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主播的扮演任务又失败了(237)
“啧。”修舔了舔余怀礼的唇说,“我活着的时候怎么没有你这种哥哥呢?”
余怀礼咬了他一下说:“这你应该问你的爸爸妈妈。”
门把手被拧了两下。
余靖笙进来了,轻手轻脚的摸黑上了余怀礼的床,睡在了他的身旁。
余怀礼:?
他这蠢弟弟到底想干什么?
余靖笙看着哥哥,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轻轻的说,“……今天我们还没有互相说晚安。”
顿了顿,余靖笙又说:“晚安,哥哥”
他像是只想和余怀礼单纯的睡觉,说过这句话后他就安静了下来,规规矩矩的躺着了。
修看着半夜摸上余怀礼床的余靖笙,眯了眯眼睛说:“你弟弟长的高高大大的,怎么遇上你就跟没断奶似的。”
“算了。”修动了动,仗着余靖笙看不到他就肆无忌弹,声音有些沙哑道,“……这样也挺刺激的。”
余怀礼没说话,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了一只胳膊,横在了他的腰上。
“怎么有点热?”感受到余怀礼身上的温度,余靖笙怔愣了两秒,有些奇怪的喃喃。
余靖笙抬眸看了眼空调上面显示的温度,视线又落到了闭着眼睛的余怀礼身上,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也有些热,哥是发烧了吗?
“哥?”余靖笙深深蹙起来了眉,他轻轻晃了晃余怀礼,声音担忧,“哥哥。”
余怀礼眼睫颤了颤,他睁开眼睛,神情中真有几分惊讶的挑眉:“余靖笙?不是让你睡隔壁吗?”
“我做了个噩梦,醒过来后只想找到你。”余靖笙抿了下唇,撒了个小谎。
在次卧的时候他根本就睡不着,干睁了好几个小时的眼睛。因为他总觉得此刻的他应该和哥哥睡在一起。
话音落下,余靖笙又皱着眉问,垂眸和余怀礼贴了贴额头说:“哥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你的身上好热,是不是发烧了?”
余怀礼别开脸,看了眼正慢悠悠往外输出荤话的修,捏了捏鼻梁说:“我没事儿,只是单纯的觉得有些热。”
哥呼出的热气都落在了他的脸上,余靖笙的脑子里顿时一片轰鸣。
他的喉结动了动,总觉得余怀礼此刻的声音特别特别的性感,就好像……就好像哥正在做ai似的。
啊,仔细看,哥热的眼尾都有些红,薄唇看起来也有点……
啪嗒。
一滴红色落到了余怀礼的锁骨上。
余怀礼:?
他看了眼依旧无知无觉的余靖笙,懵了两秒说:“余靖笙。”
“嗯?”余靖笙的神情严肃极了,真像是关心哥哥身体的好弟弟,他低头:“哥,你哪里不舒服?”
合着刚刚自己的回答余靖笙并没有听见耳朵里。
“你流鼻血了。”余怀礼说。
余靖笙怔了两秒,愣愣的抬起手,摸了摸已经流到了下巴上的鼻血。
我操。
余靖笙放飞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他顿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捂着鼻子说:“哥,我去洗洗。”
修说:“你弟弟想死了?有对着自己哥哥流鼻血的吗?”
又出来一次,余怀礼听着卫生间传出来的水流声,抬手推开了修,打开了灯,边找了一条短裤穿上边低声说:“可能是因为京城的空气太干了。”
修:……
他怎么感觉不是这个原因?
