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哥儿身份被揭穿后(106)
也别传家了,到他这一辈结束挺好。
对了,说起孩子……
他得赶紧去找沈大夫开个避孕药!
见谢欢神色匆匆要出门去,薛时堰眉头微皱,起身在谢欢将要跨出门槛时,拉住了他的手,问道:“匆匆忙忙做什么去,我陪你一起。”
“啊?”谢欢愣了一瞬,眼神闪烁着推了推薛时堰的胸膛,含糊不清道:“我只是去把母妃给的玉佩放好,吏部那边不是刚给你传了信来,你先去回信去,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谢欢蹙着眉,意味深长道:“薛时堰,即便咱俩现在成亲了,也各有各的事情做,总黏在一起像什么话。”
听到谢欢这话,薛时堰眼眸微沉。
原本他都预备放谢欢走了,此时却像是较上劲儿了一般,唇角不高兴的抿紧,硬邦邦道:“既是夫妻,缘何不能黏在一起。吏部的信件不用回,正巧我现在无事,便陪着你一同去放玉佩。”
谢欢:……
又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谢欢内心什是后悔。
早知道薛时堰这人激不得,为什么不说点好听的安抚一下。
哎—
在薛时堰的注视下,谢欢迈着沉重的步伐,在丰宁院的卧房中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将装玉佩的木盒塞了进去。
待把木盒放好后,谢欢又被薛时堰捉去了书房下棋。
成亲之后本就闲着无事,薛时堰将六部放权,谢欢也没了官职,还没想好接下来做什么。
棋盘摆好,见谢欢心不在焉,神情恹恹,薛时堰沉思片刻,提议道:“下棋自有输赢,不若加些赌注可好。”
“赌注?”
谢欢来了精神:“什么赌注?”
“你想要什么赌注。”薛时堰问他。
谢欢认真的思索起来。
想到昨夜在床上受得气,他嘴角凝着抹坏笑,不怀好意道:“那就赢的一方答应输的一方的一个要求,不管什么要求都不能拒绝。”
他故意将输赢双方说反,总归以往跟薛时堰下棋时,他没赢过。
倒不如趁着薛时堰没反过来占占便宜,要是薛时堰不认,自己也能赖掉。
“可以。”
薛时堰欣然同意,好似当真没听出来谢欢话语中的漏洞,并没有再次确认。
谢欢心中一喜,装模作样道:“不许反悔!”
薛时堰:“不反悔。”
黑白两份棋子摆在桌上,谢欢拿过白色棋子,摩拳擦掌,势必要输掉这一局!
薛时堰瞧着谢欢斗志昂扬的模样,但笑不语。
“啪!”
白子落在棋盘上,二人开始你一子,我一子的在棋盘上征伐起来。
半个时辰后……
谢欢看着颓势如山倒的黑子,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薛时堰,你是不是故意放水了!”
“没有。”薛时堰不慌不忙的撩起右手的袖子,执棋落到棋盘上。
白棋将黑棋团团围住,只留下唯一的一个缺口,只要谢欢手上这颗白棋落下,就能将所有黑棋吃下。
这对吗?
谢欢黑着脸,拿着的那颗棋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他明白了。
薛时堰方才没有反驳,分明是听清楚他说的什么,却佯装不知,故意让自己放下警惕。
恰巧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响起王管家恭敬的声音:“王爷、王妃,晚膳已经备好了。”
“呀,该吃晚膳了,刚好饿了。”谢欢心中一喜,顺势将棋子掷了回去,故作大度道:“这局算平了吧。”
薛时堰没说话,似笑非笑的盯着谢欢,让谢欢有种心中小心思被一览无遗的错觉。
不过好在他脸皮厚,谢欢站起身,抻了下肩,若无其事道:“你要是不起,我就自己先去了。”
“去,一起。”
发现薛时堰并没有多说,谢欢还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了,乐呵呵的推门出去,还给了王管家一个“来得好”的眼神。
看得王管家是一头雾水,还没等他理清楚,薛时堰跟在后头,又是轻飘飘的一个眼刀飞来。
王管家脑门一紧,没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惹王爷生气了。
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啊?
