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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穿成小可怜哥儿(27)

作者:棠梨煎蛋 时间:2025-04-06 15:10 标签:爽文 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轻松 灵魂转换

  沈易安磨磨蹭蹭回了自己的院子,柳玉拂见他回来,便依偎过去,一双美目眼巴巴看着他。
  沈易安握着柳玉拂的手,半晌才道:“今日……今日是不是碧桃和你说了什么?”对于李洵的话,沈易安已信了六七分。
  柳玉拂一愣:“安郎?”
  沈易安被她唤得心软,但还是道:“我问过了,那刘旺儿家的实不是个好东西,贪了几万两银子。他们定是蒙骗了你,碧桃好端端的,为何要认她做干娘?必然也脱不了干系。她如今在你面前说的话,想来是故意挑拨,不可信。”
  柳玉拂万没料到事情怎么会朝这个方向发展。她攥紧了沈易安的手:“安郎,碧桃从小跟着我,在玉香楼时就在我身边了,她怎么会……”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来就是知道你善良、单纯、心又软,他们才如此肆无忌惮。”沈易安沉痛道:“这些刁奴,欺上瞒下、中饱私囊、挑拨主子关系……实在可恨的很。我看,不如就打发了她,我另挑几个实诚懂事的来给你使唤。”


第20章
  柳玉拂慌了, 她现在联系不上玉香楼那头,身边只一个碧桃能商量,哪里肯让沈易安打发了?
  若是从前——柳妈妈教她的,无论沈易安说什么, 她自己若应付不来, 不妨先答应了, 之后柳妈妈再给她出主意转圜, 每每总能如意。可现在她连府都出不去,又怎么联络柳妈妈?何时才能转圜?碧桃若被打发走了, 她连个支使出府的人都没有,可真真是孤立无援了。
  相识十五载, 柳玉拂头一次跟沈易安闹了小脾气。也说不上来个缘故、听不进道理, 只闹着不肯让打发了碧桃,捂着脸落泪。
  沈易安历来喜欢她通情达理, 性情和顺,今日却不知是怎么了。但念及柳玉拂病着, 又要受宫中申饬, 只以为是惊惧之下人会变得脆弱,更离不得熟悉的人。
  只是心里终归有些异样。沉思了片刻, 沈易安让了步:“你既疼爱这个丫头,便算了,仍让她留下来伺候你, 只不过就不要让她乱跑了。”想到李洵说的转移钱财出府, 便道:“别让她出这院子, 我另拨几个人给你使唤,有事你吩咐她们便可。”
  柳玉拂没料到自己这一状告下去,没拿回出府腰牌, 反而处境更艰难了。心里又烦又乱,背过身将脸埋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换做以往,沈易安定然要将人搂在怀里细细哄着,今日却不禁想起张太监的叮嘱来。妾室出身如何不重要、好好管教才重要——他自然不会觉得是柳玉拂的问题,却认为是下人带坏了心软纯善的柳玉拂,才酿成近日的祸事。
  心太软,有时候也是件坏事。沈易安感叹,他是喜欢柳玉拂天真善良,但为了伯府的将来和他们孩子的前程,也再不能放任下去了,决定要找几个有能力的丫鬟来辅佐,甚至应该请几位教养嬷嬷,教导柳玉拂如何做一名合格的高门贵妇——至少提点着她聪明一些,别再被下人蒙骗。
  这么想着,沈易安便决定彼此冷静一下,他也好做一下计划。于是轻轻拍了柳玉拂两下:“你歇着吧,我今日去书房睡去。”
  说着竟真就出去了。柳玉拂一僵,这回是真的悲伤地哭了起来。
  而另一头,甘霖院众人也终于将抄来的金银造册完毕,暂时将银钱存放在正屋的耳房之中。此时已近三更天,沈榶打了个哈欠,只觉得自己自来了这个世界,每天都被迫过得很充实……他跟在小碗身后慢慢往外走,却见小碗止住脚步,疑惑地看着他:“你去哪儿?”
  “回去睡觉啊。”沈榶也疑惑了,难道还有什么活儿没干完吗?
  一旁盏儿笑了:“小碟是忙忘了吧,这两日该你当值了。”
  “当什么值?”沈榶晕了,这么没人性的吗?白天干活不算完,晚上还要当值?
  “上夜啊,”小碗道:“晚上伺候公子喝茶、起夜,你真忘了?前几天都是我和盏儿姐姐守的夜呢。”
