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蛮荒后成为巨人族新娘(80)
只半年,余白这座院子里种植的蔬菜瓜果长得绿油油的,想吃什么随手就摘。
兽人知道这样做的好处,也学着开垦。
但部落的地没有规划,且居住的环境空间有限,酋长就带着兽人扩建领地,在后方开出一片荒土,将处理的粪便用来积肥,然后种植。
由于部落扩张,且每日至少派出五十个雄兽狩猎,因此剩下的雄兽、雌兽必须帮忙修建部落。
缺乏劳动力的情况下,酋长招纳兽人的心思也比从前强烈了许多。
羱族主城这几个月都在修建,城外的兽人见到改变的好处后,加上绝大部分都受过余白救治的恩情,也有样学样的收拾起居住环境。
如今到部落边缘转一圈,脏乱差的现象已经减少了许多。
外来的兽族看见羱族外城比他们原来居住的部落还要好,除了部分黑耀部落的兽人,大多数都歇了其他心思,老老实实地留了下来。
余白从邬老祭司的话里知道了部落当前的形势,还待开口,忽然动了动鼻子,小跑着赶回灶前。
他盛了两碗米饭。
煮熟的黍豆长大饱满,虽然有些粗糙,却并不影响口感。
余白将其微微吹凉,浅尝一口后,浑身止不住颤抖。
来到异世快要两年了,终于尝到了米饭的滋味。
邬老祭司看他满脸欣喜,便也舀了一口尝试。
黍豆很软,就是没什么味道。
“老祭司,先等等。”
说着,余白把早上吃剩温在石锅里的汤盛出,倒入米饭搅拌。
他颤着声道:“您再尝尝?”
邬老祭司继续试吃,遍布周围的面孔轻微抽动,埋头就吃,半碗米饭很快见底。
老祭司失态道:“白,这些煮熟的黍豆配着汤吃,实在……太好吃了……”
余白同样有些失态。
他遏制着激动的心绪:“我向雏羽兽人学习了黍豆的种植办法,时下准备入秋,不合适种了,只能等来年春年尝试播种。”
“别的部落并不知道黍豆能这样吃,我们可以派出兽人到雏羽部落,和他们交换更多的黍豆回来。”
邬老祭司深深赞同:“明日我和酋长商量一下。”
送走老祭司,余白等霍铎尔回来后告诉对方这个好消息,夜里又煮了米饭。
一连半月,余白负责跟进和雏羽部落交换黍豆的事,虽然有些累,但他精神焕发,从没哪一刻像此时这样充满干劲,羱族部落的兽人在吃过米饭后,相继陷入了沸腾之中。
他们感激兽神的恩赐,感谢余白的传承。
*
夏末的傍晚,余白在城外教兽人们如何煮熟黍豆,回到主城时,一名巡视的雄兽拦住了他。
“……鹫?”
余白记得对方,部落里就一个会飞的兽族。
鹫递给他一个篓子:“白,谢谢你救了我两次,这个送你。”
余白原本不想再收。
他给兽人治伤后收到很多东西,土窑和院子都塞满了。
正准备拒绝,眼神忽然晃了晃,抓起篓子里的东西,不可置信地翻了翻。
鹫送给他的,居然是大半篓看起来胖嘟嘟的人参?!
“鹫,这些人参你去哪里采的?”
“人……参?”鹫冷漠的面色闪过疑惑,对上亚雌兽亮滢滢的眼神,压着内心的悸动,道:“我飞到拉玛山很高的地方采到的。”
拉玛山很远,距离羱族部落至少有十五天的路程,是一座非常陡峭绵长的山脉,如果不是鹫能飞,根本到达不了那个地方。
余白震惊于鹫去了拉玛山,而且居然把人参都送给自己。
鹫看他有些出神,以为不喜欢,笨拙地解释:“白,我尝过你说的这些……人参,很多水,有股甜味,所以我想送给你。”
余白定了定神:“人参很好,它们的药用价值很高。”
鹫见他喜欢,送完东西后收回有些痴恋的眼神,默默离开,继续巡视去了。
**
夜里,余白整理人参,告诉霍铎尔这种药物的珍贵和来之不易。
霍铎尔兽目晦暗,心里有些酸,还有股焦躁。
“这些……都是鹫送的,白很喜欢?”