难道叫王爷王妃吃晚膳也是他的错了?
-
夜里。
二人沐浴完,谢欢浑身瘫软的被薛时堰抱着放上床,身上被人吮吸后留下的红痕本就未曾消退,锁骨处又添上新的痕迹。
甫一上床,谢欢便裹着锦被把自己包成一团,示弱道:“薛时堰,咱们今儿就直接睡了呗。”
锦被裹着双腿不太好动弹,谢欢缩在里面蠕动着身子,抬起厚重的锦被踢在薛时堰腿上,拿着鸡毛当令箭道:“你别忘了,沈大夫可是说了这种事不宜多做,我要是以后又肾虚了怎么办!”
本来有些丢人的事,谢欢现在理所当然的拿出来堵薛时堰的嘴。
薛时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朝着外间走去。
谢欢探头出去看了眼,不知道薛时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没一会儿,谢欢便瞧着薛时堰手里拿着个小册子回来,待人上床后,谢欢抓着被子,警惕道:“你拿的什么东西?”
薛时堰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大手揽在谢欢滑溜溜的腰上,将人往上提了提,倚着床头将人完全禁锢在怀中。
早已习惯薛时堰强势的动作,谢欢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争辩,直接伸手去拿薛时堰手里的册子。
然而,册子甫一打开,谢欢脸便“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在薛时堰饶有兴味的眼神中,谢欢愤愤的将册子一丢,恼道:“谁给你的册子,这般不正经!”
这册子里详细的画着哥儿和男子相好时的画面,想起里头那瘦弱的哥儿腿被迫分开抬高的扭曲姿势,谢欢恼怒之余,还有些震惊。
当真有人的腿被那样掰能不断?
他不信。
“母妃给的。”薛时堰的手在光洁细腻的大腿上摩擦着,双眼微眯,颇为享受的模样。
良妃娘娘!
谢欢噘着嘴,不好继续骂给画册的人,腿上又传来阵阵的瘙痒,弄得谢欢心烦意乱,将薛时堰的手推了推,谢欢道:“那你拿进来干嘛,这样的册子不该你自己偷着看不就行了。”
大手从善如流的离开大腿移到其他位置,薛时堰用诱哄的语气,暧昧道:“这是夫妻间一起做的事,你当然也该瞧瞧。”
“谢欢,”薛时堰在谢欢的耳边吹了口气,轻声道:“下午的棋局你赢了,按照约定,你当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就知道!
谢欢头往旁边一偏,将薛时堰作乱的手打了下去,赖账道:“我没赢,咱们分明是平局!”
薛时堰不语,只是拿过那个画册翻看起来,每看到一个新奇的姿势,便问谢欢道:“你觉得这个如何。”
说完,他又沉吟道:“只是今日匆忙,东西没来得及准备,怕是不太合适。”
谢欢被薛时堰说得心头燥的慌,余光悄悄的瞟着画册上的两个人,越看脸上的红晕越深,连带着身上开始发烫,锁骨那一片泛着淡淡的粉。
谢欢心头愈发惊叹,这些姿势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
画上的哥儿不会是练杂技的吧!
他正感慨着就看见薛时堰停在一个页面不动了,耳边传来薛时堰的低喃声:“不若就这个好了。”
谢欢定眼一看,画册上的哥儿被双手双腿被绑在床柱上,只能无力的承受着男子的鞭笞。
谢欢将那册子打飞出去,怒道:“你敢!”
“不喜欢?”薛时堰唇角带笑,抬起修长结实的腿从顶了顶谢欢**的昂扬,打趣道:“我瞧你喜欢的紧。”
“你好烦!”谢欢恼道,一巴掌扇在薛时堰的手臂上。
“我说笑的,”薛时堰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只见谢欢一顿,半信半疑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