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169)
他实在是舒服极了,本能地配合薄听渊宽大有力的手掌,时而挺起胸膛,时而弓起窄腰。
手掌揉到腰下,越过柔软睡裤的松紧带,滑入起伏之间。
温辞书轻轻抿了一下唇又松开。
薄听渊贴上去,摩挲他的唇瓣,同样闭上眼,用心体会指尖所到之处的触感。
睡梦中的温辞书稍动了动双膝,似要合拢闭紧又无力地松懈打开。
几次之后,被薄听渊的腿轻压住,才变成来回地蹭他的腿。
手掌往下,握紧修长的腿。
薄听渊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饱满的嫩肉从长指间稍稍溢出。
他观察温辞书的反应来控制力度,一而再再而三地揉捏。
动作不重,温辞书感觉不到疼痛。
只是等有湿漉漉的舌尖舔抿时,他才有些反应,喉咙间发出暧昧的轻哼。
过了一会儿,薄听渊抱着他趴在自己身上,调整床垫的曲度。
温辞书同时感觉到床和他身体的变化,睁开朦胧的眼眸:“嗯?”
薄听渊俯首吻他:“没事,你接着睡。”
嗓音格外低哑。
等他温柔地抵入,温辞书意识不清地贴在他怀里不安地扭了扭。
薄听渊立刻按住他的侧腰:“我来,你别动。”
温辞书只是有点不适应,所以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听到他的声音安抚又安静下来。
只是身体里的酸胀怎么都挥之不去,他在他脸侧不停地蹭动,难受地央求:“你动……动啊。”
薄听渊按着他的后背,感受了下心脏的节奏,回蹭他的脸:“不动了,就这么睡一会儿。”
“唔?”
温辞书的呼吸稍稍有些急促,但哪里想到他真的是没下一步。
两条光滑的小腿贴着床单来回动了动,好几分钟才完全适应这种不上不下的微妙感觉。
薄听渊的视线细细地描摹近在眼前的眉眼,眉心微蹙,唇瓣微启,浑身软成了甜腻柔白的奶油,诱人得叫人想要抿一口。
他如自己所说,并没有继续,而是真的这样拥着温辞书睡了过去。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
温辞书才悠然转醒,发现自己以一种有些怪异的姿势趴坐在薄听渊的怀里。
由于床垫曲度的缘故,倒没有感觉到疲惫,可是这也太羞耻了。
他一动,薄听渊就醒了,只是没睁开眼,保持着熟睡的模样。
温辞书试着自己坐起来,结果稍微挪开就被一只手按下去。
他紧紧抿着唇才没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用力捏了下薄听渊的脸,“变态,快松开我。”
薄听渊慢条斯理地揉他的膝盖:“腿酸不酸?”
温辞书只想从他怀里挣脱,气恼地问:“起不起床?这都几点了?再不起,钟姨该来喊我吃早饭了。”
薄听渊看一眼时间:“还有半小时。”
钟姨的“叫醒时间”是薄听渊给定的,主要是怕温辞书睡过头耽误吃早饭。
温辞书:“可是……我饿了。”
“真的?”薄听渊拽起被子蒙在他们头顶,笼出一个小小的私密空间,鼻尖蹭了下他的脸颊,低声问,“那你快点?”
“喂?是你快点好吗!”温辞书气得掐他的脖颈,谁知道他顺势仰头,方便自己的手掌贴合。
薄听渊刻意仰起脖颈,用喉结顶碰他的掌心。
被子挡住的昏暗光线中,他的眼眸呈现出暗绿色调,眯起时显得极其性感。
温辞书心里卒了一句:算了,吃早饭前先啃两口薄听渊。
也许是被子捂得他脸红,他语气暧昧地说:“嘴唇张开一点。”
薄听渊凝视他,并没有立刻照做。
温辞书快速地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催促:“快点。”
薄听渊这才揽着他的后腰,微微张开双唇。
温辞书看一眼都觉得浑身燥热,心说这个人平时满脸冷漠,眼镜一戴,眼神异常犀利,谁看一眼都以为自己欠他几个亿没还。偏偏这种时候性感得过火……
薄听渊从他润泽的黑眸里看到慢慢地燃起的一小簇火苗,烧啊烧啊,估计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筋酥骨软。
他问道:“就让我这样?”
