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26)
余顾想了想:“这么说,你有怀疑目标了?”
沈时庭:“有怀疑方向,但没证据之前都只是猜想。”
余顾沉默几秒,又问了句:“现场还有没有别的人受伤?”
“没有。”
“有什么需要,及时找我。”
“这件事情关子仟牵扯在内,后续还需要他配合。”
关子仟所在的娱乐公司,是与海集团旗下的,这么算余顾其实是关子仟的老板。
余顾静默了一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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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庭晚上是在沙发睡的,翌日起来时余幼惟还在睡,他去了书房。
林柯打电话过来,说今天还有好几个会议。
沈时庭朝卧室方向看了眼,沉默片刻后说:“今天有事不去公司了,紧急会议安排到在线,其他的等我回去再说。”
他挂掉电话,心想余幼惟昨天哭成那样,今天心情肯定很低沉。遂下楼拿早饭时还特意拿了一块余幼惟爱吃的榴莲小蛋糕,轻轻打开卧室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房间里开着冷空调,余幼惟惬意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两条腿岔开对着冷风吹,正在落实昨天医生所说的“冰敷”。
他边翻页,嘴里边轻快地哼唱着:“英雄救美气昂昂~~风吹裤/裆叽叽凉……”
沈时庭:“……”
作者有话说:
他大就行
第18章 你的也给我看看
发现沈时庭进来,余幼惟一秒拉过被子盖上,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哼歌:“我劝小余莫悲伤~~小余迎风泪两行~~泪呀么泪两行~~”
沈时庭视线从不老实的某人身上收回,走到床头把餐盘放下,拿起遥控器把空调给关了,问:“很开心?”
余幼惟苦涩地说:“苦中作乐嘛。”
“冷敷不是让你吹冷空调。”
“……我疼嘛。”
沈时庭沉默片刻,问:“饿了么?”
余幼惟放下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蛋糕:“有一丢丢。”
沈时庭把小蛋糕移到了餐盘最后方,把绿豆粥搁到前面,说:“先把粥喝了。”
余幼惟悻悻地把大鹅颈收了回来,老老实实地先喝绿豆粥。
就见沈时庭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一颗鸡蛋开始剥。
诶?我是患者呀!你怎么还抢我的鸡蛋?余幼惟嘴撇到了下巴,敢怒不敢言。结果就发现那颗鸡蛋递到了自己眼前,他眨眨眼:“给我的?”
“嗯。”沈时庭看着他。
余幼惟接过鸡蛋。
奶奶说亲手剥蛋送人是有送祝福的寓意的,吃了男主亲手剥的鸡蛋,沾沾欧气好运来,身体倍儿棒发大财!
迷信小余在线偷笑。
沈时庭看着余幼惟嘴角可疑的笑意。
剥个鸡蛋而已,有这么开心?
“还疼么?”沈时庭问。
余幼惟腮帮子鼓鼓的,含糊道:“疼,好疼……”
“吃完上药。”
“嗯~我现在可以吃小蛋糕了嘛?”乖巧小余期待地仰着脸望着沈时庭。
真像个小朋友……
沈时庭脑海里冷不丁浮现出这样的形容,他自己先愣了一下,遂一秒打断,把小蛋糕递过去,起身去拿医药箱了。
享受完美食的余幼惟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
小余吃饱饱,人生真美好。
沈时庭打开医药箱说:“喊罗医生?”
小余立马就不美好了,警惕地坐起来大声sayno:“不要!脸和蛋不可皆丢!”
沈时庭:“……”
“拉下去。”沈时庭说。
“拉什……”拉裤子啊还能拉什么!余幼惟一秒变西红柿,还是个内心羞涩却还要假装“这有啥,老子很洒脱”的不扭捏人设的西红柿。
只要我表现得够自然,就不尴尬,嗯。(点头)
余幼惟把大裤衩拉下去,沈时庭继续看着他,遂余幼惟又把小裤衩也拉下去。
沈时庭目光落过来,停留。
西红柿脑袋越来越红,小辣椒也越来越红。
他甚至想吹个口哨以证自己不care~
结果沈时庭看了半天也不吭声,他等得有点焦灼,忍不住问:“看半天了,到底有没有恢复一点呀?”
沈时庭只是皱了下眉,问:“不肿的时候是多大?”
不是?你要不要这么直接,你怎么能问这么私密的问题?
“就……”一生要强的男子刮了刮鼻尖,“跟现在也差不多?嗯……小一丢丢……不过那是没精神的时候,有精神的时候比现在还要big一点。”
沈时庭面色沉重。
余幼惟紧张起来:“怎么啦?有问题吗?你别吓我。”
沈时庭却说:“为什么突然去拍摄棚?”
余幼惟愣了下。
我当然是为了去救你呀。
他脑瓜飞速运转,顺利进入编造模式:“我去看明星啊,我去看关子仟。”
沈时庭抬眸:“你喜欢他?”
余幼惟从善如流地点头:“嗯嗯我很喜欢他,他好帅的呀,演技又好,人既温柔又幽默,还很宠粉,粉他是我的荣幸。”
还好我冲浪速度快早上恶补了一下。小余庆幸并自豪着。
半晌,沈时庭眸子垂了下去,拧开消炎药罐蘸棉签,没再吭声。
余幼惟低声问:“无关人员不能随便去拍摄棚吗?你是不是生气了?”
沈时庭抬头深深地看了余幼惟一眼,眉头轻皱,又透着些无奈:“为什么你第一反应是觉得我会生气?”
因为你一直都很不喜欢我啊,那我做什么你都不喜欢不是很正常的逻辑嘛。
小余在心里摊手。
“因为担心给你添乱。”余幼惟愧疚地说。
“没有。”沈时庭顿了下,“不是你提醒的话,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
“你别这样说。”余幼惟宽慰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沈时庭看他:“什么?”
“……呃,就是,换做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沈时庭静默一瞬,又垂下了眸。
沈时庭在自责么?脸色看着很不好。
我是不是得调节一下这沉重的气氛?
不知道哪根幽默神经又抽了,他双手撑着床面,挺了挺腰,狡黠一笑:“小沈子,别愣着了,快伺候爷上药。”
沈时庭递棉签的手顿了一下,掀起眼皮看了余幼惟两秒。
余幼惟露出邪魅狂狷、放荡不羁的笑容,结果下一秒就见沈时庭递棉签的手收回,换了个方向,朝着伤部伸去了……
余幼惟:“?”
不是,我就逗逗你,你干嘛呀?!你现在不是应该脸一臭,无语地瞪我一眼,把药扔我手里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嘛?!
棉签的触感很冰凉,余幼惟手指倏地抓紧了床单,两条细腿跟抽筋似地绷直,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纷呈,有一分坚强三分害羞七分懊悔。
尤其沈时庭的表情还一本正经,云淡风轻。
于是余幼惟只能继续保持洒脱人设,再次开玩笑:“沈时庭。”
“嗯。”
“我们现在是知‘根’知底的关系了。”
“……”
“我的你看了,你还摸了,你的也给我看看。”
余幼惟用一种“你懂的”的眼神跃跃欲试地挑衅沈时庭。沈时庭撩起眼皮,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余幼惟仰着头咯咯咯笑了起来。
沈时庭黑着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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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余幼惟以一种蛙蛙提胯的姿势晃着下楼,就看见一名年轻男人正往楼上走。对方身高腿长肤白貌美,一身简单的宽松白毛衣外加一条蓝白色牛仔裤,配上那张白皙英气的笑脸,主打的就是一个清纯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