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万人迷师尊听见心声[穿书](26)
更可怕的是,校篮球队长是曾被他退婚的镇北将军,学生会会长是被他坑过的丞相之子,连校医都是给他下过毒的质子……
满朝文武都跟他穿回来了!!!
沈棹言:这学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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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补习时,谢衡将人抵在书桌上,指腹摸索着他脖颈上那道前世留下的疤:“太傅当年教孤治国守民,怎么自己先做了逃兵?”
沈棹言被指腹磨得皮肤发烫:“你现在是借住我家的客人……”
“所以更要……”谢衡咬住他颤抖的喉结,“好好报答收留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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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谢衡杀进皇宫,血染宫阶,却在登基那日被沈棹言撞剑而亡。
那人以命为谏,溅在他龙袍上的血,鲜红夺目。
此后二十八年,他成了人人称颂的仁君。
兢兢业业,勤政爱民——为着沈棹言那句“以政为德,仁爱子民”。
临终前,他偏执地下令,要求与沈棹言合葬一处。
生不能同衾,死亦同穴。
再睁开眼,竟来到沈棹言的时代。
——那个不惜一切死在他剑下的太傅,如今成了同居一个屋檐下的同桌。
谢衡眸光沉沉:
“当年你用性命教孤学会放手——”
“现在该教教孤,怎么才能把你锁得更牢。”
阅读指南:
1V1,HE,温润粗神经受X偏执疯批攻
平行世界脑洞,被穿身的同学们无大碍
全员穿越,微群像,微火葬场
第18章 脱了
遴选考核的结果出来以后,入选的弟子各自有了师父,江临毫不犹豫投拜炼器长老门下,临走前还冲季闻意眨了眨眼:“输给你,不亏。”
季闻意本来正感动着,屁股上方陡然被江临拍了两下,瞬间两眼一黑。
入选很好。
不觊觎他的屁股就更好了。
金朔则拜师掌门。不能拜沈淮夜为师,掌门对他来说是退而求其次的最好选择。
遴选拜师的事就此定下,于明天正式进行拜师大典。
弟子们又在一起聚了聚,留的留,散的散,有人欢喜,有人伤感。等季闻意回到幽兰照夜居时,已经是薄暮时分。刚回去,兰草就来说,沈淮夜召见他。
兰草欢天喜地地:“真好,你成为尊上的小徒弟了。”
季闻意摸了摸脖子,总觉得沈淮夜的徒弟是某种高危职业。
季闻意走到兰室,推开院门,院里兰花开得正好,夜晚幽香,他站在廊下扯着领子猛地闻了两下。晚上弟子们同聚,喝了不少酒,他虽然不喝,但难免沾染上酒气。等夜风又吹了片刻,他才抬步走进兰室。
沈淮夜斜支在内室软榻上,室内兰香幽幽,面前摆着一壶清茶,一本书,人像是睡着了。
季闻意轻手轻脚地走近,立在屏风前面,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叫醒。
【也不知道会不会计较选师父的事。】
嘴快一时爽,爽完修罗场。季闻意轻轻打了个哆嗦。
“来了?”沈淮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声音还有些刚睡醒的沙哑。
季闻意连忙倒了杯茶,恭恭敬敬地递到沈淮夜手边:“师尊请喝茶。“
沈淮夜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抬手接过茶。季闻意有心拍马屁,目光落在摊开的书上:“师尊读的什么书?师尊真是博学多闻。“
沈淮夜茶杯端到嘴边,动作一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只是一本普通话本。“
季闻意继续拍:“师尊读的怎么会是普通话本,这话本定然有其过人之处。”
沈淮夜喝了口茶,语气慢条斯理:“里面讲一户人家的妻子红杏出墙,被丈夫发现的故事。”
季闻意浑身一僵:“那……那后来呢?”
“家破人亡。“
季闻意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
【!】
【这么可怕?】
沈淮夜反问:“你是不是想爬墙?”
