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fw被杀妻证道了(58)
江晏没有兴趣窥探顾淮景的过去,他还有正事要办,不想耽误太长时间。
可那些光点实在太过热情,江晏没有主动触碰上去,反倒是它们自己蹭了过来。
猝不及防间,一团白色光点如同水墨画一般在江晏面前展开,恰好是顾淮景幼时的画面。
若是其他时间的记忆,江晏是没兴趣的,偏偏是顾淮景年幼之时。
这些年,江晏始终想不明白如今的顾淮景怎么会和幼时完全不同,他记忆中的对方分明是一个处处照顾他的哥哥,绝不是现在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好巧不巧,这团记忆还和江晏有关。
他透过小顾淮景的眼睛,看到自己被旁系几个堂兄抢了木剑。
那木剑是父亲亲手雕给他的,在上面刻了他的名字,可如今就这么被人抢了去。
偏偏江晏小时候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被人抢了也不哭不闹,只是愣愣地看向那几人。
看到这里,江晏恨不得冲进去将自己狠狠训斥一顿,他早已忘了小时候的记忆,也忘了当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怎么就被人欺负了还不知道还手,哪怕能哭几声回去告状也是好的。
下一秒,顾淮景便挺身而出帮他抢回了木剑。
甚至连他没告的状,顾淮景也一并帮他告了——当晚,顾淮景便找到江晏的父母,将他被人欺负的事说了出来。
当着顾淮景的面,江父江母对视了一眼,什么异样也没有表现出来,只说回头会警告那些旁系。
下一秒,顾淮景转身离开,画面也随着他的视角而变到屋外。
可紧接着,他像是忘了什么要紧的事一般,又转过身来准备推开门,却无意间听到了江父江母夹杂着担忧的交谈。
推门的手戛然而止,小顾淮景就这么站在门外将江父江母的话尽收耳底。
“如今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都能这般,以后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江母的声音。
随即又响起江父极力宽慰的话语:“没有情丝也不算是坏事,人家修无情道的还要特地抽掉情丝呢,我们阿晏倒是直接省了这一步。”
“能一样吗!你分明知道阿晏的身子特殊,没有情丝对别人来说恐怕不是件坏事,可他连情感都感知不到,日后……”
江母的话断在这处,但江晏知道她的意思。
阴阳之躯只有同人双修之后才能在修炼上有所建树,可若是他没有情丝,连基本的情感都没有,又谈何双修。
顿了顿,江母又道:“我看就不要让他出家门了,我们养他一辈子。”
这时轮到江父不赞同了:“你这样岂不是要让天下修士看我们江家的笑话。”
乍一听到这些话,江晏像是被人闷头敲了一棍似的。
那两道声音是他所熟悉的父母没错,可说出的话,让他有些听不明白。
他怎么会没有情丝呢?他分明能感知到喜怒哀乐,也有心仪之人,他知道爱慕一个人是何种感受,知道被人孤立嘲笑会有多难过,怎么会没有情丝?
硬要说的话,顾淮景才像是没有情丝之人吧。
脑海中冒出这句话时,一个极为荒谬的猜想也同时浮现在江晏眼前。
他忽然想起方才双修时,无意间摸到了顾淮景后背上有一条凹凸不平的疤痕、还有母亲说什么也不让他解除婚约的固执、以及最重要的,为什么顾淮景幼时与现在判若两人。
——因为对方将自己的情丝给了他!
这一段记忆到此为止,江晏却一改方才的淡然,急迫地触碰每一个光团。
不是这里。
也不是这里。
都不是他要找的。
顾淮景的过往单调得可怕,绝大多数都是他独自练剑时的画面,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他似乎总是孤单一人。
可江晏不敢去想,若是顾淮景真的将自己的情丝给了他怎么办?是他害得顾淮景孤身一人。
没有人比江晏更清楚落单的滋味有多难受。
下一个光团展开,印入眼帘是一片混乱的猩红。
江晏却在看清画面的瞬间瞳孔骤缩。
他看到了。
他看到年幼的顾淮景在没有修为护体的情况下硬生生从脊背骨髓中抽出情丝,连同着血肉一道剥了下来。
所以这些记忆才不会排斥他的接近,因为从他的灵魄之中感受到了顾淮景的气息。
他的每一次欣喜、每一份开心、每一回心动,都是顾淮景赐予的。
可是到后来,他却对别人动了心。
这一刻,江晏心神俱震,也因此一时不察,灵魄被顾淮景驱逐了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灵台已经碎成了这样,竟然还能将他赶出来。
或许也只有顾淮景才能做到。
他本该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
不知何时,江晏的泪已经流了满面,顺带着也沾湿了顾淮景的脸颊。
感知到脸上的湿润,顾淮景难得有几分无措,他并不知道江晏方才看到了什么,只以为对方是被灵魄一分为二时的痛苦疼哭了。
这样也好,江晏怕疼,说不定会因此放弃救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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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此身分明了(擦眼泪
第75章 71
再开口时,江晏声音都是哑的:“顾淮景,你背后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突如其来的问句让顾淮景怔住片刻,随即答道:“可能是幼时贪玩无意间伤到了。”
言下之意便是他也不知。
这个回答江晏并不意外,许是顾家封了顾淮景的记忆,让他忘掉这些旧事自此安心修炼。
可江晏心里清楚,这道疤因他而起。
见江晏静默良久,顾淮景破天荒地问了一句:“很丑吗?”
他向来不在乎外貌,修仙只看天资根骨,皮相再好又有什么用,因而从未想过用一些舒痕膏药祛掉那疤。
可如今,他不由得起了后悔的念头。
他的疤是不是很丑?会不会吓到江晏了?
“没…没有,”不料江晏哭得更凶,几乎带着些抽噎,“一点也不丑。”
方才察觉到江晏要将灵魄分给他一半时,顾淮景耗尽心力才将对方驱出,性器也因此疲软了一些。
可此刻听着江晏一抽一抽的呜咽声,那一处竟然又复苏起来。
顾淮景先是一怔,随即有些窘迫地向后退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龌龊,江晏分明在哭,他却听着哭声起了情欲,和那些淫邪之人有何区分?
但他刚开始动作,江晏便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开口时还带着鼻音:“别走,我还想要……”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江晏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
他方才只顾着自己舒服,差点忘了顾淮景到现在还没有泄身过。
思及此,江晏强忍着羞臊,凑到顾淮景耳边小声道:“你刚刚肏得我好舒服……”说话时,他甚至故意夹紧了一下穴道。
刚动作完,顾淮景便难耐地向上顶了一下,引得江晏娇呼出声。
如今他们还保持着江晏在上的骑乘式,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但顾淮景动起来极为消耗体力。
见状,江晏便牵引着对方侧躺下来,转为了侧入式。
动作间,那孽根始终埋在他体内,时而因为角度变换而无意间戳在穴心上,激起一阵极致快感,每每都让江晏爽到浑身发颤。
换了姿势后,顾淮景肏得更凶,每一下都狠狠凿在最深处,次数多了,他竟然觉得那一处渐渐张开了一道湿软的小口。
“哈啊……顶到那里了……”
江晏快被顶到失神,花穴不断吐露汁水,有些随着顾淮景的抽插带了出来,积在穴口被激烈的动作打成白沫,更多的还是堵在了穴道深处。
“啪啪啪”的抽打声混杂着水声越来越响,不同于方才惊起一行飞鹭的景象,如今四周的动物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阵奇怪声响,江晏的余光甚至看到有几只松鼠站在树枝上略带好奇地看向他们。
“别…别看我……唔…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