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德剧本(22)
乳头也落进哥的手里,平坦胸部硬是被捏起一团肉,我想要呼痛,可嘴堵上了,胸口揉得酸胀,真怕给我捏出奶来。
房间里满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屈温在床上肏射我一回后,灌了我一肚子精,又把我带去全身镜前跪下,那根刚射没多久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振旗鼓,再进来还是硬的。
屁眼里的粘液争先恐后地顺着腿根往下流,我含泪低头一看,透明的,白的,在身下快积出滩淫乱的水洼。
屈温把着我的脖颈上抬让我看清楚镜子里他是怎么肏我的,粗红阴茎在腿间一刻不停地进出,他从后面抱着我,罪恶的手摸到前面,又要对我施行惨无人道的控射。
我哥说我这个年纪频繁射精会影响以后性功能。
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嘴一张就问难道我以后还有机会跟别人展示性功能?
没机会。他沉下声,用力攥着我,一口咬在我颈侧,眼皮缓缓撩起,在镜中与我对视。
哥评价我真的很会勾引人。
我被肏狠了,断断续续地反驳是他心太脏,口不择言:“讨厌你。”
我哥十分狡诈:“最爱你。”
晚上为了补偿我饱受摧残的屁股,屈温开车带我上邻市一家有名的高级餐厅吃了顿烛光晚餐。
晚餐不是重点,重点是烛光。
尽管我挑在最角落的位置,但还是不断有直白或隐晦的目光打量过来,连服务员上来点菜都要来回看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没办法,我和屈温五官相似度太高,任谁都能一眼猜出我们之间的关系,偏偏这种关系来吃情侣套餐。
我坐立难安。
而我哥表现的与我截然相反,自始至终都镇定自若,甚至在服务员把那束随套餐赠送的玫瑰花放到桌上时,我刚准备说不用,他就先极其坦然地收下,还向服务员道谢。
瞬间,周围目光更为锐利地刺向这边。
我心虚地伸手把玫瑰从桌上拿下去放到座椅角落,花柄细小的刺扎进指腹,有点疼。
烛光孤零零地燃在中央,爱心火苗却没倒映进任何一个人的眼中。
离开餐厅时我折掉花柄,把花朵揉碎藏进口袋里带走,不然这趟约会算完完全全白来了。
屈温没急着去开车,他说吃撑了想在周围转转,让我陪他走一走,我以为他有话要说,可他真的只是在走,沉默,无声地消食。
这个点街上的人不算少,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去牵我哥的手,只能像条要割未割的尾巴,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路边有个老爷子在卖氢气球,我花十块钱买了个海绵宝宝,对着那张傻乐的黄色笑脸比划半天确定大小,最终在一个拐角把我哥拽进了昏黑无人的角落。
氢气球拉下,刚好能挡住我们的脸。我终于能够肆无忌惮地和他拥抱接吻,我哥愣了愣,被我咬了口下唇才反应过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热情回吻。
我把口袋里的红色花瓣偷偷分了一半到他兜里,奈何技艺不精,被发现了。
屈温抓住我,花瓣在手心残忍碾压,印下几缕掉色的汁水。气球拉近,他对我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声说,如果藏起来别人就看不见,我就不害怕,那他愿意陪我藏一辈子。
我的呼吸有些喘不上来,不知道是拥抱太紧,还是爱浓度太深,挤掉了周围氧气。
唯一能肯定的是,我后悔了,后悔刚才在餐厅里那么冷落扫兴。我向他道歉,他把粉红的汁水在我脸上涂了一道,抬起我的下巴继续吻我。
我总说我哥胆小,但实际上对爱的坦诚和勇气我不足他万分之一。
第23章
人是一种容易得寸进尺的生物,逃课确实会上瘾,待家里太舒服了。
自高三开学,我和哥独处时间大大缩短,一中这狗逼学校把学生当黑奴榨,连正常单休都不放,平时只有周日半天空闲,我很久没这样黏过我哥,老想把假期再延长一点,可几天后就是一模。
虽然学校没新课要上,都是复习课程,但我在家学习效率太低,只要见到屈温,就忍不住跟他贴一块儿。
为什么快成年了还会有口欲期?我懒得思考其中缘故,只想随心所欲地亲嘴做爱,白日宣淫早成习惯。
“下午回去上课,你班主任催我了,问什么病能拖你这么久。”
我哥挂断老曹电话,我靠在他肩头,手里捧着本化学小册子。
两分钟前咱俩还在接吻,一想到下午就要滚回死气沉沉的监狱,加上今早刚得的通知,感觉身上哪哪都不舒服,尤其胸口,闷得发慌。
我把册子扔到一边,仰起脸看我哥:“一模之后学校会根据排名组织集训参加竞赛,拿名次的明年高考有降分政策。”
我哥点点头,他对我成绩一向放心:“那我宝贝岂不是要拿大奖回来了,到时候我定制个柜子,专门给你放奖状奖杯。”
这傻哥,听不出重点。
“封闭集训,我得去外地待一个月。”
我哥定住,过几秒才反应过来失落地“哦”了声,又不死心地问:“能带家属一起吗?”
