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炮灰把残疾大佬攻了[穿书](29)
这首歌节奏相比前面更舒缓一点,没有那么热闹了,时樾听了两句,发现是一首比较老的情歌。
虽然老,但是耳熟能详,现场不少人在惊讶过后小声跟唱。
乐队的主唱跑下台来,寻找着接他歌的人,在即将路过时樾的时候,突然和他对上视线,下一秒,话筒递到时樾嘴边。
时樾愣了一下,周围几道视线朝这个方向看过来,面前举着话筒的主唱鼓励地看着他,笑着说:“帅哥,到你了。”
这环节在之前几首歌也有,观众们起哄着,时樾微微一笑,接过话筒,跟着伴奏唱出下一句歌词。
声音从音响中传出,主唱惊讶得瞪大了眼,观众们也都欢呼起来。
时樾被主唱连拉带拽地邀请到了舞台上,和他一起完成这首歌。
台下的观众在看清时樾的脸时,爆发出更加热情的欢呼。
伴奏的最后,鼓手以一串连贯的鼓点结尾。
声音消失,灯光暗下,几秒钟后所有灯光突然一齐亮起,照亮了整个舞台。
演出结束。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主唱听见其中夹杂了几句“好帅”、“声音好好听”。
嗯,肯定不是和自己说的,一定是给旁边这位帅哥的称赞。
下台后,回到卡座,时樾被陈胜新和秦飞围住,一向沉稳的洛明宇也凑上前来。
“时樾,我第一天知道你唱歌这么好听!”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专门学过?”
“听起来可以和专业歌手媲美了。”
时樾忍着笑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故作骄傲地说:“不好意思,天赋惊人。”
然后不出意外地得到了两拳头。
时樾笑得歪倒在卡座上。
没一会儿,乐队成员都撤回了后台,舞台重新空旷下来,不少因为乐队而来的顾客都慢慢散去。
时樾他们慢悠悠地喝着酒,一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人环顾一圈,最后视线落到时樾身上,笑着打招呼:“嘿兄弟,唱得不错。”
时樾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人就是那个让他觉得眼熟的鼓手。
“谢谢,你的鼓也打得很好。”
陈胜新他们也认出了这人,纷纷说道:“没错,帅呆了!”
“你们乐队的成员都很厉害!”
鼓手很自来熟地坐在了时樾旁边的空位上,闻言笑意更甚,说:“谢谢,不过我不是他们乐队的人。”
“啊?”
面对四个人同步呆滞的目光,鼓手挑了下单侧的眉毛,解释道:“他们乐队鼓手老毛病犯了,去医院缠绷带了,我是临时救场的。”
时樾惊讶地侧目。
临时救场,居然完全看不出来。这人的实力肯定很强,要知道和一整个乐队磨合可并非易事,但是整场演出他都没有出错,契合得仿佛就是乐队的一员。
也难怪他们会惊讶了。
“哇塞!”
“你临时救场居然也这么厉害,那你也是专业的?”
洛明宇招来侍应生点了杯酒,推到鼓手面前,抬手示意,然后问出自己的疑问。
青年在洛明宇送他酒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然后从顺如流地端起来喝了一口,才说:“不算,只是业余爱好,但是打了很多年,经验丰富。”
这人说是谦虚,但后半句又隐晦地夸了自己,时樾听出来了,感觉这人还挺有意思。
青年一身摇滚金属打扮,但说话做事能看得出教养很好,夸完自己,又转头把话题抛给时樾:“但是兄弟你,唱歌是学过的吧?别糊弄我啊,我可是能听出来的。”
时樾本来也没想糊弄,只是不习惯自卖自夸,但是现在话说到这份上,他也没有必要再撒谎,于是便坦白了。
“嗯,跟一位流浪歌手学过一段时间,但我也不知道专不专业。”
“酷啊。”青年扬了扬眉,“那肯定是个隐藏大神,教得挺专业的。”
时樾回忆一下上辈子跟着老人学唱歌的时光,闻言眼睛里流露出笑意:“也许是吧,他有很多粉丝。”
青年再次感慨了一句:“真的好酷。”
正说着话,时樾一个不经意地转头,正好青年俯身,两人离得有些近了,时樾看到他眉骨的位置有打过眉钉的痕迹,但是现在没有戴饰品。
不禁笑着调侃:“你也挺酷的,不过眉骨为什么没装饰?”