  盏儿另有屋子,沈榶不清楚,但他和小碗一屋,倒是记得小碗确实有两晚上没回来睡,他也没在意,还趁机修炼了。这会儿想起来,忍不住在心里爆粗:靠啊,这万恶的封建糟粕!
  大半夜的,喝什么茶,还睡不睡了?这么大人了,难道自己不会撒尿吗?竟然还要人伺候?这怎么伺候——帮他扶着吗?
  沈榶僵住了,略一想就头皮发麻,哪怕那是四舍五入是自己的身体,等于自己扶自己……还是接受不能,只想把手剁掉!不过这会儿盏儿和小碗都看着他,沈榶哼唧了几下,也不好意思说他不干。
  人家都干过了,偏生轮到你便要躲懒。因此也只得干笑两声,委委屈屈退回了房里。
  这守夜其实也并不十分劳累,只是睡觉要略警醒些,主子叫了就伺候一下,不叫也是能睡个囫囵觉。毕竟也不是人人都会半夜喝水、起夜的。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福昌伯府的大公子本就是个体恤下属的和善人。别家很多下人守夜,都只能睡在脚踏上。这会儿却见几个小丫鬟进来,把外间那张小榻搬进了里屋,靠着窗放了。一波人伺候李洵洗漱,另有两个给沈榶在小榻上铺好了被褥。
  沈榶冷眼看着,这些小丫鬟动作井然有序,行动迅速利落,更连一丝声音也没发出,心道虽是封建糟粕……却只恨他不是享受者。平常他指挥小丫鬟干这干那,炒肉松、搅奶油的分担去琐碎的活儿,也起劲儿得很呢。
  呜呜,明明是他选的高贵身份啊。特权不成反被X。
  心中犹自郁闷,自己也去洗漱了,在小榻上躺下不提。
  到了夜间,李洵本没有起夜的习惯,这一晚却因喝多了焦糖珍珠鲜奶醒了,便唤小碟。喊了好几声,沈榶才迷迷糊糊睁眼,又缓了一阵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来,问道:“怎么了?”
  李洵从小被人伺候到大,前几日纵换了盏儿、小碗等不甚熟悉的人,也没觉得如何。这会儿却借着朦朦胧胧一点月光,见沈榶睡得两颊红扑扑的,头发也软软贴在额头上,瞧着十分可爱,声音略迟滞了两分:“……要起夜。”
  沈榶:“……”还是躲不过啊。
  怎么那么多事、那么多事!!
  他嘟囔着磨蹭半天,等李洵又催促了一声,才从暖和的被窝里起来,本就有点睡懵了,这会儿没醒神,陀螺一样茫然地在屋里打了个转。
  他该怎么做?拿、拿夜壶吗?还是漱盂……
  李洵奇怪地看向他:“你在做什么?掌灯。”
  “哦、哦,”沈榶忙去把蜡烛点上,见李洵披了袄子往外走,懵懵地跟过去,却在门口屏风处被李洵一指头戳在脑门上:“你要干嘛?”
  沈榶这才看见,靠门边的墙角不知道何时摆了一面屏风,后面放了恭桶——大约是在他胡思乱想时,小丫鬟们布置的,天亮后再撤了。李洵挑了挑眉,只觉得这小哥儿今晚格外的呆:“你还要跟进来看着我……不成?”
  沈榶红了脸,连忙几步退出去,不久又听见水声……脸上更烫了。
  原来不需要他扶着……怪他自己乱想,怎么会觉得需要帮忙扶着,人家古代人倒也没有那么变态……原来上夜只是提前起来,帮忙点个灯啊。
  他正懊恼着,却见李洵从屏风后出来,盯着发愣的沈榶看了一会儿,见他毫无自觉,无奈提醒:“水,净手。”
  “哦、哦,”沈榶连忙去打水,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待李洵洗了手,二人又熄了灯,各自睡下。偏生今晚格外折腾,许是起了夜身体又缺少水分了,到了天蒙蒙亮时,李洵又有些口渴。他仰面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决定不叫醒那个小呆瓜,自己摸索着起来,去外间喝水。
  外间有个小炉子,一直温着一壶水。李洵从前又哪里自己做过这种事情?也未点灯,就着外面一点天光,摸索着拿了杯子,也不沏茶了,就白水喝了半盏。
  待回到里间,却见沈榶竟然也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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