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47)
余幼惟瘪了一下嘴:“好的哦,沈总。”
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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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幼惟完成涂鸦任务,回到美术组时,正好赶上了下班时间。
他把公司计算机塞进了小书包。
今天的活还没做完,他准备带回家去做。
为了避免再遇到早上被撞见的恐怖事情,余幼惟下班都磨磨唧唧的,留到最后一个。
看大家都走光了,他才慢悠悠地往总裁办公室晃。
林柯坐在门口的助理台办公,见到余幼惟,他忙站起身说:“余少爷,沈总还有一会儿呢,要不您先到休息室休息一下。”
“噢,麻烦了。”
他跟着林柯从后门进到了一间休息室,里边不仅有床有沙发,居然还有个小型的洗浴室。
林柯说:“这是总裁休息室,连通总裁办公室的,您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吧。”
“啊?”余幼惟惊了,“这是沈时庭休息的地方?那我不能私自用他的休息室啊。”
“当然是总裁吩咐过的。”
余幼惟想了想,疑惑地问:“总裁这么大方?员工可以随便用他的休息室?”
林柯嘴角有点抽搐,保持微笑:“当然不是,是特意吩咐了您可以在这里休息。”
余幼惟听懂后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原来是因为我是关系户啊,哈哈。”
林柯:“哈哈。”
由于今晚回家还要加班赶稿,余幼惟想着先休息一下。
他脱掉外套躺到了床上,没一会儿就眯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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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庭一忙就忘了时间,结束是已经是七点多。
他看到时间后愣了一下,忙合上计算机,拿起外套往外走。
林柯站起来:“沈总,余少爷在休息室等您。”
沈时庭快步往休息室去。
原本以为让余幼惟等这么久,这次不知道又要闹多久脾气,结果他打开门进去,那小鼓包自己乖巧地蜷缩在床边,大概是担心自己鸠占鹊巢太失礼了,被子没拉开,脚也没放到床面上去,就虚虚地搭在床沿。
沈时庭放慢脚步走过去,床上的人正在均匀呼吸,睡得正香。
他站在原地看了几秒,转身从桌上拿了份文件,坐到了沙发上。
余幼惟翻身醒了过来,睡眼朦胧间,他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个人。
他瞬间就吓清醒了,从床上弹了起来。
沈时庭放下文件看过去:“醒了?”
看清楚人,余幼惟缓缓呼出一口气:“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呀?”
沈时庭站起身,顺手拿起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看了余幼惟一眼说:“等你。”
余幼惟愣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小声说:“对不起,我睡过头了,其实你忙完了可以叫醒我的。”
沈时庭没接话,只是说:“走了。”
“哦。”
哪知沈时庭刚打开门,余幼惟就看到外面有个人急匆匆跑回了美术组,是姜小绛,看样子是着急回来拿东西。
为了防止被抓包,余幼惟手疾眼快一把抱住沈时庭的手臂,把人往回拉,关上门,并对沈时庭来了个门咚……
余幼惟将沈时庭压在门上,踮起脚,透过门上的可视小窗观察外面,好一会儿,直到看到姜小绛从美术组离开,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然后和沈时庭大眼瞪小眼。
沈时庭后背抵着门,浅浅地垂着眸,淡漠地看着余幼惟。
余幼惟比沈时庭低一个头,抬眼时刚好能看到到沈时庭凸起的喉结,他愣愣地盯了几秒,直到看到喉结滑动了下,低沉的嗓音从头顶落下来:“抱够了么?”
余幼惟心口一跳,忙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歉:“刚刚有同事从外面过去了,我怕被看到,一时情急,对不起嘛。”
沈时庭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一下,抬手扯了扯领子:“今天第二句对不起了,不想听。”
“那……我可以帮你洗裤子,也可以帮你刷鞋子。”
“家里没佣人?用得着你洗?”
“那我可以赔你裤子钱和鞋子钱,不过你都穿过了,我不能赔你全款,打个八折行不行?”
沈时庭无语:“……余幼惟,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余幼惟嘀嘀咕咕:“我不是在积极地配合你解决问题嘛?我们又不是好朋友,普通的陌生人关系而已,那就是要分得清清楚楚呀。”
这事儿看来是过不去了。
“行。”沈时庭冷嗤了一声,“你刚才还抱了我一下,这要怎么算?”
……沈时庭怎么还计较这个?
“就……”余幼惟迟疑地看着他,“让你抱回来?”
沈时庭下颌骨动了:“……想得美。”
余幼惟哼了一声:“那你想怎么样嘛?”
沈时庭垂眼就看到了余幼惟裤腰上别的珍珠别针,挺亮的,他静默了两秒,点点头:“行,那就回去给我洗裤子刷鞋子,刷不干净,今晚不准上床睡觉。”
第28章 撑腰
坏人坏人坏人。
余幼惟在心里骂了好几声。
才不是什么善良伟岸的男主, 明明就是个小气的腹黑怪!
回到家后,沈时庭吃完晚饭便去了书房。
余幼惟没看到沈时庭换下来的鞋子和裤子,于是他去书房找沈时庭, 发现沈时庭还没换,只能先回去。
过了一会儿, 他又去了沈时庭的书房,趴在门上冷浸浸地盯着沈时庭。
沈时庭被他盯得发毛:“干嘛?”
余幼惟视线往下:“你什么时候换鞋子和裤子?”
沈时庭冷笑:“晚上睡觉前洗澡的时候。”
还要等到睡觉前?那还等什么等!
余幼惟二话不说就走进书房, 蹲下来脱沈时庭的鞋子,沈时庭脸色大变:“你干什么?”
余幼惟:“把你鞋子脱了。”
沈时庭一个不注意, 脚被抱起来, 鞋子被这小子给拔掉了, 只剩下黑色的袜子:“……”
余幼惟又说:“裤子也脱了。”
沈时庭摁住皮带:“这是书房, 你是流氓吗?”
“你松手嘛, 很快的。”
“余幼惟!”
好吧,最后余幼惟没能扒掉沈时庭的裤子。
他只能先拎着鞋子去了洗衣房。
他找到洗衣液和鞋刷,蹲在地上开始刷鞋。
佣人从洗衣房路过都惊呆了,让他放下她来刷, 余幼惟说:“没关系的,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佣人:“……”
认真仔细地刷完鞋子,他踩着湿漉漉的拖鞋, 又去了沈时庭的书房。
沈时庭立马警惕:“你又来干什么?”
余幼惟:“你什么时候脱裤子。”
沈时庭咬牙:“我还在工作。”
“你换了裤子也可以继续工作。”
“……不用你洗了, 赶紧出去。”
“不行, 我洗衣液都倒好了,不能浪费。”
余幼惟说着, 就上前去扒沈时庭的皮带。
沈时庭反手扣住他的手腕, 余幼惟挣扎, 沈时庭为了制止他, 只能把人抱到了腿上。余幼惟愣了一瞬,一下子就娇羞起来了,羞羞答答:“你干嘛呀?”
沈时庭气得耳后一片浅红,反问:“你又干嘛?”
“……我只是想脱你的裤子而已。”
“你听听你的话,象话么?”
余幼惟才不管,又去扯沈时庭的皮带:“我晚上还有稿子要画,等不及了,快脱吧。”
“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你扔吧,扔也得把裤子留下。”
于是余顾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余幼惟骑在沈时庭腿上,低着头,手特别着急地在扯沈时庭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