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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子今天不开车(101)

作者:发呆的樱桃子 时间:2025-02-15 13:52 标签:仙侠修真 重生 穿书 情有独钟

  只是那应宜声数年来杳无音讯,无迹可寻,倒是以太女为首的一批拥趸甚嚣尘上,既与正道对立,也同魔道格格不入,成了一股灰色的隐形势力。
  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最让江循在意的,是应宜声那在一夕之间成长起来、强大到足以抗衡整个宫氏的灵力。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应宜声之前是“宫徵”一脉的预备门主,也是宫家家主宫一冲的入室弟子,虽说是前途无量,但也不至于有着如此恐怖的隐藏实力,更别说是在没有修炼魔道的前提下。
  在与应宜声短兵相接的枫林之中,江循清楚地记得,自己曾发现自己与应宜声灵力的某些相契之处,才得以悄悄阴了他一把。
  现在想来,那点所谓的“契合”,透着一股难以难说的微妙意味。
  值得注意的是,余杭宫氏一门的修炼主山,就名为“悟仙”。
  衔蝉奴的神魂碎裂后,各分四片。一片转世投胎,一片钻破虚空、落入衔蝉奴自己亲手构建的朱墟监狱之中,好镇压在那里作乱的凶兽恶魔,一片就在西延山,也就是衔蝉奴的葬身之处。
  而悟仙山,是三百年前衔蝉奴最爱游逛的仙山福地,因此在他死后,也有一片神魂坠落到了那里。
  若是应宜声无意间在悟仙山中发现了自己的神魂碎片,并借靠神力修炼的话,灵力的确会在短时间内产生几何水平的飞跃,且不用身入魔道。
  这也可以解释,江循与他灵力流转中存在的“契合点”是什么了。
  种种破碎的证据串并在一起,只能拼凑出一个模糊的猜想来,但江循已经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去做什么了。
  ——找出应宜声,拿回自己破碎的神魂。
  窝在玉邈怀里,江循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和盘托出,玉邈则淡然地点下了头:“我记下了。此事交与我便是,你不必忧虑。”
  江循沉默了片刻,随即道:“玉九,此事我想自己去做。”
  玉邈站住了脚步。
  一阵清风掠过听涛道两侧,掀起一阵窸窣有声的松香浪。
  顿了半晌,他才问:“为何?”
  江循知道玉邈是有点生气了。人家前脚信誓旦旦地保证要保护好自己,自己后脚就要作死撒丫子往外溜,任谁心里头都不爽。
  他往玉邈怀里迎了迎,勾住他的脖子,尽量抬起上半身来,贴在玉邈耳边低声道:“应宜声太危险。我怕你有事。”
  从他口中呼出的软腻撩人的热风带着一股酥人筋骨的媚劲儿,让玉邈的眉头跳了跳:“如果对你有助益,再大的风险也没什么要紧。只是,你找他作甚?难道是要让他为枫林之事作证,证明秦牧并非你所杀?这可能吗?”