温辞书心道:那不是他没经验,没想出什么花活嘛!
“那你,你——”
他想到之前闪过的念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喘两声我听听。”
“不会。”薄听渊断然拒绝。
“怎么可能啊,你前天就……”
温辞书抿唇,想起前天夜里两个人在衣帽间折腾的画面。
这一天天,夜生活过于丰富。
温辞书对着他的眼眸,一根手指尖滑过锁骨到胸口,点点戳戳,了然道:“哦~你好像只有在衣帽间才会特别兴奋哦?”
薄听渊没反驳,“你不也是?非要对着镜——”
温辞书捂住他的唇,不许他说下去。
好吧,是他非要对着镜子,结果搞得心跳过快。
薄听渊要抱着他离开,他又不肯,磨磨蹭蹭地花了很久的时间。
温辞书催促他:“快点啊~你会的啊~”
薄听渊手掌滑上他的后背,往自己怀里按,“你先喘一声,我听听。”
温辞书脸埋在他耳侧,很低很低地“嗯~”了一声,立刻感觉到他强烈的反应。
随后,薄听渊转过脸,唇贴上他的耳朵,用手掌完全按住他外侧的耳朵,一声一声地喘着。
伴随着耳鬓厮磨,在性感的嗓音中,温辞书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却兴奋得被扼制住一般,身体绷紧又松开,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跟着一起难耐地低喘。
随后,薄听渊戛然而止,眼神里藏着笑意地盯着他的眼眸。
温辞书:“……”
过分!
“爱听?”
温辞书没好气:“没有啊,随便听听咯。”
薄听渊亲他的唇,“不爱听的话,以后我就……”
温辞书忍着羞耻:“非常爱听,最爱听你喘了!”
薄听渊控制床垫回到平整状态:“是吗?还爱我什么?”
温辞书忍不住笑着:“爱你不让我起床。”
随后被一个又一个密不透风的炙热的吻给封住了双唇。
第116章
最近来破天荒头一遭,温辞书整天没出房门,更没有下楼,连同薄听渊。
家里的阿姨们一开始还以为是先生不舒服,后面没见请医生过来,才意识到,是要过二人世界。
从早开始,两顿饭都是徐叔专门送上楼,放在起居室。
托盘由大少爷送进卧房里,徐叔都没见着先生。
午后的卧房。
温辞书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衬衣,墨色的发丝披在肩头,与衬衣几乎融为一体。
衬衣只扣了一粒,衣襟间若隐若现的肌肤白得夺目。
他柔软无骨般斜倒在沙发里,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扶手上,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根墨绿丝带。
随着脚踝轻轻地摆动,垂落的丝带如在风中摇曳的叶子。
温辞书双眸微阖,遥遥地看向桌后方坐着的人——正在作画的薄听渊。
上午他说想出去走走,薄听渊没做声;他说想去餐厅吃饭,薄听渊还是不开口;一样一样数过去,反正左右不行。
到最后,他开玩笑说:“那要不今天都别出门了,关在房间一整天。”
薄听渊才点了点头:“这个提议不错。”
温辞书气得想用枕头暴打他。
谁知薄听渊不仅不允许他出门,连下床都不允许他脚落地。
温辞书也是意外地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好日子。
此刻,他伸个懒腰,靠在软枕上打哈欠,懒洋洋地道:“要是把我画丑了,今天你去一鸣房间睡。”
动作幅度大,衣摆不慎拉高,露出一截腰。
温辞书见他没回答,扭头就察觉他的视线是落在自己腰上,安笑着将手搭上去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