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52)
说完,他再次以英文和法文重新说一遍,最后郑重地鞠躬。
大人们被脑回路总是很奇妙的大孩子给逗乐了。
三个崽崽的眼睛里,却都是满满的崇拜感。
【鸣崽好适合当国际舞台的主持人,这范儿起得很专业嘛】
【真的假的??是走进嘉宾的家庭吗?鸣崽家??】
【可以近距离看到mommy生活的环境?嗷嗷嗷嗷嗷好激动啊】
【我好担心嘉宾都会临时租房子,其他节目就根本看不到真实的样子】
【怎么样都行!我就想问,为什么是下一期??吊胃口吊一周?我要跟这个破节目组拼了!】
在观众的震惊与期待中,第二期节目正式告一段落。
温辞书拿着行李箱离开时,忍不住抬手,隔着衣服揉了下后颈处,药膏的效果好像变弱了。
薄一鸣正在和弟弟妹妹们拥抱告别,没注意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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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商务车出现,Albert打开车门后下来,和徐叔、保镖一起帮忙拿行李。
温辞书和薄一鸣上车。
周围除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还有很多其他人。
商务车驶离后,大家不禁窃窃私语。
“这是鸣崽大爸爸吗?好像不是那个口罩帅哥?网友弄错了。”
一个工作人员听见,低声说:“这是鸣崽大爸的助理,别误会啊。”
“啊?你们见过鸣崽大爸?长什么样子?是网上传的那个吗?鸣崽是姓薄吗?”
工作人员捂住嘴巴,后撤。
“诶诶诶,你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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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车内。
温辞书刚上车,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后排,不动声色的男人。
四目相对的瞬间,车外的嘈杂声、小猴子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仿佛消失一般。
透过镜片,薄听渊幽绿如森林的眼眸,一下子为温辞书制造出一个奇特而隐秘的空间。
仅仅只是这样隔着几步路的距离,温辞书在他专注的凝望中,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有些不对劲。
在他扶着车椅愣怔时,身后的薄一鸣疑惑地发出“咦”的声音。
薄听渊及时伸手将他拉到身侧去。
手背上那种比之前每一次牵手都更鲜明的包裹感,让温辞书回神。
像上次那样,他的手被拉到薄听渊的腿上搭着。
温辞书看到两枚戒指,几乎触碰在一起,只差了一点点距离。
大家坐好后,薄听渊对儿子道:“一鸣,我跟你小爸爸有点事情说,到前面会换车。”
“啊?”薄一鸣惊讶扭头。
虽然大爸爸已经给出理由,他还是呆呼呼地问,“为什么啊?”
薄听渊将一直放在另一侧座椅上的合同递过去:“这是农场的转让协议。”
“农场?”
薄一鸣几乎要跳起来,连忙接过,看到合同首页的字样。
“真的是农场。”
徐叔见到小少爷可爱的反应,都忍不住露出慈爱的笑容。
在薄听渊同儿子讲话时,温辞书的手指正假装不经意地悄然地动了动,试图和另一枚婚戒贴贴。
结果,薄听渊转而托住他的左手,并用另一只手转动起他无名指的戒指。
动作极其娴熟自然,仿佛是在转他自己的那一枚。
温辞书默默地看一眼他的侧脸。
薄听渊转动戒指的同时,交代Albert给薄一鸣解释合同里的条款和情况。
薄一鸣终于听明白,明确道:“大爸爸,你是说,让我来决定是否投资?如果将来经营亏损之类的,也算是我的?农场是我一个人的?”
他的尾音欣喜地上扬,内心无比激动。
薄听渊看向聪慧帅气的小儿子,语气严肃地补充:“如果你认为目前没有能力自己处理,那么——”
话尚且没有结束,薄一鸣已经抢白抗议:“我当然有啊!我都九岁了。”
Albert遗憾地看向车窗外。
也不怪小少爷,毕竟才九岁,怎么能听懂薄总的激将法?