  江循不说话了,只伏在玉邈耳边,轻轻啃咬着他的左耳,舌尖轻轻刮过耳尖,舐过敏感娇嫩的耳廓,留下一道淡淡的水迹后,他吮住了玉邈饱满的耳垂,让那滋润的柔软在唇齿中吞吐进出,偶尔用牙齿在上面不轻不重地一咬。
  在这样缠绵而靡靡之气的耳吻下,玉邈没说话,只用手狠狠握紧了江循的一侧臀肉,逼得他身子离自己更紧。
  ……江循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转移玉邈的注意力了。
  他没办法向玉邈解释衔蝉奴和神魂的事情,就像他无法向他解释一百三十二世的轮回一样。
  原因之一,他猜不准玉邈对于此事的态度。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是头神兽”这个事实的。
  原因之二,变猫蹭床的事情太羞耻了说不出口。
  原因之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衔蝉奴。
  阿牧知晓他心中所想,忍不住发言安慰他:“小循,你告诉玉邈吧,他会相信你的。”
  江循禁不住苦笑:“他一定会。但是他要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他不缺这点来自玉邈的认同感,他要的是一个名正言顺,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他的神魂未全,旁人无法相信他是上古神兽衔蝉奴,对于不能理解的事物,人们更愿意将其归结为“怪物”,所以,秦牧之死当然、也只能是怪物的错,自己一切的举止都会被解释成居心叵测,就算在众门派前化出灵兽之身,那也只能坐实自己“怪物”的身份。
  ——毕竟应宜声也在保全了自己的仙体的前提下,大行杀戮之事。灵兽之身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所以,只有补全了自己的神魂,验明正身,有了足够的资本,他才能堂堂正正地走出玉邈的庇佑,才不用成日躲在放鹤阁里,就连出门也要避人。
  他不想做《兽栖东山》那个遗臭万年的浪荡子,他要活过他那一百三十一世都没活过的结局,然后告诉所有人,你们看看我,书里写的都是错的。
  江循没办法把这样隐秘的心情告知玉邈,他也只能尽量转移玉邈的注意力,好让二人的话题不再这样沉重下去。
  ……直到他被玉邈背朝下丢到了听涛道的台阶上。
  江循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好像让其他的东西沉重起来了。
  玉邈用膝盖顶开江循的双腿,把广乘放在他的脑袋边,身体俯下,那极硬的物体顶戳上了江循的小腹,隔着一层衣服都烫得江循止不住扭动身体。
  他重新收拾好心情,用后肘支撑着自己爬起了上半个身子,笑眯眯地抱怨:“……怎么这么硌啊。”
  玉邈:“我,还是地?”
  江循仔细感受了一下:“都挺硌的。”
  玉邈勾一勾唇角,下令道:“闭眼。”
  江循闭上眼睛,笑道:“这光天化日的,玉家家主公然行事,不大好吧?”
  玉邈用手指把束住江循头发的发圈捋下,手指在他漆黑的发间缓缓穿梭,自带一种隐秘的欲望色泽:“没说你。我说的是后面的人,把眼睛闭上。”
  一直捧着碗跟在二人身后的乱雪马上乖巧地闭上了眼睛,蹲在了一边。
  玉邈把手指擦向江循的脸颊:“……不是说你。你要看着我。”
  江循重又睁开眼睛,举起手作投降状:“玉九,我现在不行的啊。”
  按理说,男人什么时候都不能承认自己不行,但作为一个实事求是的好孩子,江循从来不惮于承认自己的弱点。
  看着那的确古井无波的小江循,玉邈微不可察地皱皱眉,随即抓住了江循的手腕,发力一握,似乎是在提示他些什么。
  江循了然,认命地把手从玉邈的袍底滑了进去。
  ……妈的要是天天这么超负荷运转下去,长久以往,自己的手就不用要了,保不齐还能得个腱鞘炎什么的。
  江循摸到了正主,正卖力地伺候着,脸就被玉邈捧住了。
  玉邈温存地望着他,道:“我有一个礼物要给你,不过还要筹备些时日。你安心在东山住下,你想办的事情,我替你做就是。”
  江循心下微动,也收敛起了一直在他心中盘桓着的不安,一手窸窸窣窣地在他袍中动作,一手勾住了玉邈的后颈:“好。我放心。”
  林间的松声涛浪依旧,却掺杂了隐晦的叹息声和水响抽动的唧唧声,听来令耳红心跳。
  乱雪小狗似的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下,心中却惦念着秦秋。
  ……弄脏了小姐的衣服,希望小姐回去不会被夫人骂才好。
  ……
  被乱雪惦念着的秦秋,被银傀儡拉扯回了安全地带之后,便被专人护送着回山。
  她被沾染着魔气的剑刃伤得极深,到现在她身体中还有未除尽的魔气流窜,以至于她根本无法御剑,只能坐着灵橇回山。
  天知道秦秋多么衷心地期望那一剑捅死了自己,自己也不必再留在这世上,不必再面对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纷繁诸事。
  她曾经对江循说过,要跟在哥哥身后伏魔降妖,哥哥在前,自己就在哥哥身后铺设法阵。
  而事实证明,她真正的哥哥,早在她九岁那年就死了。
  然而她是那么真心地爱着护佑她的另一个哥哥。
  一路上,她都呆呆地望着前方,犹如一只被抽离了魂魄的精致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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