看着余怀礼去了卫生间,修轻啧了声,觉得余靖笙真是有些太好命了。
“没事了吧?”余怀礼给余靖笙递了几张纸,“先擦一擦,明天我去买空气加湿器。”
“哥哥,不用。”止住鼻血的余靖笙眼神有些飘忽,低声说,“就是我最近有些上火。”
“多喝热水。”余怀礼拍拍他的肩膀,嘱咐道。
余靖笙低低的嗯了声,视线落到了余怀礼的锁骨上,上面有一抹刺眼的红。
……是刚刚自己落到余怀礼身上的鼻血。
他抖着手,攥着纸巾给余怀礼细致的擦着,哑声说:“……哥哥对不起。”
“道什么歉?”余怀礼的胳膊撑在梳洗台上,垂眸看着余靖笙颤抖的睫毛。
余靖笙喉结上下滚动着。
因为刚刚在脑海里对哥哥做了不好的事情……
“我给哥添麻烦了。”余靖笙低声说。
余怀礼笑了声,摸了摸余靖笙刺刺的头发:“小屁孩……这算什么麻烦?你从来不是哥哥的麻烦。”
第111章 忙碌小小梨
“余靖笙,我记得再过阵子是你十八岁生日吧?我准备把妈妈接过来住几天。”余怀礼想了想说,“等妈妈来了我们陪你过个生日,然后再在京城的旅游景点转转……”
余靖笙边听着余怀礼说话边垂下了眸,目光落在了余怀礼锁骨上的那片红上,他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
自己太不小心了……哥哥的锁骨都被自己弄红了。
“余靖笙?”余怀礼看余靖笙心不在焉的模样,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在想什么呢?你觉得怎么样?”
余靖笙像是才如梦初醒似的,他将脏掉的纸巾丢进了垃圾桶,想了想刚刚余怀礼说过的话,点头说:“我都听哥哥的。”
顿了顿,余靖笙又忍不住伸手,轻抚了一下余怀礼锁骨上的痕迹。
这痕迹实在有些太……暧昧了,就像是被亲出来的一样。
余靖笙吞了吞唾液,抬眸看着余怀礼,语气十分认真的问:“哥,妈妈来了后,我能和你睡觉吗?”
“余靖笙,你还是个离不开人的小孩吗?”余怀礼打趣似的笑了笑,又说:“行。”
余靖笙弯眸,轻轻抱住了余怀礼,同样用被打趣了的口吻回道:“只是离不开你。哥离开我视线的每一秒我都感觉到呼吸不过来……刚刚我做的那个梦,是梦到哥牵着牵引绳,牵引绳扣在我的脖颈上,然后哥走到哪儿把我拽到哪儿。”
这并不是余靖笙的梦境,是他突如其来的幻想,但只是这样想想,余靖笙的身体就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了起来,他越发用力地吞下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
但是这话却勾起来了余怀礼不太美妙的回忆。
因为余怀礼真的这样和曾经的一个好朋友“闹着玩儿”过。
那时候余怀礼才十七八岁左右,正值兽人族的“躁动期”,就像是少年的叛逆期一样,看什么都新奇,身上仿佛有永远发泄不完的精力。
他那段时间很痴迷音乐。除了学习外,他认识了不少玩音乐的朋友,也和几个朋友组了个乐队。
有个朋友叫甫饧,经常来看他们乐队的演出,还请他们乐队吃过饭,一来二去,两人就认识了。
甫饧和余怀礼同族,比他大了很多,也比青春期的他沉稳许多。
总之在那时候,甫饧为余怀礼解决了很多青春期困扰他的问题。
而且因为习性问题,两人天然比别人亲近些。
熟悉以后,甫饧说自己好像有了个难以启齿的癖好——他很喜欢被人牵着“遛”。
虽然余怀礼并不喜欢,但是他觉得有些同族有这种想法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甫饧叹息着说除了自己真的不知道和谁说好了,又说或许他的癖好永远也见不得光。
十七八岁的余怀礼看着朋友为难,他也不太高兴。于是很热心肠的表示自己可以帮忙,不过他要上学要去乐队,只有周六周日有时间。
所以每到周六周日,甫饧就自己带上铁的牵引链过来敲他家的门。
两人这种关系维持了很短暂的一段时间,因为余怀礼发现这甫饧不仅想要被他“遛”,还有更加奇怪的癖好——他好像特别喜欢自己的气味和□□。
一开始,甫饧只是想要出钱买下他的贴身衣物,像是穿过的袜子,内裤这些……
余怀礼虽然那时候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问甫饧要钱,而是很纠结的送给了他一两件。