谁知青年听到这话,突然卸了一口气,挺得笔直的背弯了弯:“靠,别说了,今天要回家,被我哥发现了又要挨骂。”
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三个人都笑了,秦飞好奇地问:“哥们你怎么还怕哥哥啊,都成年人了你哥也不能管你吧。”
青年乐颠颠地跟他们吐槽,话里还不忘幽默地自黑:“我也不想,但是家里财政大权在我哥手里,我就是个坐吃山空的二世祖,我得看人脸色苟活啊。”
众人被他这话逗笑,但都当他是夸大的说法。
青年这时候又恢复神采,眉眼飞扬地炫耀:“你们可别不信,看见这酒吧没,我拿我哥的钱开的。”
话音刚落,成功收获四脸震惊,时樾愣了几秒,回过神问:“你是酒吧老板?”
青年骄傲点头:“当然。”
然后伸手招来侍应生,在他耳边耳语几句,然后面向四人,说:“今天这顿酒给你们免单了,交个朋友,怎么样?”
其他三个人大吃一惊,但是都知道青年虽然这么说,实际上其实是指时樾一个人,所以都齐齐看向时樾,等着他答复。
时樾也很惊讶,但很快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弯眉浅笑:“那现在就是朋友了。”
青年和他碰杯,一饮而尽。
四个人又聊了几句,青年和时樾格外聊得来,热情地推荐了几款他这里最受欢迎的酒,但因为时樾打定主意不多喝,所以最后都便宜了另外三个人。
信誓旦旦说不会喝醉的秦飞和陈胜新最后是被时樾和洛明宇一人一个抬出酒吧大门的。
青年亲自送他们出来,还有些遗憾他们走这么早:“真不玩了?这才六点。”
时樾摇摇头:“有人接,我晚上要回家。”
闻言青年只好点点头:“行吧,我今天也得回家,那咱们下次再约啊。”
刚才两人加了wx,时樾点头说好。
因着两个醉鬼,洛明宇打了辆出租,坐出租车上,时樾翻着手机,发现自己竟然忘了问青年叫什么名字。
想了想觉得在wx上询问有点不礼貌,时樾最后还是停下了要打字的手。
下次当面再问吧。
第24章 傅珣 时樾头也不回地伸手摆了摆,声音……
学校门口,时樾一路小跑过来,打开车门钻进车内,和抬头看他的男人视线对了个正着。
“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吗?我刚把室友送回去,出来晚了一点。”
傅珩舟身前摆着电脑,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一看就是在工作,时樾担心他是不是耽误了傅珩舟的时间。
傅珩舟闻言,知道他在想什么,关上电脑,冲他笑了笑:“没有很长时间,只是刚好有个工作。”
然后转移话题,问时樾:“刚送舍友回宿舍?你们下午去哪玩了?”
闻言时樾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嗯……去酒吧了。”
傅珩舟倒是没有什么特殊情绪。
况且在他看来,时樾是个成熟的成年人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需要他过多干扰。
不过还是有一些担心的:“喝了很多酒?”
“没有!”时樾眼神坚定,就差举三根手指发誓了,“只喝了一杯,其他的就尝了一点点味道。”
傅珩舟被他身上的酒味熏到了吗?时樾动作隐蔽地嗅了嗅自己,但可能是在酒吧待久了自己闻不出来。
“别这么紧张。”
傅珩舟为了表示自己不嫌弃,上身往时樾这边倾了倾:“没什么,只是想说少喝点,喝多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