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文的炮灰秀才重生了(85)
声音期待又害羞,盈盈眼波含深情。
真真叫人能把心都化了去!
一时间谢文彦眼里除了面前的美色,脑中什么杂念都被打散了。
“夫郎有所愿,为夫岂能不应?”
谢文彦说罢。
就在远处等着伺候的丫鬟小侍红脸中,将人打横抱起走进屋。
乔玉景衣衫半解坐在圆桌上,一手撑着桌沿,一手勾着谢文彦脖子羞涩轻唤,“夫君……”
谢文彦眸光带笑低头亲吻,双臂用力将人压向自己。
青天白日夫夫俩又混到了一起。
好在家里人都出门了。
只能羞到已经见怪不怪的丫鬟小侍!
年轻人体力好,又是才新婚几个月的夫夫,足足折腾了一下午才停下。
待洗漱后换上薄衣休息。
乔玉景已经累得胳膊和双腿都抬不起来了,只能疲惫地任由谢文彦抱在怀里,继续脸上亲亲,身上摸摸,脸颊的红晕半天都消不下去。
“把这个收好……”
谢文彦爱怜地将一块不知道什么金属制成的吊坠放到乔玉景手里。
乔玉景好奇问,“这是什么?”
“封夫人她们那支私兵的诏令虎符。”
乔玉景:……
这私兵都还没招齐呢,竟然连虎符都准备好了。
夫君,你怕不是刚重生就打算谋朝篡位了吧!
谢文彦笑着捏捏爱人傻掉表情的脸道。
“好了,这东西不好制作,我不过是早点准备,免得需要之时来不及,作甚如此惊讶?我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清楚?”
“夫郎的心意,我都放在心中……”
“我不知道自己日后是否会变心,但此刻我是想与夫郎天长地久的,为避免我日后走错了路,做出悔恨之事,只能如今多给夫郎一些保障。”
“我曾听堂兄说过一句话,叫做男人的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我觉得此言很有道理,权利是我最看重的东西,夫郎可有与我共享的魄力?”
他声音是说不出的温柔和情谊。
乔玉景忍不住眼眶泛红,落下欢喜的眼泪,“夫君,你当真信我?”
“投以木桃,报之琼瑶。夫郎真心真意待我,我又岂能辜负你的心意?这些日子与夫郎的心心相印,滋味着实快活。”
谢文彦温柔叹道。
用情谊化作一张大网,牢牢将自己看上的小夫郎困住。
乔玉景深陷其中而不自知,趴在他胸口整个人都感动迷糊了。
“夫君……”
小哥儿声音充满依赖。
作者有话要说:
谢文彦:虽然老夫已动心,但夫郎必须先爱我!
第72章 赵洪章(1)
谢文彦之所以敢大胆启用钱姨娘三人,除了确实看中三人能力外,也是没办法的选择。
他现在的势力除了岳父王成安外,其余都是属于借势的狐假虎威,真正自己的人手并没几个,说句草台班子都夸赞了!
为了尽快发展出自己人手,就算冒着风险,他也必须对三人下手。
所以,除了目前的威逼利诱外,谢文彦自然是还有其余后手的。
他有上辈子记忆,知道三人的弱点和行事风格,早就在外面布好了局,一旦三人有异心,等待三人的下场就是立刻被解决。
包括之前拉上贼船的王世仁(第 46 章小官之女父亲),他也是让人暗中盯着的。
他的信任只会给予一次,辜负了那就别怪他冷血无情。
否则真当他是冤大头,看人有能力就巴巴上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
抱歉,他谢文彦没有那样的胸襟!
至于这些暗中盯着的人手,是哪里来的?
当然是他在京城私塾读书期间,每天出门闲逛发展出来的,不然真以为他平时在街上是随便溜达吗?
