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穿成韩漫的炮灰霸总(99)
那都是任务啊。
走进房间,陈淮四周环视了一圈。
这里也没有什么变动,但是和陈淮印象最深的样子不太一样。
陈淮记得更清楚的时候,是郑煦旸住在这里的时候。
对象摆放都有鲜明整齐的风格,陈淮那个时候还觉得奇怪,郑煦旸这样柔软可爱的性子,怎么在对象摆放上面有强迫症。
陈淮暗中捏拳:果然人还是要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啊!
后来郑煦旸离开后,又回来了一次,说是要拿走一些东西。
那一次还是陈淮送他离开的,打算给包养关系彻底画上一个句号。
那天,郑煦旸提着的袋子轻飘飘的,陈淮还想在,郑煦旸这是拿走了什么啊,一点质量都没有。
后来,陈淮回到别墅,鬼使神差地推开郑煦旸的房门,看着里面完全变化了的房间布局,陈淮才知道郑煦旸带走了什么。
他带走了生活的痕迹,把一切都还原到他刚来那天的样子。
陈淮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带着些迟来的酸涩感,他伸手触碰着床头的那盏灯。
陈淮,“现在想起来,当我看见你把属于你的痕迹全部带走的时候,我的心口还是疼了一下的。”
郑煦旸从身后抱住陈淮,在男人领口下的脖颈亲了亲。
陈淮侧头,伸手勾着郑煦旸的下巴,吻着他的唇。
两个人亲得都很轻,像是借此缅怀往昔,又像是告别,温柔的缠绵的,亲得陈淮灵魂都在发颤。
好纯爱。
陈淮眼睑簌簌地抖,咽了口口水。
但自己果然是个渣男,这个时候竟然开始想那档子事情。
陈淮短暂地天人交战了一下,最后直接把人扑在床上。
不管了,这个氛围太合适了,他要把人攻回来。
于是陈淮舔着郑煦旸的脖子,学着郑煦旸的手法一次次辛劳地揉着他的腰。
奈何郑煦旸硬得跟铁板一样,陈淮手都揉酸了,也一点没看见郑煦旸软下来,更别提让他为所欲为了。
陈淮有些泄气地咬了口郑煦旸可观的胸肌。
知道陈淮想做什么,郑煦旸幽幽笑了两声,圈住陈淮的身体,在人耳朵旁边蹭了蹭。
郑煦旸哄着,“后天是启佑的生日,回去一起过生日吗?”
陈淮愣了一下,好久没听见这个孩子的名字了。
把人家哥哥搞成了男朋友,多少有点心虚吧。
陈淮,“我去好吗?”
郑煦旸点头,“他很想你。”
陈淮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毕竟他也不是扭捏的性子。
但人到门口了,又多少有点紧张,反应过来这不是相当于见对象家人了吗,他开始做心理建设。
没想到徐诗允先一步推开门,看见陈淮的眼里都是惊喜,“是尹社长和煦旸来了,快进来。”
徐诗允十分热情,她邀着陈淮进门坐下,打发郑煦旸去洗点水果,又把房间里的郑启佑喊出来。
徐诗允笑着:“现在饭还没做好,要麻烦等一下,现在不饿吧?”
陈淮拘谨摇头,“不饿,你不用担心。”
郑启佑跑到客厅,他比之前长高了不少,这么久没见过了却一点都不觉得陌生,直直冲进陈淮的怀里。
“尹哥哥,我以为你和哥哥绝交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陈淮:“……绝交?”
徐诗允笑着看着他们,“我先去做饭了,启佑你要陪着哥哥啊!”
郑启佑点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嗯嗯,交给我吧!”
