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龙傲天也要被压么(92)
宴焱的身体僵直着,他伸着脖颈,凤眸睁大。
不知怎么着,他好像就动不了了,仿佛被牢牢的吸附在了云梧身上,怎么掰扯也掰扯不开。
一定是云梧暗中用了什么法子!!
宴焱呼吸直抖,耳廓也烧得通一塌糊涂,心里头嘟囔着直骂云梧。
唇这么热,烫着他了;肌肉这么硬,硌着他了;体格这么壮,把他罩着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云梧只觉得这一吻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他怀里的焱焱便尝试着要往外挣,可下一瞬,云梧便忽地抬手,扣紧了宴焱的腰肢,把人往回搂。
这一次便不再是浅尝辄止。
两个人都没什么技巧,于是云梧只得磕磕绊绊的往里探索,遵循着本能,寻着甜味儿,一路予取予求,搜刮着腔壁,连一点儿汁水都不放过。
宴焱也没经验,他脑子里蒙蒙的,思维动都动不了,只能僵硬的张着唇,身体僵直,任由云梧一路扣上自己的腰,肩,直至把整个人都揽进怀里。
舌头要麻了。
头要晕死了。
到底会不会亲啊?
宴焱被吻得哆哆嗦嗦的,可怜的脑子里只能徒劳重复着这些控诉。
等他出去定要云梧好看!
让他技术这么差还乱亲人!
云梧胡乱的索取着,眼见着就要没边没际的,无止无休的,宴焱在梦里不过是一个肉体凡胎,怎么能长时间受的了这种搓磨呢?
他只得颤巍巍的举起手,银链发出窸窣轻响,手抵在云梧硬挺的胸肌上,不轻不重的往外推了推。
“唔唔!”
够了!
“唔唔唔唔唔!”
你还要亲多久!
或许是看宴焱着实可怜,云梧这一次大发善心,抬起头,轻轻的和宴焱剥开了一小丁点的距离。
但那双乌色瞳仁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紧了宴焱,食髓知味,一脸餍足的将脑袋栖在宴焱肩头,蹭了蹭。
“焱焱焱焱焱焱。”
明明只是分开一小段距离,云梧却无端端觉得他们离得是这般远,太远了,都害他患上分离焦虑症了,于是他只能念咒一般不断重复着宴焱的名讳,企图缓解一下他刚刚害上的绝症。
宴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叫我干嘛?”
把他舌头都嗦得肿肿的,跟没吃过肉的狗一样,害得他现在说话张嘴都打颤,还好意思叫他?
哼,死断袖。
云梧好似没看见宴焱递来的眼刀,得寸进尺,一面手下力道收紧,一面替宴焱勾起鬓角濡湿的乌发:
“焱焱,你收着点力气,快些上塌去睡吧。”
正在宴焱松了口气,以为终于要度过今天这道坎时。云梧又忽地一脸正经的开口,语气关切,仿若真是在为宴焱考量一般:
“毕竟还要留着力气明天叫呢。”
宴焱:……
有完没完啊死断袖。
不是说好亲一口就没了吗?
他一出去就要把所有断袖都斩了!!!
云梧自顾自的说着话呢,他皮厚,愣是装作没看到宴焱气得通红的美人面。
这会儿他的行动力倒是强,一手抄起宴焱的肩,一手垫在臀下,就这么熟门熟路的把人抱了起来,一路大步走到了后殿的龙床旁,将人轻轻放下。
云梧一勾手,重叠的纱幔便倾泻着铺散开,掩住龙床内的春色。
狼子野心的镇北侯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上了龙床,把新帝都逼到了床角,不知道要做什么畜生事呢。
宴焱屁股一紧,往里头一缩,直叫道:
“你你你你,你倒是让我睡啊!”
“贴这么近干嘛?”
云梧脸不红心不跳,自然道:
“帮焱焱暖床啊。”
宴焱急了,兄弟哪儿有这么暖床的?别暖着暖着就成插座了。
“你,你可是答应我的,等我们两个成婚了再……”
云梧一听,活脱脱像是被误解了,委屈道:
“焱焱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就只是想帮你暖暖床而已。”
“我是那么禽兽不如的人吗?”
宴焱睁着凤眸,盯着云梧。
沉默震耳欲聋。
云梧轻轻咳了咳,打破了沉默,又一低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一脸自然的就要把自己塞进龙床里。
“停停停停!”
宴焱连忙去推云梧。
“云兄,云兄,你不说要篡位吗?你快去篡位啊,你今晚呆在这里明天还怎么登基?怎么君临天下?你难道不想要当皇帝吗?不想要当天下最尊贵的人吗?”
宴焱一面苦口婆心的劝,一面把云梧往外推。
云梧纹丝不动。
面对宴焱的质疑,他只是高傲的一抬头,理直气壮道:
“篡位?什么篡位?”
“皇位是什么东西?哪有给你暖床重要?”
第67章 变态
宴焱深深吸了口气。
他强行压下把云梧踢下床的想法, 又一闭眼,呼吸直抖。
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他之前怎么会眼瞎到把这人当作劲敌来看呢?!
面对宴焱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云梧却一脸坦然, 甚至还骄傲的又补充道:
“我可不像别的什么人, 对我来说焱焱最重要!”
说罢, 云梧便要领赏一般, 眼巴巴的就要凑来。
说是凑来,实则就是强行把自己和焱焱塞进一张被子里。大手一勾,拉住宴焱的腰, 往怀里塞。
云梧的怀抱很热, 贴着一晚上睡定要起汗。
但宴焱已经顾不得什么起不起汗的了。云梧侧着身,面朝着他,他则是因为方才的姿势缘故,也是侧着身被云梧揽入怀中,背对着云梧,于是那可怜的臀尖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落入云梧的视线范围内。
宴焱只觉得臀尖一凉。
下一秒, 他也不顾手上还扣着银链了, 连忙往后一遮, 随着银链叮当作响,那漂亮起伏的臀尖就盖上了两只素净的手, 欲拒还休的紧紧捂着臀,别过脸, 一脸警惕的望向云梧。
“你要做什么?!”
“我可警告你, 小心我出去之后把你——”
宴焱话音未落, 却见云梧又一脸委屈上了。
他只手撑着面颊,发冠整齐,一派衣冠楚楚的模样, 反观是宴焱,三千乌发尽散,面庞腻着一层水汗,是吓的,衣襟也松散不堪,难掩春色,更别提他手上拴着的、极富有暗示性的银链了……
宴焱气不打一出来,偏偏罪魁祸首还面露委屈,道:
“焱焱,你怎么能把我想成是那种人呢?”
“我怎么会趁人之危呢?”
宴焱:……
那抵着他的又是什么??刺杀他的暗器吗??
云梧一面说着,一面又要演出掩面而泣的模样,仿若真被宴焱说的话伤到了。可演也不演个全套,还要透过手肘缝隙去偷偷瞄几眼宴焱的神色。
宴焱冷笑一声。
骗骗兄弟就算了,可别把自己给骗了!
他气得又想蹬一脚云梧,力道重,巴不得把人就这么踹下床去。
但云梧早就预料到了宴焱的动作,快准的一伸手,把住宴焱作乱的脚踝,一推,一叠,便抗在了肩头,整个人顺势翻身而上。
宴焱只觉得眼前一黑,那侧来的光线就被云梧的身躯遮得严严实实。
他细白的腿被人桎梏住,往下压,大掌一路从脚踝落至腿根,往里一掐,雪白的软肉便陷在指缝里。
这下好了,宴焱这下不仅仅是手动不了了,连腿也不能动作了。
“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