余白点头,想了想,又道:“这是鹫感谢我替他治伤的礼物,不过这份礼物超出预料的珍贵,我不能独占。有了人参,以后可以救治更多的兽人,还有……”
他话一顿,忽然转头,发现霍铎尔目光里闪烁着痛和急躁。
他连忙放下人参,跑过去摸了摸对方的手。
‘霍铎尔,你不舒服么?’
霍铎尔点头。
他坐在床尾,一把将余白捞到怀里按进。
“白,我这里不舒服……”
将兽侣的手心压在心口,霍铎尔用力吸了余白颈上的嫩肉,掌心不顾及力道地搓着。
余白无措,腰背让兽人的大掌搓得又麻又疼,还有股说不出的燥。
他哑声道:“霍铎尔,你怎么……唔……”
余白耳朵很痒,舌头滑过他的耳朵,吸着他耳垂,还吸出不小的动静。
“白,白……”
霍铎尔搓着他的脚踝,拉开。
余白膝盖往后弯折,刚动了一下,很快被兽人隆起肌肉的臂弯箍紧腰肢。
霍铎尔扯开麻袍。
他面目赤红,夹着怒、酸,思绪涌动,恨不得嵌入柔软的缝隙里,以此缓解那股偾张蓬勃。
麻袍紧撑,驱使他做点什么。
大掌操控着余白的上下交错。
在余白落下时,忽然狠狠往上用了力气。
余白叫了一声,指尖攥紧兽人披在肩膀的落发。
夏天穿的麻布短裤单薄,只隔着那么层薄薄的麻布,竟然有种要被撑进去的错觉。
他皱着一张绯红失神的小脸,胳膊抱上霍铎尔滚烫的脖子。
“霍、霍铎尔……!”
霍铎尔只觉偾张的源头被什么吸了一下。
他头皮发紧,嘴里低吼。
湿燥的舌苔吸着余白湿润小巧的耳垂,同时将怀里的兽侣抬了抬,寻机往里钻。
第60章
屋子里渐渐陷入晦暗,黑茫茫中,只听一声痛苦的叫声响起,说着疼,颤颤巍巍的,染了几分哭腔。
麻袍摩挲的动静停止。
余白轻轻吸着气,不久后,室内亮起了火光。
霍铎尔望着那张绯红失神小脸,用舌头反复舔了舔他两片软湿的唇瓣:“白。”
余白指尖软软地往兽人汗津津的胸膛戳了一下,模样十分可怜。
他觉得自己快要裂成两半。
霍铎尔用力搓了几下兽侣的脊背,发现余白都是冷汗,这会儿实在干不了什么了。
他把软成水一样的余白打横抱起,让人靠在床头,腿岔开。
余白瞥见霍铎尔蹲下,小心翼翼地查看。
他欲并起膝盖,却见霍铎尔移开指腹,用兽族最常见的治疗方法。
舌头舔。
没有祭司供奉的兽族,受了伤大多数都会自己舔伤口。
霍铎尔只觉有些红肿,便也照着本能来,忘记了余白能自己用药的事。
这一舔,黏稠的渍声让两人都红了耳朵。
好在霍铎尔还剩下些许理智,他抬起微微抽动的面孔,肩膀被余白发软的腿踢了一下。
不疼不痒的,没什么力气。
尽管失落,但他知道自己的确不能继续了。
打了温水给兽侣稍微擦拭,又煮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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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郁,温水过身,余白给自己抹了点药粉,总算缓回一口气。
他慢慢喝着粥,觉察霍铎尔一直看着自己,不由哑声道:“我都说了很多次疼……”
兽人凶悍冷酷的面孔闪过自责:“白,是我不好。”
余白抿唇,垂着脸专注喝粥,没就着这个话题纠缠。
其实他也想把自己给对方,可……
可他疼了那么久,也没进去多少。
想完,他挪了挪屁股,脸色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