他所有表现出来的破绽,不过都是诱饵罢了。
上辈子同时操纵过好几个国家朝堂内斗,他最擅长的就是一心多用。
比起所有人都老老实实,谢文彦还蛮期待有一个不识相的人跳出来,不然他拿什么杀鸡儆猴,做威慑之用。
希望这些人都识相些吧。
但……那可能吗?
谢文彦轻叹。
*********
这日。
谢文彦又带着乔玉景出门。
目的当然是去“捡人”,因为算着日子,他之前看中的赵洪章应该就是这几天到京城的。
相比封府的恩恩怨怨,赵洪章此人就简单多了。
对方的经历和他差不多,都是贫苦农户人家,集全家之力供出来光耀门楣的寒门秀才。
只不过比起骨子里自私自利的他,赵洪章显然人品要好太多。
就是对方运气实在倒霉,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来京城参加恩科,结果身上银子不慎被偷,又没碰上个愿意资助的好心人。
导致他最后别说住客栈,连饭都吃不起差点饿死,自然也就没能参加考试,白白耽误几年才进入官场。
如今既然提前得知情况,谢文彦当然要挺身而出,借此交友。
乔玉景对出门很高兴,不过因着今日还有其它目的,夫君并不是专门陪自己,心里还是有几分遗憾。
“夫君,今日若无正事,你是不是就不打算陪我出门散心了?”
乔玉景满是幽怨道。
因着成亲后被宠爱和纵容着,他现在性子难免多几分娇矜。
不过他向来会拿捏分寸,这点子小脾气并不让人讨厌,只觉得整个人都活泼生动得紧,带着少年蓬勃朝气。
让谢文彦很是喜欢,胸腔忍不住发出低沉笑声。
“夫郎如今可真是越发不讲理了!说得为夫好似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般,夫郎仔细数数,自从成亲后,为夫但凡有空可都是陪着你的,怎么如今有正事才带你出门了?”
“夫郎如此,当真伤为夫的心……”
说着。
谢文彦便做出一副心痛的做作神情。
乔玉景顿时幽怨之色消散,噗嗤笑出来,然后又故作生气教训。
“你还敢说我不讲理?我不过说一句,你就有十句等着我,咱们才刚成亲多久,你就这般不哄我了。”
“可是你……”
“看看,你还可是!”
这是不走善解人意风,改撒泼悍夫路数了。
谢文彦笑着配合缴械投降,“好好好,是为夫的错,夫郎教训为夫应当听着,我夫郎最是温柔小意,怎么会不讲道理呢?”
“都怪为夫这张嘴,秃噜不出好话,夫郎莫要生气,听说聚缘楼出了新菜式,夫郎与我一同去尝尝好不好?”
说罢,就把人捞到面前亲了一口。
好在他们在马车中,外面的人瞧不见。
乔玉景有些脸红,但还是很自然的抱住爱人嗔道,“在外面不许这般失礼!”
“那夫郎快把抱着我的手放开……”
谢文彦坏心眼打趣。
直把人逗得又羞又恼,脾气真上来了,“夫君!”
夫夫俩又是一场打闹,直到马车到了酒楼才停下,又恢复新婚燕尔的亲热进入酒楼品尝美食。
等两人吃得差不多时,他们等的人也终于出现。
只见酒楼门口。
一个衣着朴素的落魄书生郎,正和酒楼掌柜争论。
落魄书生哀求,“掌柜,小生真的没有骗您,您之前借我的银子,真的又被那可恶偷儿给扒了去,在下实在羞愧难当……”
“但如今确实没别的法子了,只能再求掌柜帮忙,能否让小生在贵酒楼做一段时间的活计谋生,待小生高中后,定当涌泉相报掌柜恩情。”
“小生自知此举实在厚颜无耻,只是此次恩科难得,若是错过,实在对不起家中父母期望……”
书生许是也明白自己请求有些过分,神情很是羞窘。
可他实在走投无路,若这位掌柜不帮忙,他恐怕就要因生计问题,错过今年的恩科考试了,只能厚着脸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