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2)
余幼惟吓得攥紧了衣角,腿都软了。
可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沈时庭,竟不合时宜地感叹了下这精湛流畅的五官。不愧是男主啊,作者亲妈的雕工真是不留余力,比余幼惟画笔下那些美男图还要漂亮……其实漂亮这个词也不太准确,他多了一些清冷的英气。
就是这脸吧,仿佛每一寸都能捏出冰渣来。
余幼惟缓缓举起手臂,又在空中忐忑地停顿了几秒,最后终于生硬地拍了一下沈时庭的肩膀,咧嘴笑起来:“好一个贞洁烈男!我刚、刚才是为了考验你,我就说吧,你肯定是个正直的人。”
沈时庭眉头轻皱:“……”
余幼惟心脏狂跳,咬紧唇,立马举起手磕磕巴巴地发誓:“你你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提同床的事儿了。这、这样吧,以后我都听你哒,等这阵子应付完家里就离婚。怎么样?”
沈时庭淡漠地盯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语气生冷:“你嘴里有一句真话?”
“我……”余幼惟语塞,天气冷,加上太着急,他眼睛都憋红了,竟生出几分可怜巴巴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喊我老公了……”
话音一落,沈时庭脸色更沉了。
沈时庭不知道这人又在搞什么名堂,多站一秒都心生嫌恶。
他拽下身上的大衣扔还给余幼惟,面无表情地转身进了客厅:“离我远点。”
余幼惟愣了几秒,赶忙回头冲身后满头问号的小弟说:“你好,家里的暖气开到最大了吗?还有,能不能把所有能取暖的东西都拿出来?”
小弟:“……哈??”
什么?你好?
寸头小弟名叫宋雷,原主余幼惟称他为雷子。
他按照吩咐让人把别墅里的供暖调到了最大,一头雾水地捧来一个暖手宝递给余幼惟,疑惑地问:“少爷,咱们临时变更计划了?”
“谢谢。”余幼惟接过暖手宝,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小声问:“什么计划?”
雷子愣了下,少爷刚说什么?谢谢?
“A计划呀。”雷子挠了挠耳朵,“咱们不是说好了,让姓沈的在外边冻个两小时,等他扛不住了,让林姨把熬好的热汤送过去,他信任林姨,肯定会喝,然后……啧啧。”
这声啧啧意味深长,余幼惟纳闷:“然后什么?”
雷子疑惑:“这不是您吩咐的嘛,我已经让人往那汤里掺了东西,等药效一发作,他晚上还不是任您折腾。”
余幼惟这回听懂了,隐约想起了关于这部分的剧情。
原主准备下药强上,恰逢他大哥余顾出差回来,他这计谋才没能得逞,然而也就是这次的行为,在沈时庭心中埋下了黑化的种子。
余幼惟心说还好还好,还好刚刚他已经阻止了这一切。
“少爷。”雷子看了眼手表,暧昧地提醒,“时间差不多了,姓沈的应该已经喝完汤了。”
“什么?!”余幼惟怀里的暖手宝掉落在地,震惊地站起来,“什么时候送的汤?”
“他前脚刚上楼,我就吩咐林姨送上去了呀。”
余幼惟撒腿就往楼上冲——
心里悲戚戚地默念,果然神佛不佑小黄人,保命还得靠自己。
作者有话说:
开文了,依旧是不费脑的小甜文,更新时间每天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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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定结婚年龄架空为十八岁。
——预收求收藏《和竹马死对头上恋综后》
【直男装基被掰弯的故事】
文案——
荷尔蒙爆棚/慵懒腹黑/斯文败类真撩机攻VS拽天拽地/骚话连篇/实则纯情秒怂受
文案——
纪延星和祁苏北从三岁起就不对付。
抓他翻墙的人是祁苏北,抓他打架的是祁苏北,特么抓他早恋的还是祁苏北!
