裹住余幼惟,低声安抚他:“我在,别怕。”
身上的衬衣湿漉漉的贴着肩背,眸下的情绪汹涌阴鸷,他扣着余幼惟的后颈,把人完全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没事了。”沈时庭低声说:“我们回家。”
沈时庭将人抱起来,往外走。
“沈时庭……”
莫青露出阴暗的冷笑,颤颤巍巍地起身,才走了两步,门口又冲进来一道愤怒的身影,一脚踹在他腹部再次将他踹倒在地。
“操……”莫青捂着腹部,疼得在地上蜷缩了起来。
余顾踩着水面,提了下裤腿,在莫青面前蹲下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拽,满目狠厉:“你知道他姓什么吗?”
看清眼前人,莫青瞳孔骤缩,红肿的脸变得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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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离沈家老宅比较近,沈时庭直接把余幼惟带回了沈家。
到家时,只有守夜的佣人还未睡。
见到沈时庭忽然回来,怀里还抱着湿透了的男生,吓得赶忙上前帮忙,却被沈时庭别开了,他提醒道:“不要张扬,今晚的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好的少爷。”
沈时庭把余幼惟抱回了自己住的阁楼。
被冷水淋了一通,药效已经散了一些,余幼惟逐渐恢复了意识,软塌塌地主动抱着沈时庭的脖子。
担心他淋了冷水着凉,沈时庭把他抱进了浴室,拧开了热水。
温暖的水汽在浴室弥漫开来,沈时庭搂着怀里的人,轻声哄:“惟惟,冲个澡就不难受了。”
“……嗯。”余幼惟不肯撒手,毕竟药效并未全部消失,他渴望慰藉和拥抱,身子忍不住地贴近沈时庭,“你抱抱我……”
嗓音带着沙哑软糯的哭腔,撒娇般恳求着男人的触碰。
热水浇下来,沈时庭和他一并站在花洒下,怀里的人比热水还要滚烫,扰得沈时庭的呼吸都变得重了起来。
他胸口不断起伏,任由余幼惟将脸颊埋进他的脖颈。
肌肤亲昵地贴在一起。
余幼惟像在汲取氧气般不断贴近,鼻尖和唇瓣擦过了沈时庭脖颈的皮肤……
沈时庭脑内的某根神经被不断的挑拨着,他手掌抓着在他脖间乱蹭的脑袋,想拉开,可余幼惟低喃的渴求声像是能化骨的魔咒,令他舍不得,做不到。
热水将两人浇得全身湿透,衣服布料贴合身子,水珠断断续续往下落。
余幼惟从沈时庭的脖颈亲到耳根……
沈时庭似是终于难以忍受,他捧起了余幼惟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沙哑的嗓音放得很轻缓:“你在耍流氓,知不知道?”
余幼惟眼里蒙了一层薄雾,水汪汪的,他面颊通红,微张着嘴唇小口小口喘/息,含糊委屈地恳求:“沈时庭……我好难受。”
沈时庭喉结轻动,眼底染了一层晦涩。
余幼惟贴着他的耳侧,神志不清,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唇齿间含糊地低喃:“……差点就不是……纯情小少男了……”
“没有人要我了……怎么办呜呜呜……”
怀里的人还毫无察觉危险般不断往男人身上蹭。
最终沈时庭难以忍耐地闭了下眼,再睁眼时,他眼底混乱的情yu浮现了出来。
他想,也许这场婚姻有一个错误的开场,但他遇到了那个答案正确的人。
这样的余生,好像也不错。
于是最终,沈时庭捧起余幼惟的脸,低下头,在他通红的眼尾处轻轻落下一个吻。
嗓音有些哑了:“……我要。”
余幼惟眼神涣散,似乎并听不明白沈时庭说了什么。
沈时庭抬起手,掌心捂住余幼惟的眼睛,指尖勾起他的衣服下摆,水珠从冷白修长的手指滑落。
他贴着对方的耳侧,声音轻而低哑:“……想摸腹肌么?”
男人的嗓音清冷而磁性,混杂着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余幼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懵懵地点点头:“……唔,想,想摸。”
余幼惟身上湿透的衣服被男人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泛红的皮肤,热水洒落在皮肤上留下了细密的水珠。
沈时庭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结实流畅的胸膛暴露在水雾中,余幼惟脸颊通红,将自己完全贴了上去,他抱住沈时庭的腰,双脚也不安分地勾住了沈时庭的小腿。
但最难受的地方却没有被安慰到。
他一边难受,一边想起医生的话,现在还没到一个月,他还不能奖励自己,更何况还是当着沈时庭的面……呜噫……
于是只能靠贴贴缓解皮肤上的燥热,全凭耐力和一身正浩然气禁锢住自己……
最后余幼惟瘫软地靠在沈时庭怀里,沈时庭给他擦干水,穿上浴袍,抱起来轻轻放到了大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余幼惟一沾到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时庭坐在床边,目光深深地落在余幼惟脸上,半晌,他伸出手指,指腹缓缓抚过余幼惟的眉心,一路往下,亲昵地刮了下他挺翘的鼻尖。
好看。
沈时庭想。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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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余幼惟脑子昏昏胀胀的,浑身都有些发软,还很热,他艰难地动了动手臂,发现自己好像被桎梏着……
昨晚断断续续的记忆浮上脑海,男人恶心的声音,病态的笑容,步步紧逼的脚步……
他缓了几秒,心头重重一跳,倏地掀开了眼皮。
眼前一片黑暗,他的脸贴着一片结实的胸膛,隐约还能感受到对方胸腔内的震动。
余幼惟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沈时庭被扰醒,他手臂搂着余幼惟的后背,轻轻拍了拍,嗓音还带着清晨特有的哑意:“惟惟,是我。”
余幼惟瞬间跟死机了似的不动了。
这是哪里?
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会睡在沈时庭怀里?
难怪这么热……哎不对,他为什么抱着我?
余幼惟的脑袋缓缓往后撤,抬起眼皮,看到了男人锋利的下颌线。他心虚地缓缓放轻了呼吸,小小声打招呼:“……哈喽,早。”
这个距离,他能清晰地看到沈时庭的喉结滚动了下,片刻后,对方嗓音带着沙哑的颗粒感落在他耳边:“嗯。这是沈宅,困的话再睡会儿。”
余幼惟可不困了。
他现在思绪有点混乱,并且沈时庭好像并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
余幼惟抿了下唇,小声提醒:“沈时庭,你的胳膊压到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