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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德剧本(5)

作者:羌三目 时间:2025-03-24 17:42 标签:年上 骨科 三观不正

  刚才是懒得搭理他,现在是被强行按住回不了头,我艰难地从布料里汲取氧气,窒息感一点点压上来。
  哥又扇了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说这是治我不乖的惩罚,我偷偷领外人进家门,还把人放进他的卧室,严重违反条约,该罚。
  当初约法三章,没明说违约惩罚是什么,我哥告诉我等到犯错那天就知道了,他得保持神秘感,以防我无所顾忌。
  今天我知道了,我后悔了。我想把胡浔捞回来给我哥下跪赔罪,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在我哥把手顺着裤缝往里掏时,是我挣扎最激烈的一次。
  他差点没镇住我。
  半年前刚去医院做了包皮手术,龟头前端那处还像个剥了壳的光溜鸡蛋,被握进手心时我倒抽一口气,我哥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他离我好近,声音钻进大脑,仿佛有条蛇在里面搅。
  “没碰就硬了,想什么呢小漓?”
  我简直要崩溃,又没法反驳,不能说话是一点,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
  “为什么要在我床上自慰,回自己屋弄不出来?”
  他短暂地松手,把我提起来呼吸了一点新鲜空气,没几秒又给重新压回去,这次我是真没力气反抗,因为我哥右手在下面疯狂地给我打,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脆弱的。
  最要命的地方被我哥攥在手里,上来就是一通不留余地的刺激。我说过他的手指粗糙,十五岁那年他白天在工地搅水泥,晚上给网吧看场子做杂务,养出一片茧,当年有我心疼他,如今被他用茧子磨鸡巴上的嫩皮和尿道口,却没人来心疼我。
  我始终不肯叫出声,哪怕爽得天灵盖都快掀翻了,他压着我马眼周围一圈揉弄,从顶端溢出的液体被他带着涂抹柱身,搓出滋滋水声,我抖个不停,听见他在我耳边嘲笑:“几年过去怎么还这么敏感,是不是哥以前给你打多了?”
  肯定不是,他根本没帮我弄过几次,离了他我也不喜欢一个人解决。
  我骂他不要脸,骂他死变态,明明是他说我大了得注意分寸保持距离,现在又主动招惹我。不知道哪句戳中了我哥神经,他安静下来不再说话,手上动作却没停。
  打得太快,我腿根抽搐,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慢点……慢点……哥,我不行了。”
  屈温的呼吸声变得又粗又重,好像他撸的不是我的鸡巴,而是他自己的,兄弟之间这方面也会有共感吗?我不清楚。
  他比我多活三年,也多导了三年,跟我这种没经验的雏鸡相比,显然我哥已经晋升到了凤凰等级。
  他对我的身体反应比我自己更熟悉,知道我什么时候快要高潮,掐着点堵住精孔不让我射,一手捞起我的腰,用膝盖顶开大腿内侧压下,这个姿势不受力,我在窒息中濒临数不清第几次产生的射精冲动。
  他太能搞了,我甚至怀疑他想就这样把我玩死。
  哪个哥哥会这样对弟弟?
  我和屈温中间那条不可横跨的楚河汉界好像又被欲望冲淡了些。最后他放过我,让我痉挛着在他手心释放,我又流下几滴泪,他觉得我是爽哭的。
  但我只是在害怕,怕真的被他越界后,撕开甜蜜表象,底下藏的其实是能刺死人的世俗道德和流言蜚语,我一直以为屈温心里有把尺,会量好能与不能的界限。
  后来简单清理了下我俩又一起滚回床上,他解开我手上的绳子,除了喘气外什么也没说。
  昏暗的地下室看不出白天黑夜,我哥非要和我面对面拥抱,把我发麻的腿夹在中间,我埋怨这么抱着也太傻逼了,他弹我脑门让我乖点,说困。
  等他睡着我才重获自由,慢慢从他怀里爬出来,摸了摸依然隐隐作痛的阴茎挪到他身后躺下,我想报复他,但我哥有起床气,我担心把他弄醒后他又要搞我,只能隔着背心挠了挠他的背。
  屈温后背有一道疤,是他当年替我出气跟人打架挨的,这次回来后,我发现旁边又添了一道凸起的新伤。
  第一道疤的起因是我妈入狱,我跟同学产生冲突,他们骂我是没人要的孤儿。双拳难敌八手,我被薅掉一撮毛,看着不明显,但是特别疼,流了好多血,我不想我哥担心,就没说。半夜我哥到我床边查我被子掉没掉时,从枕头上摸出一手红。
  第二天他偷跟去学校,我不知道。那伙人又来找我麻烦,骂得比昨天更难听,没等我动手,他先拎着家伙冲上去差点把人活活打死。
  屈温出来后我问他在少管所都想什么呢,我以为他会教育我一顿让我别再惹事,他却说那几天一直下雷阵雨,怕我一个人在房间睡觉不安稳。
  他还说:“我可以是孤儿,我弟永远不是。”
  这句话算他的免死金牌,除非他真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否则我一辈子都认他当哥。
  至于什么算不可饶恕,暂时还没想到。


