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157)
他叹气,往后靠实软枕,两条长腿搭在浴缸边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摸骨大师,专门给人摸骨算命。”
说完,他慵懒又恣意地仰头,自顾自笑起来,仿佛也为自己的口才了得所倾倒。
薄听渊眼帘微抬,觑着他,绿眸深处藏着一点点笑意。
手掌搭在他的脚踝上揉了揉。
“又开始了。”
温辞书笑得发颤,长发披肩。
薄听渊:“进来一起泡。”
温辞书望天,直言拒绝:“不要,我吃不消的。”
“嗯。”薄听渊收回眼神,看向右手中的诗集,沉默之中,左手却沿着温辞书的小腿慢慢地往上,手背推高裤管直到揉上膝盖。
温热的指尖蹭过微凉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涟漪般的痒。
无声之中,温辞书静静地注视这只手。
宽大的手背,青筋微凸,骨节清晰,莫名性感。
随着手往上的动作,温辞书微微眯了眯双眸,呼吸渐慢。
他回家就换掉了外出的衬衣西裤,此刻穿的是宽松的家居裤,很轻易地就被推到了大腿根部。
就在温辞书以为他要做什么时,手又沿着修长的腿重新滑下去。
薄听渊抚揉的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竖琴的琴弦,在温辞书的心中弹奏出缠绵的音乐。
温辞书稍稍仰了下脖颈,灯光太亮,令他视线模糊。
他放在身前的手被牵过去搭在了薄听渊的唇上。
掌心得到轻轻的一吻。
他的指尖慢慢地往下滑,沿着下颌、颈侧、锁骨,掠过结实的胸膛,最后没入水中,在碰到什么后立刻抬起,掀起哗啦的水声。
两人蓦地对视。
温辞书眼眸圆瞪,将水中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这一次,薄听渊没再说话,而是直接站起身,同时拽他站起来,为他解开衣裤。
湿淋淋的水液沿着身躯往下淌落,砸进浴缸,如演绎着一场请欲交织的变奏曲。
四目相对,潮气如雾,氤氲了两人的眼眸。
温辞书以为他要吻自己,唇动了动,却见他只是摘掉手腕的手串摆在一旁,再为自己脱去衣服后抱入浴缸。
没有放泡澡球的透明水液里,一切都清清楚楚。
温辞书坐在他身前,心想:他就拉自己一起泡澡呢?!
薄听渊揉着他圆润的肩膀。
柔然的肌肤,像是能掐出汁水来。
他不舍得用力,俯首触碰濡湿的皮肤。
温辞书动了动肩:“不许亲。”
薄听渊揽着他的腰往后靠在自己胸膛,手掌由腰往上,揉过胸前再落到唇上。
“嗯,你累了,我知道。”
温辞书:“……”
居然用他的话堵他,过分。
薄听渊体贴地拿一块干净的毛巾,泡湿后为他擦拭。
毛巾细软,但免不了蹭红皮肤。
像是雪白绢布上的红痕,令人迷恋。
薄听渊在他耳后亲吻,嗓音低哑地问:“我能自己动手?”
“……”
温辞书羞耻地扭头,嘀咕,“你……问我干什么?以示尊重吗?”
薄听渊浅笑:“嗯,尊重你。”
温辞书鼻尖轻哼,又有点想看。
他忽然攀住浴缸边缘,从他怀里起身,转到浴缸另一端去靠着,要笑不笑:“那你开始吧。”
虽然他有心理准备,但当薄听渊的绿眸盯着自己做这件事时,仍旧在生理与心理两个维度都带来了无比强烈的冲击力。
浴缸里的水似乎都在浮游起伏中,变得滚烫,让温辞书的肌肤温度即刻攀升。
理智上,他知道应该礼貌性地回避视线。
但在欲望面前,又有几个人能谈理智呢。
温辞书干渴得口唇间都要冒烟了,死死地咬住下唇。
露在水面上的肌肤,热的白里透红,脸颊亦是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这副模样,反过来又刺激着薄听渊的感官和内心。
温辞书无心之中,火上浇油。
不知过了多久,薄听渊仰头,咬牙时颈侧的青筋凸起,粗大的喉结有力地滚动。他的喉间发出沉闷压抑的嗓音。
温辞书最终还是没有看到最后,快速闭眼,呼吸短促。
“不看了?”