郑启佑从房间里拿出来很多东西,自从郑煦旸赚钱后,他的玩具不再贫瘠,增添了很多东西。
陈淮听着他分享着自己的玩具,“哥哥,你看这是我拼的乐高,当时花了我一个月才拼完的。”
陈淮赞许地摸摸头,“很厉害,成年人也要拼这么久呢。”
“还有这个,”郑启佑遥控着走过来一个机械狗,“这是哥哥给我做的。”
陈淮知道郑煦旸计算器方面很厉害,没想到还能延伸到制造上面,但是转念一想,触类旁通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这机械狗也很漂亮,黑白的色调,线条很流畅。
但是作为一个小孩子的玩具来说,机械狗的风格设计有些太冷调了,无论是漆黑却泛着琉璃色彩的眼睛,还是略显冰冷的脸部表情。
陈淮有些好奇了,“它有什么功能吗?”
郑启佑兴奋演示,“你看!”
只见那机械狗顶着一张冷漠的脸,翻了跟头,跳了操,还会蹭人的裤腿。
郑启佑嘟囔着小声说:“刚开始哥哥不肯给我,半年前才松口的,但看着还是很新,我很喜欢!”
居然还有郑煦旸不能给郑启佑的东西,陈淮随口问了一嘴,“它有名字吗?”
郑启佑,“有啊,他叫社长。”
陈淮的微笑冻结了。
该死的郑煦旸!
郑启佑,“除了那些功能,它还会说话呢。”
陈淮不是很衷心地表达期待,“是吗,他会说什么?”
不会是什么主人、对不起,这种类型的东西吧?
郑启佑抱起机械狗放在怀里,“哥哥,你看,只要我说‘我爱你’,它就会回应我。”
陈淮的心口像是被锤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不受控制地加快。
郑启佑对着机械狗说:“我爱你。”
机械狗冷冰冰地回应:“我也爱你。”
启佑眼里都是炫耀的兴奋,“还有呢,尹哥哥。”
郑启佑,“我想你。”
机械狗,“我也想你。”
陈淮盯着机械狗,突然低声道:“我恨你。”
机械狗的双眼闪了闪,“我不恨你,我看不见你。”
一只宽大的手捂住机械狗闪动的眼睛,郑煦旸将一盘热腾腾的菜放在桌子上,接着拎起机械狗丢回房间,面色自若地开口,“别玩了,先吃饭。”
陈淮的喉咙有些发干,他拉了一下郑煦旸的手。
郑煦旸顿了下,折回来,在郑启佑没看见的时候吻了下陈淮的嘴角。
他说:“我爱你。”
至于恨,那是求而不得的埋冤与自卑。
陈淮心口颤了颤。
陈淮在恍惚的情绪里,唱完了生日快乐歌,送出了准备的礼物。
郑启佑没有马上拆,他将袖口拉起来,对着陈淮笑:“哥哥,这个手表我还一直带着呢,朋友们都很羡慕。”
陈淮突然笑了起来,半蹲在郑启佑的身边,“看来这礼物真的没有送错。”
徐诗允含笑看着,招呼郑煦旸走到启佑旁边,“快,你们感情这么好,我给你们拍一张照片。”
这次比起上次,设备专业了不少,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三个人,定格住三张笑脸。
吃完饭,徐诗允推着郑煦旸去厨房洗碗,自己拉着陈淮走到阳台。
“尹社长,”徐诗允拿着水壶给花盆浇水,“你看看这些盆栽,长得怎么样?”
陈淮,“长得很好,看着很精神。”
陈淮自己养的盆栽,就没有活着的,哪怕是多肉都难逃毒手。
徐诗允将水壶递给陈淮,“要不要自己试试?”
陈淮接过,少量地浇水。
生怕浇多了让根系腐烂,所以陈淮聚精会神的。
身旁的徐诗允却突然说道:“尹社长,你跟煦旸,要好好在一起啊。”
陈淮手一抖,有些错愕,“您都知道了?”
问完,陈淮才感觉自己傻了,网上不全都是吗?
徐诗允笑得很温柔,“身为母亲,很难不察觉到。”
“从煦旸大四那年开始,他就变得非常忙,虽然他一早就写完了毕业论文,公司加班也不多,但总是深夜才回来。偶尔停下来的时候,煦旸就眼神放空的看着某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那段时间,尹社长您就不怎么来了,煦旸也没有跟你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