此时,车子正好停在酒店安静的地下停车区。
薄听渊简短道:“好。我和你小爸爸换车,你跟Uncle Albert好好聊。”
他起身抱住温辞书,快速踏下商务车,坐进早已静候多时的哑光银灰色劳斯莱斯。
薄一鸣着急研究协议,自然对此没有异议。
并且两个爸爸有私人事情要处理,换车很合理。
无论从哪个方面考量,薄一鸣都快速地接受这个事实。
他转而对Albert道:“Uncle,来吧,我需要你提供很多帮助。”
两人坐在一起去。
Albert帮他将安全带扣好,开始简单地介绍农场情况。
车子先行驶离。
随后,银灰色的劳斯莱斯车也慢慢跟上。
车子后排。
温辞书听他对小猴子那么说,自然以为是有事情要谈。
“这两天我们不在家,是发生什么要紧事?”还不能让儿子知道?
薄听渊看着他,几不可见地皱一下眉。
刚才抱进车里后,太快就松开了。
他抬手抚开温辞书垂在后颈处的,如幕帘一般的黑色长发,“哪里过敏?药膏起作用了?”
“哦。”温辞书随着他指尖的触碰,主动扭过去,“就后脖颈这里。”
白皙如玉的皮肤,有着从深处透出来的红。
由于他动作的缘故,纤薄的后背舒展,隐约可见脊骨往领口下方延伸。
温辞书正要说药膏的情况,却听见薄听渊开口对司机说话。
“刘师傅,车速慢一点。”
刘师傅头也没回地答应:“好。”
随后,前后座位之间的隔档慢慢地升起,直到完全阻挡。
温辞书正疑惑,腰被一双胳膊紧紧搂住,整个人随之被抱到薄听渊的腿上去侧身坐着,立刻感受到胸膛的暖意。
之前出现过的沉木香味非常淡,温辞书不经意间深深嗅了下。
他近距离地对上薄听渊的绿眸,丹凤眼眨了眨:“嗯?”
薄听渊取出药膏:“林医生说,两个小时就要补涂一次。”
“难怪又开始痒了。”
温辞书要去拿。
“我来。”薄听渊将药膏递到他面前,淡声,“拧开。”
两个人靠得太近,这话几乎是在温辞书耳畔说的。
低沉迷人的嗓音有着强烈的蛊惑作用,以至于温辞书自然而然地抬手去打开盖子。
薄听渊握住药膏,绕过他纤细修长脖子,将药膏的滚珠轻压在细嫩泛红的皮肤上。
一瞬间,他感受到怀里的人稍稍瑟缩了一下肩。
他拿开药膏,轻声问:“难受了?”
温辞书正靠在他怀里,视线刚好落在他黑色衬衣的上缘——随着说话上下滚动的粗大喉结。
他稍稍摇头,轻声道:“可能滚珠太凉了。”
刚才他自己没用滚珠,是自己挤出来用手指涂抹的。
“嗯。”薄听渊放慢动作。
温辞书察觉到自己好像太久关注一些奇怪的地方,便移开视线,看向车窗外的夕阳风景。
随着涂抹的面积一点点扩大,他自觉地低头,以便露出更多皮肤。
到滚珠沿着某一节脊骨来回转动时,温辞书才后知后觉地问:“这里比较严重吗?”
瞬间,滚珠的触感,从他皮肤上消失了。
薄听渊收回手:“好了。”
“哦。”温辞书稍微直起腰,幼稚地在他面前摊开手掌心,笑着说,“盖子!”
他弯着眼眸,笑起来时神情温柔至极。
薄听渊揽着他靠近自己,高挺的鼻梁几乎抵在他的脸侧,鼻尖轻轻蹭过他柔软的耳垂。
温辞书从暧昧的动作里,感受到一些些特殊的依赖,想到他昨晚可能未必睡好,便主动从他手里接过药膏,慢慢地拧紧盖子。
随后,他看着薄听渊的手一点点地抽走药膏,放进西装口袋之中,像是放什么重要的物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