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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郁萧年含着水汽的眼睛,明明还没得到满足,却又觉得心已经满得不能再满。
江晚楼垂着眼看了郁萧年好一会儿,才伸手抓住脸颊上的那只手,牵引着一同覆盖在了郁萧年自己的小腹上。
热汗顺着beta挺翘的鼻梁滚动,砸在郁萧年的心口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江晚楼慢慢笑起来,眉眼弯弯:“年年宝宝。”
郁萧年浑身一抖,本就极具冲击力的五官仿佛被加了一层柔光的滤镜,更加震撼人心,他听着那声缠绵缱绻的低声,险些没能忍住直接勃发。
江晚楼问:“会舒服吗?”
手掌下的皮肤一点点鼓起来,郁萧年不是没有碰过江晚楼,可这样隔着一层的触感比直接碰到要羞耻百倍。
他分明耻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但望着江晚楼漂亮柔和的脸,唇舌不受控制地开始吐露真心:“会……”
江晚楼嘴角的弧度加深,他不依不饶地追问:“会什么?”
“会舒服……”
得到最心满意足地回答,江晚楼舒服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他轻柔地吻过郁萧年的唇舌,夸赞:“好乖啊,年年宝宝。”
郁萧年急急喘息,强烈的饱胀感与耳边的赞扬共同鞭笞着他的灵魂。
他真的……快要疯掉了。
竟然觉得开心。
郁萧年在心底狠狠唾弃自己,身体却加倍地诚实,驱使着他向掌控着他所有的爱人寻求解脱:“哈……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
江晚楼的眼神里藏着浅浅的鼓励,他耐心地引导着郁萧年说出自己的需求,终于让耻于承认渴求的alpha再度启唇——
“我想——唔!”
江晚楼没给他把话说出口的机会,深深吻住那双红zhong的唇,把请求的话语悉数堵在了唇间。
第76章 水蜜桃味的标记
请求没能被说出口,江晚楼当然不需要拒绝。
随着时间的推移,努力藏起的伪装被彻底撕开,他凶狠的,宛若在折磨深恨的仇人。
“……江!”
郁萧年痛苦不堪地抓紧了江晚楼的小臂,由江晚楼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在今日掐紧了他的皮肉里,留下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直到今天,郁萧年才知道,之前的每一次,beta都是手下留情,温柔以待。
“年年……”江晚楼眼里的冰冷稍稍散去,他托起郁萧年的后背,像安抚受惊的孩子,一下又一下,缓慢温柔地抚摸着郁萧年的脊背。
怀抱里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颤得没那么厉害了,江晚楼细细吻过他留在郁萧年脖颈处的牙印,转而含住了alpha滚动不止的喉结。
薄汗落入唇舌中,微微的咸,江晚楼不觉得苦口,反而衬得口腔里那股还没完全散去的水蜜桃味更加清甜。
他无声地磨牙,生出隐秘的渴望。
“再忍忍,好不好?”