第6章
  再醒来时身边床位已经空了,我怀里紧抱着一床被子,不久前占据这个位置的应该是我哥。
  原本今天的计划是把屈温绑起来严刑拷打一通,搞清楚他这些天究竟做什么去了,然后到菜市场买瓶蛇泡酒,我还在记恨那条钻进我脑子里的蛇,怪它勾引我勃起,让我丢脸。
  不料情况有变,屈温这个混球玩意儿把我锁进了地下室,要跟我玩囚禁。
  起初我以为他在说笑,直到他把我的书包和那堆厚成砖头的暑假作业拿下来,又打开顶部正中吊着的大灯,明晃晃一照,真他妈像电视剧里审讯犯人的牢房,还是间地牢。
  我愣在床上,头顶竖着根睡乱的呆毛,被我哥走过来呼噜两下压扁回去,我趁机拽住他手腕,仰头真诚发问:“你是不是出去一趟被改造了,你不是屈温吧?”
  他低下头和我对视,先开始眼神有些冷淡,冰得我心尖一凉,后来忽然又弯起眼角,反握住我的手捏了捏,皮笑肉不笑:“小漓,你犯错了知道吗?犯了错得被罚,这是不是哥以前教你的。”
  我甩开他:“犯错不都赖你。”
  蛇泡酒喝不到算了,严刑拷打屈温不能算。但显然我哥不是那么好拷打的“罪犯”,他油嘴滑舌,一会儿说是出去参加签售,一会儿又说是在家待着无聊报了个旅行团飞欧洲玩了。
  我就坐那听他胡扯,时不时嗯嗯附和几声,他已经编到瑞士风景有多好,埃菲尔铁塔多壮观,还抱怨一个人玩太无聊,等我高考完得带我一起再逛一次。
  我先记下这个承诺,明年找他兑现,然后把他拉近,直勾勾盯过去:“那天撞我的司机有问题吧,谁?”
  他难得露出一丝茫然无措的神情,这回笑的轮到了我。
  汉城门口两个大红绿灯路口都有监控,肇事者不可能撞完就跑,以我哥的性格谁敢把我弄掉一根毛,不管有意无意,他都得从人身上薅回十根下来,他在对待我的事情上向来如此较真。
  我用屌也能猜到屈温消失的这段日子肯定是帮我讨公道去了,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避着我,如果是陌生人醉驾引发的意外完全没必要。
  “熟人作案?”我依旧把他钉在眼中,不许他视线偏移,“还有你背上从哪多出的伤,你跑欧洲斗牛场玩了?还是你读者觉得你写太烂把你逮着打了一顿。”
  我哥嘴唇动了动,薄薄的眼皮心虚垂下,又被我凑上前用手指撑开:“不是很能说吗?哥,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他拗不过我,无可奈何地笑笑,攥住我的手合进掌心,不知道在抚慰我还是抚慰自己:“行了行了,你马上升高三,把心思放学习上就行,其他的哥能处理,放心。”
  又是这套大家长说辞,像我老爹,可他明明是我哥,我真烦。
  我手向后伸,凭记忆摸回那道新疤位置,凸起的疤硌得手疼,十指连心,心也疼,我气到口不择言:“等哪天你躺医院出不来我就彻底放心了!”
  屈温“啧”一声:“怎么总把你哥想那么没用呢,你现在住的大别墅不都是你哥挣的。”
  “屈温!你少跟我瞎贫!”
  他把我拽进怀里,安抚般轻拍着我的背,哄小孩一样:“激动什么,这不好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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