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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真少爷爆红了[娱乐圈](47)

作者:生时应暖 时间:2025-02-28 12:02 标签:娱乐圈 穿书 豪门世家 轻松 打脸 失忆

  他们彩排时跟摄像师和导播商量过,将这个镜头拍得完全。
  所以观众们就看到,那一块布料软软地垂下,随着月如向前走动打得更开,雪白的皮肤和黑色的内衣形成的强烈视觉冲击。
  几位手下眼睛都直了,暗中吞咽口水,可他们只敢远远地深呼吸,不敢有其他想法。
  不只因为她是大帅的女人,更是因为她此刻的神情。
  大帅进山打猎时曾伤过一头狼,那狼断了腿,却像是不知疼痛,不知恐惧,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它露出利齿,绿色的双眼带着孤注一掷、同归于尽的决绝,恶狠狠地从大帅的马上撕下来一块肉。
  最后它被大帅一枪解决,可手下们踌躇半天,才敢慢慢靠近那头还睁着眼睛的狼。
  不知为什么,房间中的女人,让他们想起了那头野狼。
  她冰冷的视线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大帅,迈着优雅从容的步子靠近他,一只手轻轻搭上他的椅背。
  大帅的脸与她的颈部同一高度,眼神忍不住地向下飘,好像刚刚的愤怒、博弈,都随着面前白皙细腻的肌肤烟消云散。
  这好色、愚蠢的男人。
  月如讽刺地笑笑,将手指放在了第三颗扣子上。
  如果解开,那么整个上半身都要被看到。
  “程月如!”
  五姨太惊恐的声音响起:“你,你就选诚实嘛!有夫之妇被人看了可是要沉塘的!”
  这种事竟然让她连死亡的恐惧都忽略了?
  月如好奇地看过去,只见五姨太的声音都带着些祈求:“别犟了,好妹妹,失节事大!”
  “失节?”
  月如冷笑:“解开一颗扣子,和背信弃义,贩卖同胞相比,哪个是失节?”
  “我的气节,来自我的灵魂,我的思想,从来不是由身体决定的。”
  她一只手捏住面前这张充满贪婪痴迷,醉醺醺的脸:“满脑子想着齐人之福的男人,他为什么不守/贞/洁?”
  大帅被她嘲讽的眼神一刺,瞬间醒酒,似乎没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如此不在乎,大胆到这种程度,强硬地扯开她捏住自己的右手。
  可她的左手已经放在了扣子上,在屋里五个男人难以置信的惊恐目光中,一点点扣进盘扣下——在解开的前一秒,被大帅强行扯住了。
  他愤怒地站起来,一只手拢起她的衣服,另一手愤恨地掐住她雪白纤细的颈子,渐渐收紧。
  “大帅!”
  五姨太看月如逐渐呼吸困难,不顾自己还开着的一颗扣子,惊叫着扑了上去,双手替月如扣紧第三颗扣子,然后使劲扯着大帅的胳膊:“大帅!您手下留情!她,她愿意选诚实!她愿意!您松松手,让她说话,她就愿意了!”
  大帅瞥了她一眼,又看回月如,手指微松。
  月如没看他,而是看向他旁边怒气冲冲的五太太。
  她举着粉拳,表情凶狠,好像她敢说出“勇敢”二字,那小拳头就要落下来揍她。
  空气渐渐流进肺部,月如朝她温和笑笑,再看男人时,依旧冷淡:“大帅想问什么?”
  屋子里的所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大帅喝道:“滚。”
  手下们知道他是在说他们,一点点后退,可视线还是忍不住地往房间中那个被掐脖子的女勇士看。
  那样美丽的女人,招招手就能让男人疯狂沉溺,为什么想不开,要有那样冷厉的眼神,要跟能随时结束她生命的大帅对着干?
  大帅的声音再次响起:“再看眼睛挖下来。”
  手下们大惊,连忙低下头,挤着跑出门外。
  他这才慢慢松开了手,一个使力,将月如按回到椅子上。
  “我问你,你是什么颜色?”
  五姨太捂着心口,后怕地坐回自己的椅子,闻言不解地看过去:“颜色?”
