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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狗死对头装失忆骗我(113)

作者:砚山亭 时间:2025-01-17 10:38 标签:生子 甜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欢喜冤家

  比起生理性的刺激,更让裴砚初几欲发疯的是眼前这一幕——年少时就朝思暮想、捧在心尖尖的人肯为自己做这样的事。
  身体的血液如岩浆沸腾,倒灌集中,又被束缚的冰凉面料一寸寸勒紧。
  反反复复,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交织,拉扯着神经燃烧着理智,让人近乎疯狂。
  裴砚初的颈项赤红,滚落着细密汗珠,青筋隐忍,而后再也忍受不住,拉起闻祈到身前,吻了上去。
  他的气息烫,唇舌也带着灼热,吃着闻祈的小舌,像只亢奋到极点、绷不住的伪装的饿狼,亲得又狠又凶,只顾着痴缠吞吃。
  闻祈偏了头躲开,又用手挡住裴砚初追来的的唇,长睫轻轻一掀,问:“我让你亲了么?”
  裴砚初的眼圈通红,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小祈,我没忍住……”
  见裴砚初的认错态度好,闻祈恩赐般倾身靠近,含咬住裴砚初的喉结。
  柔软的舌尖轻而缓、慢条斯理地舔吮磨蹭,带着看似无心的撩拨意味,却能轻而易举地掀起一场风暴。
  他干净的手心,复又伸了下去。
  裴砚初的身形如弦紧绷,弓了腰,止不住地颤栗,忍了一会儿,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哑声求道:“老婆,解开我好不好?”
  闻祈不答反问:“不喜欢和我做这样的事?”
  裴砚初的额角汗涔涔的,脸上露出一个难看又狼狈的笑。
  他是喜欢和闻祈做这种事……但不代表喜欢这种被挑了起来,又被硬生生堵住的折磨。
  闻祈的手上动作不停,咬着裴砚初的耳尖,气息吹拂,声音轻轻柔柔,问:“知道错了吗?”
  裴砚初的声线抖着,又疼又爽,断断续续道:“知道……”
  他又贴过去,急切地蹭着闻祈的脸,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没得到指令,不敢真的亲他,低低哀求:“小祈,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解开吧。”
  闻祈仿若未察,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裴砚初濒临崩溃的顶端,才降尊纡贵地解开了束缚。
  裴砚初整个人一抖,撑不住了般,猛地将脸埋在闻祈的颈侧,吹拂的呼吸沉重滚烫,喉咙溢出一声难以控制的闷哼。
  缓了会儿,又偏过头,依恋地、偷偷亲了亲闻祈几缕柔软的栗色发丝。
  闻祈察觉了他的小动作,没管,只低头看了看手掌,道:“你把我弄脏了。”
  “对不起小祈。”裴砚初讨好道,“我给你舔干净。”
  他正要低下头,闻祈却道:“不用你。”
  裴砚初一愣,失魂落魄,神色闪过几分受伤。
  老婆不给亲,也不让他舔了……
  闻祈抽了床头柜上的纸巾,懒懒地擦手,闹了一通,人也倦了,道:“西服哪来的?”
  裴砚初小心翼翼道:“客卧的衣柜里。”
  这段时间里,公寓都由裴砚初打理,闻祈根本没进去过客卧,自然也不知道里面多了什么东西。
  “行。”闻祈平静点头,“既然你的衣服在客卧,人也滚去隔壁睡吧。”
  裴砚初立刻道:“小祈,当初我们说好了的,就算以后我惹你生气了,你也不能赶我去隔壁睡。”
  又装着可怜:“你要是实在不想看到我,我可以睡地上,打地铺。”
  闻祈从记忆的边角里找出自己的确答应过这一句——是他刚录制完综艺回来,决定不考虑其他,打算和裴砚初试试的那天。
  闻祈忍不住问:“你存心等着今天的吧?”
  裴砚初心虚道:“也不是,我惹你生气的可能性太多了,有备无患。”
  他用来打地铺的床垫都早早准备好了,在衣柜最上面放着呢。
  闻祈冷笑:“还有什么有备无患在等着我,说说看。”
  裴砚初谨慎地问:“好像没其他的了。”
  也就设想了几栋适合囚禁的别墅,应该不算什么吧?