他半笑不笑,好像要是季闻意回答说是,就能立即提溜着让他从幽兰照夜居滚到霄云台的三十六级台阶,再滚下来到掌门门口跪地求饶了。
季闻意立即矢口否认:“弟子原是想选师尊的,只是怕才疏学浅,辱没了师尊门楣,绝无爬墙之意!”
他满眼信誓旦旦,甚至竖起三根手指,就差对天起誓。
沈淮夜冷哼一声,阳奉阴违的小骗子。
不过想到这里,季闻意又忧心起来。
【要是我修炼不济可怎么办?】
【到时候还不是被扫地出门?】
沈淮夜抬眼看着季闻意忧心忡忡的模样,心中好笑,季闻意竟然也会担心修炼不过关?
他道:“听说你从藏书阁借了几本书?拿过来瞧瞧。“
季闻意不明所以,只好照做,依言取过来。
沈淮夜从几本书中挑挑拣拣选出一本《修炼入门》,放到案上,起身对季闻意指着软榻:“盘腿坐上去。“
季闻意更加糊涂,不敢违抗命令,乖乖坐到软榻上,双腿盘起。
“脱衣服。“
【嗯?】
【什么!脱衣服?!】
季闻意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怎么也没想到这句话会从沈淮夜口中说出,双眸震颤,在沈淮夜居高临下的目光中,慢慢伸手抱住了自己。
沈淮夜没理会他,捏了个变物口诀,化出一面镜子。那镜子足有一人多高,正对着季闻意摆放。
镜面光滑,倒影清晰,将软榻上盘腿而坐的人照得一览无余。季闻意双眼睁大,脑海里瞬间开过几辆有关镜子道具的车,还有各种奇怪的play。
【这不好吧!】
季闻意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头顶落下一声冷笑,沈淮夜神色奇异,恨不得敲开季闻意的脑袋看看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你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季闻意脸色一红:“我……”
“我什么?”沈淮夜有些不耐“还不快脱?”
季闻意只好委委屈屈地屈从于对方的淫威之下,解开上衣扣子,脱掉外衣,里衣,内衣,直到露出光裸白皙的上半身。季闻意身上很白,从镜子里看,如同一块光滑无暇的白玉一般,身上覆盖着一层很薄的肌肉。脱完上衣,手又放在裤子系带上。
沈淮夜额角青筋一跳:“够了。”
季闻意松开手,顺带着松了一口气,随即脸上微微发烫,看来是自己误会了。
夜风侵袭,他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哆嗦。
脱完以后,沈淮夜站定在离他一臂之遥的地方,抬起手,手指落在他身上。指尖滚烫,烫得季闻意又是一个哆嗦。
这下他彻底疑惑了。
【这是要干什么,就为了……摸我?】
镜子里,软榻上坐着的人衣衫半褪,白玉般的耳廓蔓延上淡淡红意,黑发垂在脑后,和白皙皮肤形成强烈对比。另一人站着,一身白衣,冷淡出尘,却挑起指尖,在脱衣那人身上慢慢地游走。
蜡烛静静地燃烧着,时不时噼啪一声,炸开灯花。
季闻意感觉脸颊慢慢烫起来,一双眼睛低垂着,不敢乱看。
“此为灵台。”沈淮夜的指尖停在胸腔中段位置,又继续往下,“此为祖窍,心位、中黄、绛宫、月窟……”
“灵台方寸心,是最为要紧的地方,灵力经由这些经络运转,汇聚丹田。”
指尖继续向下,落在小腹位置:“此为丹田。”
指腹轻轻按了按,硬邦邦的。沈淮夜眉心一皱,又按了几下,结果小腹那处越来越硬,还跟着一哆嗦。他有些疑惑地问:“吸什么气?”
季闻意猛地呼吸一口空气,脸色涨红:“师,师尊,好烫。”
他不是故意的,而是沈淮夜的指尖热得发烫,落在他的皮肤上一点一点往下游走,热意跟着向下,还用力按了按。他紧张得不行,大气都没敢喘。
沈淮夜捻了一下手指,指腹还残留着细腻的皮肤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