  月如也挑眉:“颜色?”
  “少装傻!”
  大帅冷声:“我问你是什么颜色!是不是红色?”
  月如轻咳,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勒痕:“大帅是问哪里?”
  她笑笑:“我的头发是黑色,眼睛是黑色,衣服是蓝色,血是红色。”
  大帅:“你的心呢?你的心也是红色的?”
  月如:“您说笑了,谁的心都是红色的。”
  “你不明白我问的是什么?”
  大帅不等她恢复,拿起桌上的手/枪,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将枪口顶在她的颈部:“我问你为谁做事!南京还是延/安!”
  五姨太再无知,如今也明白了。
  她瞪圆了眼睛,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用一种惊恐不解的视线看向月如。
  “啊?她?她,她是?”
  月如淡然,似乎早就猜到他的怀疑:“辛苦您忍了这么久,终于问出来了。”
  将她的身份挑明,就不能再欺骗自己继续将她留在府里,等待征服她的一天。
  大帅阴狠地盯着她:“你自己说,我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月如直视他的眼睛:“东北。”
  “东北?”
  这个地方在那时的华国有另一个名字,所有人都讳莫如深。
  可一旦提起,就是撕开血淋淋的伤疤。
  大帅手指一顿,连忙松手,后退了几步。
  “我外祖是旅/顺人。”
  月如整了整被大帅弄乱的头发,脸上是淡淡的忧伤和怀念:“小时候,我常坐在他膝头,听他讲岳全传,后来父亲工作调动,我才去了法国,又随他回到江城。”
  大帅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她道:“如果不是被您强抢进府里,我现在已经站在东北的战场。”
  “你疯了!”
  大帅拎着枪指向她,又愤怒地扔向一边,气得满地踱步。
  最终站定在月如面前:“你疯了!东北?那是满/洲!那边那几个人,三瓜两枣的,你们怎么跟倭人斗!你去送死吗!还怪我抢你,我抢你是在救你!”
  “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
  月如站起来,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你见过野兽捕猎,只吃一部分的吗?你们以为倭人会止步于此吗?”
  “台省,澎湖,山东,东北……北边莫名的演习,你们看不见吗?”
  “她在被一步步蚕食,你们在做什么?同室操戈!出卖土地!贩卖人口!”
  她的声音依旧冷静,可是浓烈的悲伤和战意却从灵魂深处传出,每一个字如同佛钟敲击,久久回荡。
  每说一句,她就向前一步,而这个城市的主人,高高在上,得意洋洋,掌握着千万人性命的男人,每当她逼近一步,就窝囊地向后退一步,他因为过去对黑暗的失望而深深掩埋的血性和良知,正在不顾理性的遏制,渐渐破土而出。
  他是那么看不上这个漂亮精致的小东西,那雪白的脖颈轻松就能掐出痕迹,纤细的手腕只需一下就能折断,她的反抗,她的身份,在他看来只是个笑话。
  然而就是这个小东西,她的灵魂比谁都坚韧,她的理想比谁都坚定,或许她还有信仰,只是他没有那个资格窥视。
  月如的质问还在继续:“你自己在做什么,你心里清清楚楚,你手里几千条枪,白花花的大洋花在哪里,打在谁身上了?只会朝自己人挥刀的懦夫!”
  “你不是想征服我吗?好啊,带着你的人,去东北,去山东,去台省,把倭人打回小岛!”
  “你大可以凭借权力和身体优势强迫我,但我的心脏永远流淌着滚烫的血液,我的爱情,只会献给志同道合的英雄。”
  西洋钟“滴答滴答”地左右摇摆。
  房间内,演播厅,以及弹幕,都落针可闻。
  直到五太太突然开始啜泣,打破了久久的沉默。
  大帅已经被逼到墙角,如今回神,才慢慢伸出双手,捏住了月如的双肩,狠狠一推,做最后的挣扎。
  “程伟老师!”
  他吼出这个他深恶痛绝,无论如何都要让她改掉的名字,一只手颤抖地指着她:“我把你抢进来,不是听你讲课的!我特么是要睡你!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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