我蜷起手指向他比划:“你要是能变成这么小一只的茶杯犬,我就偷偷给你塞口袋里装去,跟我睡一个被窝。”
他一脸认真地配合我:“行,我努力努力。”
“你努力个蛋,还真能物种转变啊?”
我乐出声,倚着他身体歪得越发没个人样:“这才集训一个月,等我上大学半年回来一次,你不得煎熬死。”
提到大学我哥反而没那么慌了,气定神闲地说:“现在大学生不是能申请校外住宿,到时候我去你大学边上租一套离得近的,反正我这工作在哪都能进行。”
“……就这样独裁地剥夺我大学住校权利了?”
我想起别人给他起的“封建大爹”的名号,现在觉得是有点那个意思。
“你不想吗?”
他又故意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仿佛只要我说一个肯定的字眼就要当场把心掏出来碎给我看。
我哥精通一切拿捏我的手段,恰巧我也无法反制,唯一能做的就是亲亲他的下巴,再诚实地告诉他我想,我最想跟哥待在一起,哥在哪,家在哪。
他满意地弯起眼睛,双眼皮褶皱加深,对我直白的示爱非常受用,笑窝如约出现在嘴角:“怎么今天转性说好话了?”
我不会承认是因为分离焦虑。大男人提这些太矫情,我不想表现得那么脆弱,假装没听见弯腰捡回小册子继续背。
一模成绩下来,我不出意料被选去参加竞赛,同行的还有班里另一个叫毕龙龙的男生,我前桌,平时关系不错。
别人国庆放七天,吃喝玩乐轻松解压,我假期第二天就要走。临行前那晚跟我哥腻歪过头,早上拖行李出门腰还阵阵发酸。
学校要求七点半到校门口集合,屈温从地下车库出来的时候已经七点零五了,我拉开门坐进去打了个哈欠,哥给我系安全带时顺手按了按我的腰。
“昨天弄完给你揉了半小时,还难受?”
我半眯着眼,懒散地回:“一般般。”
毕竟185体格摆在这,怎么看也不是那种容易被操坏的小身板,只要屈温不是存心想给我玩坏。
我催他快走,淮州近几年发展成了旅游古城,国庆挺多人来玩,这两天城里压根挤不进去,别等会儿路上堵,万一迟到老曹得骂我。
不料没见着街上堵不堵,汉城门口先堵上了。
乌泱泱围着一圈人,平时管事的保安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哥按两声喇叭,没人理。
他降下车窗,朝那边喊了声:“怎么回事儿?”
有人回他:“死人了!”
我一个激灵坐直身体,伸长脖子往人堆里看,但没等看清究竟什么情况,就被我哥捂住眼睛压了回去。
当年屈治国被我妈捅死在家里,屈温第一反应也是像这样挡在前面捂住我的眼,不让我看见一点血腥,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点没变。
“别看,听话。”
我的睫毛在他手心来回扫,他轻轻往下一盖:“我去让他们往边上挪挪,先给你送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