  闻祈被他闹得头疼,揉了揉眉心,道:“滚去洗干净。”
  裴砚初去洗了个澡,回来试探性地爬上床,见闻祈没赶他,又关了主灯,靠近过来,小心翼翼地伸了手,将昏昏欲睡的闻祈揽进自己的怀里。
  闻祈靠着他的胸膛,闭着眼,语气懒散:“你最好没有别的瞒着我的事了。”
  裴砚初道:“呃……”
  闻祈不可置信地睁开眼:“还有?”
  昏黄的小夜灯下,裴砚初抱着他,道:“霈泽牵扯的问题很复杂,我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骗了你,也瞒了你很多事,是我的错,但你相信我,我喜欢你是真的。”
  他正惴惴不安着,却听闻祈安静了会儿,道:“我知道。”
  裴砚初像被巨大的惊喜砸晕了,带着点惶恐,问:“你信我?”
  “要不是因为相信你,我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机会,等你坦白。”
  出门时替他围上的围巾是真,送他的玩偶熊是真,注视着他时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眸是真,费尽心力办的狗狗派对,帮他庆生哄他开心也是真。
  纯粹又热烈的爱意,隐藏在这几月相处时的点点滴滴里,扰人心境,掀起阵阵涟漪,也成了一次又一次闻祈给出的机会。
  闻祈低声道:“笨死了,我都提醒了你这么多次……”
  裴砚初被他骂了,反倒露出一个傻兮兮、喜不自胜的笑:“小祈,你是不是也好喜欢我的?”
  不然怎么会给他机会,还同意他上床?
  裴砚初的黑眸亮晶晶的,像落着无数璀璨的星星。
  闻祈的的视线微闪,像被灼烧到了般移开,语气硬邦邦:“不喜欢。”
  裴砚初美滋滋道:“我不信,你肯定在骗我,想报复我。”
  闻祈哼笑一声,道:“知道了还问。”
  这一句无异于承认喜欢他得要命,哄得裴砚初的唇角翘起,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又追问:“小祈,那你是不是高中的时候也有一点喜欢我啊?”
  闻祈奇怪地看他一眼,道:“想多了,那时候我是真烦你。”
  裴砚初反应激烈:“我不信,明明我每次跳起来摸门框,你都有看我!”
  闻祈的困意上涌,抬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看你摸门框?我那是在想,怎么有人光长个不长脑子。”
  裴砚初不死心:“我在后排座位睡觉,有一次醒过来,就抓到你趁着捡笔偷看我!说不定还有好多次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在偷偷看我。”
  闻祈没一点印象,想了会儿,也没想起来有这样一回事,反问:“你确定我是在看你?”
  裴砚初黑了脸:“你不会是在看别人吧?”
  闻祈很直接地道:“不会有别人,你是我第一个心动的人。”
  裴砚初被他一句话哄得心花怒放,哼哼唧唧往他颈侧里拱,像撒娇的大型犬,又黏黏糊糊地问:“小祈,那我俩都说开了,什么时候去结婚领证啊?周末民政局不开门,我们下周一就去好不好?赶民政局最早的开门时间,九点过去……”
  闻祈觉得好笑,问:“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结婚了?”
  裴砚初抬起头,笑意凝固在脸上,不知所措地问:“我们都有宝宝了,怎么可能不结婚?”
  他又自己找好理由:“你刚这句也是在骗我,对吧?我求婚太草率了,你不开心,不想就这样答应我……”
  裴砚初现在知道被骗是什么感受了,患得患失,诚惶诚恐,不知道对方随口说的一句到底是真是假,不知道该信,还是该不在意。
  闻祈道:“和你是否求婚没关系,单纯是我自己的意愿。单身生育的法律很完善,我还不至于为了宝宝就想和你绑在一起。”
  婚姻是相伴余生的事,在法律意义和世俗意义上坚定地认定对方,而他和裴砚初的恋爱从一场骗局开始,都还没彻底理清说透,遑论婚姻。
  裴砚初的唇角颤抖起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那、那我们要是不结婚,宝宝出来了,认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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