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49)
他慢慢冷下来:“那又如何,魏王殿下,上次说起来不过都是意外罢了,当年的事早已经过去了。”
魏宿心口又疼了,气这人不说实话又疼这人当年独自受了那么多委屈。
花念直视魏宿的眼睛。
“殿下今日来就是为了此事吗?是,当年是我,殿下要做什么?杀了我还是要我给钱啊。”
魏宿被这话一噎,心里立刻像堵了块石头,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花念此刻像刺猬似的,他神情渐渐有些难受,为这人难受。
花念看着魏宿的神情,不知为何也有些酸涩,他动了动手腕,语气稍微和缓:“魏宿,你弄疼我了。”
魏宿一慌,手上动作立刻放轻,才放松手下一刻就被花念踹下了床。
魏宿摔在床下,忙不迭连滚带爬站起来,看着下床要出去花念,刚刚的心堵烟消云散,他气笑了,小骗子,这种时候都能装,大步向前在对方开门前将人再次捞回来。
花念放声:“常玉。”
立刻有人冲到了门前。
“主子。”
魏宿手放在花念腰带上,他先是一怔,花念的腰胖了不少,似乎圆润了些,之前抱着瘦得像饿了十年的,现在勉强算饿了三年。
花念在魏宿丈量他腰的时候就僵住了一瞬,立刻恼羞:“放手,常玉......”
魏宿反应过来,伸手捂着花念的嘴,一只手去解花念的衣带:“他们要是进来撞见我脱了你衣服,我会杀了他们。”
语气平静却很认真。
花念知道魏宿不是开玩笑,对方真的会动手。
他忍不住咬在魏宿手上,随后骂道:“你有病啊。”
魏宿疯子一样笑起来:“你这么了解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有没有病。”
花念又踹了魏宿一脚。
魏宿随花念踹。
花念没办法:“常玉,让人都出去。”
人撤了,魏宿凑到花念耳边温声道:“好,既然说当年事过去了,那我们来说说最近的事。”
这个温和的语气让人毛骨悚然。
花念又被魏宿带到了床上。
他躺着,有些破罐子破摔了,说,想说什么说什么,烦死了。
魏宿压抑住自己想把对方腰带脱了的流氓想法,花念真的没有故意多穿衣服吗?短短两个月这人能长这么多肉?越摸越假。
他问:“为什么第二次约我出去?我第一次没让你满意?”
话说得随意,神态确实藏不住地在意。
花念愕然,啊?
魏宿就为了问这个?他沉默了。
魏宿仔细观察着花念,顿时想咬人:“真的不满意?”
花念别开头:“我不知道,什么第一次第二次,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魏宿气疯了,他第一次有这么差?虽然他是消极了些,虽然是花念主动的,但就差到难以启齿吗?差到花念记仇还要绑他第二次!
他牙都要咬碎了。
“不知道不知道,好啊,那晚月光好,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的腰上有一朵红梅印记,你要真不知道,我脱了衣服看看是不是你,你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魏宿就将花念的腰带扯落,这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花念不敢置信,那种情况下魏宿居然还能看见。
他怔愣了这么一瞬间,衣服就被魏宿脱了。
一想到对方能看见他肚子,他抬手一巴掌打过去,随后拉拢衣衫:“魏宿,适可而止。”
魏宿舔着嘴角。
他小时候无论日子如何难过都没被人打过耳光,宫里人最擅长的是不让人伤到表面,他是皇子,从未被人打过脸。
第一次是在花念这里,现在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没劲,没吃饭吗花大人。”
花念抬手又是一巴掌,混死了,狗东西。
魏宿狼似的盯着花念,抓着花念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花念:“嘶。”
魏宿闻言改咬为亲,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下次打两边,一只手扇一边脸,看看,现在给自己手都打红了吧。”
花念急喘气,谢昔不愧是魏宿好兄弟,对魏宿就是看得准,狗变态。
魏宿好整以暇问:“还想打吗?”
花念闭眼,冷声骂:“你脸皮堪比城墙,手疼。”
魏宿低笑,接着扒衣服。
花念挣扎了一下,踹人。
“是我,狗东西,不准扒了。”
三个多月了,不知道平躺能不能看出点什么。
魏宿抵着下颚的软肉:“狗东西?”
花念睁眼:“狗魏宿。”
魏宿品味了一下这个称呼:“花大人骂人都不一样,还挺好听。”
文人骂人都这么有腔调吗?
军营里要是对骂,对方祖宗十八代一个都少不了,花念却只是说他是狗。
花念滞住。
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打了骂了,魏宿堂堂亲王,却比那流氓还流氓,拿着完全没有办法。
魏宿一动不动瞧着花念嘴唇,颜色还是很淡,不够红,若是......
花念察觉气氛不对,他又扇了魏宿一巴掌。
“想什么呢魏王殿下。”
这次打对称了。
魏宿摸着脸,压着花念亲上去。
花念:“!”
这么甜的唇是怎么说出那么多气人的话,魏宿撬开了牙关,毫不客气采撷着里面的汁水,磨着对方唇瓣,直到将淡粉色的唇瓣磨到艳红,染上情.欲的颜色。
花念腿被魏宿压着,双手被魏宿扣在了床上,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个疯狂的吻,同时他心跳得很快,憋的。
魏宿,为什么要亲他?
魏宿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看着想亲就亲了,这人用了他这么多次,他亲一次怎么了。
他不仅亲,他还摸呢。
花念应该是要睡了临时起来穿的衣服,外衫里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里衣,没有束袖,他手指顺着手腕轻轻松松钻了进去。
一模一样的触感。
那晚摸着就是这个感觉。
这人长了些肉,手腕却依旧纤细。
“唔。”
魏宿抬眼,看着要喘不过气的人,松开了花念:“喘气。”
“那晚亲了那么多次,还没学会换气吗。”
花念大口吸着新鲜空气,眼尾泛着泪光,将那抹红意放大,显得更加魅惑,想踹人,腿被压着了,想打人,手被魏宿扣住了,毫无发泄的余地,魏宿还有脸提那晚,那晚他吃了软筋散,完全就任由魏宿折弯拉直。
魏宿看着这样的花念,如果那晚有光亮,这人脸色也应该和现在一样好看,他吞咽了一下,没给花念喘匀气说话的机会,再次亲上去。
花念睁大眼。
狠狠在魏宿舌头上咬了一口,还来,狗魏宿。
魏宿痛得缩了一下,但是他不松口,以至于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
他舍不得咬回去,咬舌疼。
只好吻得更凶,吻到花念受不住,津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花念生气了。
这种事,魏宿每次都将他弄得一丝体面都没有。
等两人分开,魏宿瞧着花念眼底的火气好心情笑起来,眉飞色舞地擦干净花念的嘴角,轻吻:“花大人气什么?”
花念闭眼:“松开我。”
魏宿知道了,这是要打他。
他松开花念的手,果不其然又挨了一巴掌,魏宿现在已经不知道疼了,只觉得花念打过来还挺香。
魏宿放开另外一只手,又挨了一拳。
魏宿失笑:“花大人,拿出当初射我那一箭的力气来。”
花念手停在半空中,打不下去了。
魏宿眨眼:“心疼我啊?第一次我记得你还让人给我抹祛疤的药膏来着。”
花念没好气说:“我那是消灭罪证。”
罪证?
魏宿觉得这个词简直不要太好。
“花念,记住了,我身上有你留下的痕迹,这会是你一辈子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