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152)
薄听渊的视线在他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滑过,仿佛是无声的抚摸与摩挲。
下一秒,薄听渊低头,亲吻他的肩。
他宽大粗糙的掌心在细腻的皮肤上揉过,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温辞书不敢直视地垂下疯狂乱颤的眼睫。
薄听渊偏偏与他作对,托起他的下巴。
镜中,身形相差悬殊的两人叠靠在一起。
一个是□□的冰雪玉人,偏偏处处浮现红痕。
一个裹着黑色睡袍,堪称严丝合缝,禁欲森然。
温辞书微微扭头,想避开他的手。
薄听渊却贴着他的脸,唇压着他的耳问:“中午拍照片的时候,穿了?”
温辞书大脑如被闪电击中,轰然瞪眼。
“你……我……我当然穿了。”
薄听渊挑眉:“是吗?”
很明显,语气里透着怀疑。
温辞书恼羞成怒,手肘用力杵在他胸口:“你满脑子什么东西呢?”
薄听渊吻着他的耳尖:“那两张照片不允许我想其他东西。”
“别说了……”
温辞书耳朵快被他嗓音烫化,侧过脸主动去堵住他的唇。
大半天了也不给亲亲。
简直是罪不可恕。
薄听渊越加放肆地吻回去,手掌在软玉一般的肌肤上游走。
他抱着人坐上沙发。
热烈的拥吻中,温辞书被他转过来,背靠着他胸膛,双腿被托高打开悬在两侧扶手上。
他试图合拢双膝,但薄听渊的手掌紧紧地握住,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温辞书气息渐浓,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左手揉上来,才发现,他洗完澡不仅仅没戴眼镜,连戒指都已经提前摘掉。
更要命的事,温辞书意识到两人对面竟然正对着镜子。
他简直不敢相信,激动又诧异:“你,你动过沙发?”试图挣扎下来。
薄听渊抱紧他,望向镜子,低沉嗓音似蛊惑一般:“试试?”
紧紧一个眼神两个字,就让温辞书陷入莫名的高温与低喘中。
他干涩的嘴唇抿紧,难以抗拒这般诱惑。
……
温辞书的额角沁出薄汗,后脑勺抵在他肩处,明明满心羞耻,视线却紧紧盯着他的手。
有时,薄听渊的过分温柔,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
当温辞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动过快时,薄听渊总能第一时间克制住欲望,慢慢地等他恢复平静。
这短暂的过程明明是一个不得已的过度,但之于两人仿佛变成一种特殊的缠绵。
煽情得令温辞书只想越发抱紧他。
……
等一切躁动平息,温辞书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
仿佛两个人比方才更加融为一体。
薄听渊的手指轻轻地掠过他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涟漪与酥麻。
温辞书如此困倦又如此餍足,但他知道薄听渊还远没有满足。
充沛旺盛的精力,实在是令他难以招架。
他低喃问:“你呢?”
薄听渊未做声,只是拉着他的手握住。
温辞书羞得闭上眼,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当鸵鸟。
他忽然仰起脸:“次数多了是不是也对身体很不好?”
“多?”薄听渊抚过他的发丝,“你是说,十年个位数?”
温辞书:“……”
脸继续埋在他胸口,嘟囔,“那也不能一次性补回来,肯定对身体不好。”
薄听渊捏了捏他的脸颊:“嗯,明天让厨房给我炖汤,补一补。”
温辞书:越说越离谱!
他起坏心,手掌用力握紧。
“嘶……”
薄听渊在他耳边吐出长长的气息,极其性感。
温辞书皱眉:嗯?怎么像是让他爽到了?
-
回到床上后,也不到十点。
两人的手机都有未接来电。
“一鸣啊!”
温辞书诧异,小崽子居然真的打来了。
两个爸爸都没接到,这算什么事情啊!
薄听渊按住要起身的人:“别急,我打过去。”
温辞书:“开免提。”
电话刚接通,那边没声音。
两个爸爸对视一眼,薄听渊问:“一鸣?”
依旧没人应答。
温辞书也跟着唤道:“宝贝?”
“嗯~”
凉飕飕的一个音节,代表薄一鸣受到冷落后的极度不满。
薄听渊解释道:“一鸣,刚才我跟你小爸爸都去洗澡了,没接到。”
温辞书真想捂耳朵。
不过,薄一鸣比他想的要懂事一些,有个合理的解释,他就欣然接受了。
“知道了~小爸爸,那你晚上要想我哦。”
温辞书立刻顺杆爬,努力表达爱意:“当然很想宝贝的。”
薄听渊听他突然温柔到极致的嗓音,淡淡瞥他。
温辞书以眼神无声地问:看什么?我们儿子诶,我不哄你哄?
他又说了好一会儿才挂断。
电话结束的瞬间,他松口气。“还好一鸣没生气。”
薄听渊俯身靠近他。
温辞书瞧见他眼神有异:“嗯?”
薄听渊皱眉,指尖滑过他略微肿起的唇瓣:“你用刚才的嗓音跟我讲两句?”
“……”
温辞书皱眉,拍开他的手,侧过去睡,“不要!”
薄听渊平躺,拉住他的手按下去。
温辞书恼羞成怒:“你你你……”
薄听渊却很平静,像是习惯了自己完全不受控的身体反应。
他语气极其严肃:“你要为此负责。”
温辞书实在是忍不住打趣道:“我中国人,不背法国的锅。”
说完,可能自己也觉得很荒唐,忍不住笑出声。
薄听渊也笑了。
两人抱做一团,像是两把瓷勺亲密无间地嵌在一起。
第103章
几日后,开学家长会如期开展。
当天上午,薄一鸣还在给小爸爸选衣服。
温辞书早提醒他,不是去出席时装周,不必搞得花里胡哨。
但很显然,薄一鸣左耳进右耳出,依旧拉住小爸爸定衣服。
他振振有词:“小爸爸可是第一次参加啊!当然要万众瞩目!”
温辞书抱着方枕,满眼都是大写的“NO”。
不仅如此,他对着小崽子偶发叛逆,振臂高呼:“我要穿西装衬衫!你大爸爸那种正装。”
“啊?”
薄一鸣低头看看臂弯间仙气飘飘的衣服,“正装不好看啊。”
温辞书幼稚地仰起下巴:“就穿就穿!”
薄一鸣:这个语气为什么这么熟悉?
——嗯,小爸爸一定是跟大爸爸学的。
正好钟姨端着果切进来。
“钟奶奶!”
薄一鸣蹦过去,讲述一遍后,请她表态,“你说是我选的衣服好,还是西装好?”
温辞书捏一粒蓝莓吃,眉眼弯了弯。
这道题,看似有选项,实则选项都一样。
钟姨给出自己的想法:“这个问题真是蛮要紧的。我立刻就打给老徐,帮你问问。对,现在就打,我去找手机,你等等我啊。”
她一边说,一边小碎步离开房间。
薄一鸣:==
“哈哈。”温辞书笑得倒在沙发里。
钟姨实在是太可爱了。
薄一鸣噘嘴,准备耍无赖。
温辞书喂过去一个蓝莓,捏捏他的脸,哄着道:“以后每次开会,爸爸都去,又不是只去这一次,对不对?不要搞得这么隆重,自然一点。”
薄一鸣咬破蓝莓,听到这话,甜甜的。
“等我长大,大学毕业丢学士帽的时候,小爸爸也要去的哦?”
“当然啊。”
温辞书坐直身体,揽住他的肩,“我怎么能错过宝贝这么重要的人生时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