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61)
Aced!(团灭)
冯郗最后一口血吐了出来。
余幼惟睁大眼睛。
什么叫我抓的!
虽然确实是我抓的……
但是你不要说的这么不明不白意味不明啊!搞得好像我们昨晚有多激烈一样!
冯郗面如死灰。
沈时庭拒绝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虽然不甘心,但是她也不想继续自讨没趣了。
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她起身表示要走了:“时庭哥,我该走了。不打算送送我?”
毕竟是青梅竹马,不能太绝情叭。余幼惟推推沈时庭的胳膊:“快送送呀~”
沈时庭那吃了馊饭似的表情明显是不想动,但抵不过余幼惟催促的眼神。
两人乘电梯下楼。
冯郗叹了口气:“以前从来不敢想象,原来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不过确实,他长得挺好看的,但是时庭哥,你总不能一直把他留在身边吧?”
“你可能对我和他的关系有误解。”
冯郗心中划过一丝亮光。
回血+1
就听沈时庭说:“我和他已经结婚了,他是我的合法先生,我当然会把他一直留在身边。”
王炸绝杀!
冯郗如遭雷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结婚?”
“嗯。沈家从未对外宣告过,没想到过于低调,会给人带来诸多误解。”沈时庭想了想,“这种事情,确实该大张旗鼓一些,谢谢你的提醒。”
沈时庭这样的百年家族,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是沈家亲口对外官宣,谁会敢信?就算真有点这样的传闻,大家的第一反应都是谣言。
如果这话不是从沈时庭嘴里说出来,冯郗压根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她一股劲儿散了下去,脑子有些空白。
自己之前多次对余幼惟进行了嘲讽,余幼惟从来没提起过结婚相关的信息,现在想来他还挺沉得住气的,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
冯郗只觉得可笑,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电梯门打开。
冯郗走出去,停住脚步:“他姓余,该不会是?”
沈时庭:“与海集团,余家小少爷。”
听到这,冯郗彻底死心了。
她想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可仔细一想,沈时庭早就对她表示出过很明显的拒绝的态度了,要怪只能怪她不甘心。
也许沈时庭就是为了让她死心吧。
她点点头,挤出一点笑:“原来是余家,挺好的,那就,祝你们长长久久?我走了,之后还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公寓里静悄悄的。
余幼惟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挪动过位置,甚至连姿势都没变过。
半晌他咧了咧嘴,心想,冯郗走了,这场戏也该结束啦。
沈时庭回来,余幼惟第一件事就是和他承认错误:“那个蛋糕,我不知道你是买给别人的,就吃了,对不起。”
沈时庭只是说:“原本是买给别人的,但送到你这了,就是给你的。”
余幼惟抿嘴:“那是林秘书的助理不小心送错了,不是你想给我买的。”
沈时庭:“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给你买?”
余幼惟愣了下,掀起眼皮看他。
沈时庭和他对视:“我不知道你也喜欢。”
余幼惟持续愣怔了几秒,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那如果我喜欢,你就给我买嘛?”
“嗯,给你买。”
沈时庭的语气像哄小孩,余幼惟指尖不自觉地篡紧了衣角。
两人就在空调下站着,他后知后觉地有点热了,挠了挠后脖颈:“我刚刚还把你的衣服烫破了。”
“一件衣服而已,不重要。”
“不重要?那被衣架撑出来的包包,为什么又要我把它熨平?你故意欺负我?”
沈时庭沉默一阵,缓缓叹了口气:“笨死了。”
“诶?你又人参公鸡我!”
余幼惟其实还有话想问,比如订婚,比如音乐会的票。
可是仔细一想,他才惊觉,问这些太越距了,那是沈时庭自己的私事,跟他并没有关系。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他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沈时庭轻车熟路地把衣服熨平。
“沈时庭,你从小到大的衣服不是家里的佣人给熨的嘛?你怎么什么都会?”
“我一个人在国外留学多年,这些都是基本的生活技能。”
“……噢,你果然好厉害啊,难怪上学的时候,有那么多人喜欢你。”
沈时庭瞥了他一眼:“熨衣服不专心,听得倒是专心。”
余幼惟吐舌头。
沈时庭大概以为他这种小少爷不会熨衣服很正常吧。
其实是因为从小到大,余幼惟也有一个很疼爱他的奶奶,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他穿的衣服永远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
奶奶去世后,他就自己熨衣服。
其实他熨衣服的技术也很好的,刚才真的是意外。
-
冯郗一走。
后面两天,余幼惟不是在书房画画,就是在书房画画,起初沈时庭还以为他真的在很努力地画稿子。
直到这天中午,沈时庭准备出门,他换好衣服出来,余幼惟也正好端着空杯子拉开书房门,下一秒忽然转身把门关上了。
沈时庭:“?”
沈时庭敲门。
等了一会儿,余幼惟慢吞吞地打开了门:“啊,你要出门了呀?那你慢走。”
“刚才为什么关门?”
“啊,我本来想出来接水的,突然爆发灵感了,就回去添了几笔。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嘛?”
沈时庭觉得哪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没有。”沈时庭说:“我今晚八点回来。”
“嗯嗯好。”余幼惟心说其实不用跟我说这个的。
沈时庭:“午饭和晚饭,想吃什么可以告诉小桥,他会给你准备。”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点外卖,或者下楼去吃。”
“这是他的工作。”
“可是我跟你来出差,也没帮到你什么,还在工作时间画自己的稿子,已经很不好了。”余幼惟低声说:“而且冯小姐都走了,我更帮不上你忙了,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沈时庭有一会儿没说话,半晌才说:“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么?”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余幼惟咧嘴一笑:“好啦好啦我瞎说的,我有需要会找小桥的,你不赶时间嘛?快点走吧,别让林秘书等急了。”
沈时庭只是沉默地看了余幼惟一会儿,没说话。
也许是余幼惟前后态度转变得有些明显,沈时庭有一瞬的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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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庭走了,余幼惟坐在冷寂的书房里,盯着屏幕走神。
男主果然是有光芒的,尤其是温柔的男主。
可惜这两天这个温柔的沈时庭是“小情人”的,不是余幼惟的。
他伸了个懒腰,心想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不用工作,得犒劳犒劳自己才行。
于是他下午画完画,傍晚就出门寻找美食了。
最近他看了附近的餐厅,正好有一家他馋了挺久的了。本来想着等沈时庭有空了,拉他一起去。
但是现在他又不想了。
一个人也能吃啊,小余要自立自强。
他自己一个人吃到夜幕降临,心满意足,这才鼓着圆乎乎的肚皮回家。
到家后,想起昨天剩下的几瓶啤酒还在冰箱里,他又拿了出来,蜷缩在客厅,找了一部动漫,边喝边看。
差不多喝到七点多吧,余幼惟感觉身体有些发冷,开始不舒服。
胃部从一开始的轻微绞痛,到后面越来越难受得紧,额头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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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沈时庭刚开车回到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