从幼儿园到娱乐圈,谁都知道这两人是死对头。
出道后为了抢占热度,纪延星接了一档同性恋综邀请。
剧本任务:作为嘉宾中唯二的直男之一,请隐藏你的卧底身份。
装基?这还不简单?
不过直男撩基天打雷劈,他要做的就是找到另一个直男,靠和他合作来摆脱嫌疑。
众多嘉宾中,纪延星一眼就看中了身高腿长八块腹肌颜值爆表的当红顶流影帝祁苏北。
认识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这货铁直!
撩他,和他暧昧,摆脱嫌疑!顺便恶心他!
纪延星:“哥,合作搞个CP不?”
祁苏北挑眉:“行。”
-
节目播出前,两家粉丝掐得你死我活,吃瓜网友坐等看两人如何水火不容。
终于节目播出了——
纪延星洗完澡光着长腿就往祁苏北床上爬。
网友: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不料下一秒,祁苏北手里的外套一扔,将纪延星的大长腿遮得严严实实,嗤笑:“就这点伎俩?”
纪延星跳舞时单手搭着他的肩扭腰顶胯。
祁苏北淡然地坐在椅子上,缱绻的目光跟着对方的视线,轻笑:“你还有什么伎俩?”
纪延星喝完酒,冲他撒娇卖萌求亲亲抱抱。
祁苏北轻车熟路地把人搂进怀里,任由对方在他怀里乱拱乱蹭,轻轻磨牙:“纪延星,你还真有点伎俩。”
网友:浅磕一秒……
-
纪延星发现祁苏北这死直男心态贼好,不管他怎么撩都不生气。
这都恶心不到他?不服!
于是某夜,他凑近对方脖颈耳侧,含糊地笑着挑衅:“这么能挺,你不行吧?”
祁苏北眸底晦涩,漫不经心地笑。
第二天。
纪延星扶着腰照镜子,看着脖子上斑驳的痕迹,晴天霹雳:这就是直男该死的胜负欲吗?!
-
祁苏北有个从小就放在心尖上疼的人。
奈何太直了。
还敢上同性恋综,看着那些落在纪延星身上觊觎的、炙热的目光,祁苏北一秒都受不了。
纪延星所有的洋洋得意,都不过是他的步步为营。
他要纪延星看着他,只能看着他。
第2章 婚内协议
他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阻止,但总归得赌一把。
如果侥幸来得及就最好,万一来不及……来不及……管不了那么多了!
余幼惟的那点侥幸心理,在推开门的那一刻荡然无存。
他还没看清形势,就被两只铁钳般的手抓住肩膀,推搡着抵到了门上,后背砸得生疼。高大的黑影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能感觉到面前这具身体温度高得惊人。
沈时庭嗓音沙哑中带着愠怒:“你在汤里放了什么?”
余幼惟瘦弱的肩膀都要被捏碎了,他疼得直龇牙:“也许是汤送错了。”
“……下作。”沈时庭明显不信,冷声道:“药。”
余幼惟心都凉了,小小声说:“要不试试……牛黄解毒丸?嘶疼疼疼……反正都是上火,万一有用呢——”
沈时庭顿时捏住了他的下巴,呼吸擦着耳畔,越来越近,越来越重。低冷的嗓音因愠怒和忍耐含杂了些沙哑的颗粒感:“就这么想跟我睡?”
那只大手从余幼惟肩膀移到了脖子,滚烫的掌心和指腹重重地刮摸着他细嫩的皮肤,像在纾解躁动,又好似随时都会将他的脖颈掐断。
脖子又痒又……很奇怪。
余幼惟难受极了,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最后憋红了眼睛,断断续续呜咽出声:“……我不想跟你睡了,你弄疼我了。”
沈时庭脖颈泛红,埋在阴影底下的眸子一片暗沉,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肌肤和肢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渴望,他想离面前温暖的身体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余幼惟被钳制住无法动弹,原本不敢乱动的双手也不管不顾地抓住了沈时庭的衣服,接着往上抓住脖子上的那只手,不料手腕顿时被沈时庭反手扣住狠狠压到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