薄听渊的嗓音沙哑,抬手去拧开关换浴缸水。
温辞书别过脸,闷声:“一点都不解乏,累死了。”
薄听渊淡笑,把他捞进怀中,亲了亲被他紧咬许久的软唇。
“你一动不动,累什么?”
“心累。”
温辞书抱住他的肩,突然有点委屈,“你都不亲亲我,只顾着自己……”
薄听渊啄吻他的唇:“你刚才说了不许亲?”
“额……是吗?”温辞书视线闪躲,又瞬间理直气壮,“没有!”
他幼稚地戳他的脸,“这样算补偿吗?”
薄听渊等水换好,快速地拿毛巾擦拭:“只能算利息。”
“啊?这怎么成高利贷了?”
温辞书气死,“高利贷可是犯法的。”
薄听渊抱着他起身:“判几年?”
温辞书笑着抱住他的肩膀亲他:“无期徒刑。”
擦干后两人上床搂在一起,他握住腰间的手腕拉高:“摸骨大师,又摸哪儿呢?”
薄听渊淡笑着吻他。
两人如热恋般拥在一起,温辞书喘着气故意在他怀里乱扭乱蹭,直到他有反应,而后闷声发笑。
薄听渊拉着他的手压在枕头上,覆上去:“看来还不够累?”
温辞书湿润粉嫩的舌尖快速扫过下唇:“谁让你刚才在我面前那样……我又没有那种定力。”
身体里的燥热无从宣泄,只想做点什么。
薄听渊俯首亲了亲他,右手塞进他手指间,暧昧的嗓音里藏着明显的暗示:“摘戒指。”
温辞书轻声反问:“你……你还可以吗?”
刚问出口,唇被重重吮了一下,微微发疼,咕哝,“知道了嘛。”
在薄听渊幽深的眼神中,温辞书摘下他的婚戒握在掌心,隐隐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他羞于同他对视,紧紧地闭上眼睛,却不知自己是如何柔弱可欺的动人模样。
薄听渊的手指仅仅只是蹭过,他便已经簌簌发颤,满脸绯红。
……
薄听渊的确怕他受累,抱着他坐在床边,让他背对自己坐在腿上。
左手手掌按在他的胸口处,感受着心跳。
温辞书双臂难以自持地往后试图抱他,又忍不住弓起薄腰,酸胀的感觉如影随形。
两只条小腿垂落,脚尖勉强踩在地上,随着动作不断蹭动地毯上的绒毛。
薄听渊今天第三次,动作并不激烈,极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在绵长彻骨的交缠中,温辞书软成了一团棉花,轻飘飘地飞上了云端。
第107章
“钟奶奶,我小爸爸呢?”
走廊上,薄一鸣扑楞着跑过来。
钟姨的手指压在唇上,比了个“嘘”,又指了指花厅。
薄一鸣懂了,便沿着墙根悄悄溜到花厅移门外,探头探脑地往里瞧。
花厅里面,摇椅按照一定节奏,上下轻微地晃悠晃悠。
温辞书躺在上面,已经侧歪着身体睡着,手里拿着的书搭在身前,细长的手指倒还是轻捏着书拨。
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暖融融的,显得时光都变得慢慢悠悠。
薄一鸣轻手轻脚地进去,却不知刚走近,小爸爸就醒了。
温辞书视线有些迷糊地看着他,伸手。
薄一鸣跟小狗狗那样乖巧温顺地弯腰靠进小爸爸怀里,抱抱他。
“小爸爸?”
温辞书一听这语调,就有事相求,故意逗他:“小儿子。”
薄一鸣:“?”
“小爸爸~~我有事情跟你说哦。”
温辞书打哈欠,拉着毯子往脸上挡:“要不?找你大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