beta的声音太温柔,哄着、骗着,叫郁萧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失神地松开了手。
于是他被拉着,又一次坠入欢愉的地狱,难以逃脱。
……
“年年。”
江晚楼拨开了郁萧年额头被汗湿的发,他小心亲吻过郁萧年耷拉着,失去了神彩的眼睛。
他说:“我想要标记你。”
郁萧年迟钝地动了动,怔愣地看江晚楼。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狼狈的好像也只是他一个人。
beta仍旧是无懈可击的完美模样,汗珠打湿江晚楼的碎发,被他的随手捋上去,带来前所未有的性感。
郁萧年根本挪不开眼睛,仅有的残存力气让他把眼睛睁得更大了点,试图更清楚的把江晚楼的模样收进眼里。
b与ao不同,他们的基因里天生不曾携带标记这一想法,江晚楼过去无数次,也从不曾对郁萧年的腺体产生出任何口欲。
“年年,我好喜欢你。”江晚楼一点点抚摸着alpha后颈凸起的腺体,易感期中,那块软肉很烫,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奋力搏动,让他摁在上头的指尖也跟着颤动。
郁萧年的不堪负重的心脏跳的更厉害了,他无助地捏紧双手,抓着江晚楼的胳膊,沙哑到发疼的嗓子难以发出半个音节。
“我爱你。”
沙哑的嗓音温柔缱绻,短短的三个字,比万千华丽辞藻堆砌出来的甜言蜜语还要来的更加具有冲击力。
郁萧年所有的意志都被瓦解,他的所有情感、思想,都成了江晚楼攥在手心里的玩物,珍爱的捧在手心里,还是弃如敝屣,都在江晚楼的一念之间。
“呃——”
脆弱的腺体被狠狠咬破的感觉并不好受,beta的牙齿不如alpha的尖锐,方便标记,使得这份疼痛以更加持久的方式侵入神经。
郁萧年颤抖着,心脏剧烈跳动,明明是违反基因与本能的行为,却给他带来莫大的满足。
江晚楼咬住郁萧年的腺体不放,正常情况下,beta无法感知到alpha、omega的信息素,那些被无数瑰丽语言描述的世界是他从未踏足的地方。
他过去不觉得遗憾,却在拥有郁萧年时生出无法弥补的渴望,不断地催发,成了浓烈的焦躁。
江晚楼衔着郁萧年的腺体,吮吸着,吻走所有带着甜味的血,认真而仔细的模样,仿佛在品尝着香甜可口的甜点。
味蕾不断被刺激着,全然舍不得离开。
郁萧年压抑着本能带来的挣扎,无声地张大嘴,在不曾被允许的情况下,达到了顶峰。
“江晚楼……”
虚弱颤抖的低吟在耳边响起,江晚楼艰难地撒开嘴,在郁萧年含着泪模糊不清的眼里,不紧不慢地舔去了唇角沾染上的血迹。
易感期蛮不讲理,即便是身体早已疲惫到了极点,不过是被这么随意撩拨了下,又开始生出浓烈的情热。
江晚楼静静看着他,除了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和犹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几乎看不出任何端倪。
郁萧年的心脏跳得更快了,错乱的节拍给疲惫的身体带来的极大的负担,他喘着气,吐出破碎却坚定的话:“我……也、很爱你。”
江晚楼没什么表情的脸终于有了变化,他的胸腔法槌一身低低的闷笑,就连眉梢都带上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吻了吻alpha的唇,说:“我知道的,年年最爱我了。”
beta小小的腺体暴露在郁萧年的眼中,屋内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他们又毫无顾忌地纠缠了太久,即便江晚楼对信息素有耐受,后颈的腺体还是泛了红,鲜艳的,仿若成熟后,等着人采撷的果子。
而郁萧年是唯一被允许采摘的人。
尖牙熟门熟路的咬破了不适合接受信息素的腺体,被江晚楼舔过、尝过,最终咽下腹中的信息素又以一种另外的方式注入体内。
腺体更烫了。
江晚楼轻抚着郁萧年的后背,只觉得身体从后颈的腺体开始,一点点的完全充盈起来。
那些不安、惶恐与痛苦都被彻底的驱散。
江晚楼收紧双手,把郁萧年牢牢锁在怀抱中,敛眉,在心底无声笃定。
——“我的。”
……
房间内的窗帘很厚,把光亮完全遮蔽,郁萧年醒来时全然分不清白天昼夜。
身体很痛,胸膛、脖子、腺体乃至于别的耻于说出口的地方都很疼。
除了疼痛,更分明的是……黏黏糊糊的濡湿感。
只是郁萧年一动,江晚楼也醒了。
他很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不免有的起床气,不耐烦地哼了声,收紧胳膊,把郁萧年完全的圈紧怀抱中,脸顺势埋进了郁萧年的颈窝里。
郁萧年顿时不敢动了,任由江晚楼的胳膊似铜墙铁壁般抱着自己的腰,像恶龙在沉睡中也不忘捍卫自己的宝物。
这样的比喻让郁萧年的唇角翘了翘,他汲取着江晚楼无意识里对他的依赖,心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抚摸,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抚。
他静静看着江晚楼的侧脸,觉得他和过去很像,又觉得一点都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