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炮灰把残疾大佬攻了[穿书](94)
天价投资再翻一倍,就是个天文数字了,但傅珩舟眼都不眨:“行。”
李书言笑开了,说:“哟,咱们傅总这次这么好说话,不像之前,还要我千求万求才肯加投资。”
傅珩舟笑着睨了他一眼。
李书言想起刚才在病房里看到时樾熟练细致地照料傅珩舟的画面,没憋住自己的好奇心,试探地问:“诶,我发现你和时樾在一起之后,性格变化挺多的。”
傅珩舟手上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
李书言迎着他的目光,硬着头皮继续说:“咳……你没觉得,你现在变得太……温柔了吗?”
温柔这个词,傅珩舟还是第一次被用来形容自己,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
他自己没感觉到,但身边的人感受是最明显的,尤其是像李书言这样,认识他很多年的熟人。
见傅珩舟眼神里透露出些许迷茫,李书言继续道:“你看啊,刚才要出门,时樾忙前忙后地给你披衣服盖毯子,你以前哪能那么自在地被人伺候,还被他亲手抱到轮椅上,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他的小媳……”
“……”
李书言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窥破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我草。”自视修养极好的李医生爆了句粗口,惊疑、震撼、不可置信,最终都汇成一句话,“你该不会是下面那个吧?”
“……”
这次轮到傅珩舟语塞了。
“嘶。”李书言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傅珩舟没说话,但就是因为没说话,才让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任谁被冤枉上下这种事,也得争辩一两句,但是傅珩舟没有,说明什么,说明李书言他猜对了啊!
这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里,傅珩舟已经收拾好了情绪,自然大方地任李书言像看动物园里的熊猫一样看他。
虽然他和时樾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明显时樾是想做上面那个的,傅珩舟一开始还会觉得不自在,但时间长了,被时樾慢慢温水煮青蛙一样煮熟,也就想开了。
良久,李书言才整理好心情,围着傅珩舟转了一圈,嘴里啧啧称奇:“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傅珩舟居然还有这么一天。”
坐在轮椅上人淡淡抬眸瞥了他一眼,让李书言瞬间闭嘴。
他做了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表示:“我不八卦了!”
天知道刚才那一瞬间,他即将到手的投资就要飞了!
慢条斯理地整理好检查报告,李书言一项一项和傅珩舟解释着,最后总结:
“一切数据都良好,后天就加入复健。”
末了,他又想起来什么,问道:“你没问题吧?”
复健的时间自然是越早越好,傅珩舟自然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听见这话只是淡淡颔首。
“尽快安排吧。”
-
检查室的门终于打开,时樾站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身体,对着里面出来的两人迎了上去。
“怎么样?”
傅珩舟接住他递过来的热水,放在手心里暖着,平静地说:“没事,一切都好。”
时樾将目光投向李书言,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才松了口气。
他俯下身,心疼地摸了摸傅珩舟因为出汗而微微发红的脸颊,问道:“我们现在回去吗?”
傅珩舟说了声好。
时樾把傅珩舟的衣服和毛毯重新捂严实了,才直起身,对李书言笑了下:“那我们先回去了。”
不知为何,他觉得李书言的眼神有些奇怪,但没等他多想,李书言便爽快点头:“好,你们快点回去吧。”
话说完了,按照李书言的习惯,他这时候应该也要回自己的办公室了,但是这次,时樾推着傅珩舟都走出去了一段路,再一回头,发现李书言竟然还在检查室的门口站着,望着他们这个方向。
时樾直觉有些不对劲。
回到病房,时樾把厚重的外套和毯子拿开,并帮傅珩舟擦了擦汗换了身衣服,才将人稳稳地抱起来,放到病床上。
傅珩舟本来习惯性地将手搭在时樾的肩膀上,等待在病床上坐稳后再松开,但是这次,他等了等,也没等到时樾将他放下。
傅珩舟:?
时樾抱着他,直接坐在了病床上,这样一来,傅珩舟就是坐在了时樾的腿上。
他怔了一下,问:“怎么不把我放下?”
这段时间被时樾抱来抱去,再多的羞耻都变成习惯了,所以他第一时间不是对这个坐在时樾腿上的姿势表达抗议,而是问时樾为什么不把他放下。
时樾没回答,反而就着这个姿势轻易地在傅珩舟发顶落下一吻,问道:“刚才李医生和你在里面都说了些什么?我看他好像不太对劲。”
傅珩舟一愣,没想到时樾连这都观察到了。
他的一瞬间怔愣被时樾误解,青年小声委屈抱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可以告诉我吗?”
回过神来的傅珩舟哭笑不得,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故意瞒着你什么。”
时樾紧追不舍地问:“真的?”
傅珩舟点头:“真的,没骗你。”
“那你们说了什么,李书言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时樾皱了下眉,铁了心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傅珩舟张了张口,突然从心底涌上一股后知后觉地羞報来。
第70章 约定(一更) 吃过饭,带着傅珩舟的跨……
最终, 还是抵不过时樾的紧追不舍,傅珩舟组织了一下语言,把原委告诉了他。
时樾听完, 整个人一愣, 显然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说的是这件事。
他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咳,李医生还挺八卦的……”
傅珩舟说完之后就没有什么害羞的情绪了,此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挑了下眉, 故作惊讶:“你害羞了?”
时樾耳尖都红了。
他小声嘀咕:“你们怎么连这个都说啊……”
半点不见把傅珩舟按在床上吻得喘不过来气的强势模样。
傅珩舟看得有趣, 抬手捻了捻他的耳垂, 笑声直抵时樾心尖:“他自己猜出来的, 我可没说。要怪就怪你自己对我照顾得太周到了。”
时樾撇了撇嘴, 自己理亏,也不让傅珩舟嘲笑, 俯身去堵他的嘴。
“唔……”
傅珩舟被结结实实地困在时樾的怀里, 他本人还坐在时樾腿上,所以连方寸的挣扎余地都没有, 只能仰着头承受,喉结上下滚动,一些来不及咽下的水渍顺着嘴角往下流,又被罪魁祸首轻轻抹去。
窗外风景正好, 树影轻轻摇晃, 阳光顺着遮光帘的缝隙照进病房, 洒在两个拥吻的人身上, 像镀了一层金光,整个病房仿佛都变得温暖起来。
最终,傅珩舟被吻得失了力气, 搭在时樾肩膀上的手无声滑落,才让青年停了下来。
时樾眼底的情欲还未散去,亲昵地用鼻尖碰了碰傅珩舟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含糊的委屈:“没力气了吗?可是我还没亲够。”
傅珩舟低低地喘着气,却将头偏向一旁,用实际行动来拒绝时樾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